??? “怎么了这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把你乐成这样?”
说着,恒焕给了天雷一拳。
“太子爷恐怕还不知道吧。”天雷道:“我们在楚都的细作传来消息,说皇上已经下令,将河城王和任城王贬为河城公和任城公。这意思就是说太子爷可以回张楚了。”
“可以回张楚了。”
恒焕摸着下颚,忽的转身问道:“天雷啊。你说我们张楚国有多大呢?”
“呃,太子爷。我们张楚虽然比不上大赵国幅员千里,但却也是和西蜀吴越并为三大藩国,治下百余城。而且……”
“好了。”恒焕摆摆手:“天雷,我们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天雷诧然:“呃,太子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笑啊!可笑。哈哈哈。”
恒焕缓缓站起看着窗外不由哈哈笑道。
天雷惶恐不已:“天雷不知所犯何罪,求太子爷责罚。”
“我只是笑我目光短浅啊。一个张楚国就能够害的自己欲罢不能了。天雷,你说,这张楚国有那么大。可是这天下又有多大呢?”
说着,扶起天雷。
顿时,天雷明白恒焕的意思:“莫非太子也是要?”
“是啊。这些日子,我跟在她的身旁。突然感觉,自己曾经的眼光太小了。张楚国?谁会稀罕?真是好笑,就在一月前,她在我面前还只是一个弱女子。现在我却已经有种高攀不上的感觉。”
说着,恒焕苦笑起来。
“就算是大赵,又算什么。还有东海,还有昆仑。这天下之大。为什么我恒焕只能是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的长张楚国的国君。凭什么。我要将大好的东西让给别人呢?”
天雷豁然跪地:“太子爷能有如此大志,天雷定万死而不辞,追随太子爷。”
“我能有什么大志。起来吧,天雷,以后不要在我身边跪了。”
“我听说那紫妃娘娘乃是……”
“闭嘴。”恒焕狠狠道:“我决不会打她的注意。你给我记住了。若是对她有一丝不利,我唯你是问。”
天雷垂首:“天雷明白。”
“不管你是若兰,还是紫玉也好。都不重要,有我恒焕在,就一定会帮你的。”
说着,恒焕望向天空。
朱雀城门下,大门吱呀呀的打开,一队骑兵身披重甲,缓缓的进入城中。
却只见带头的将领身穿金黄色的盔甲,盔甲之下是一张俊冷的脸,这是不是别人,正是皇族兄弟之一的郑王成玉飞。
只见一员禁军将领跪在成玉飞面前:“末将见过郑王,愿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跪在马下的将领,成玉飞朗声一笑:“你快快起来吧。姚飞。这些年来难为你了。”
“王爷。你这次来?莫非是……”
数总和,姚飞眼神闪过一丝阴霾。
看着姚飞的狠厉,成玉飞笑道:“怎么?皇兄当皇帝就让你这么不舒服啊。”
姚飞不服气的道:“这皇位出了王爷,还有谁能够坐呢?”
“本王可不这么觉得,我皇兄固然不适合那把龙椅,可是我那玉清皇兄却当之无愧,而且本王只是皇族一脉,称不上正统,着实没有理由觊觎皇位呢。”
成玉飞悠然看着马下的将领,漫不经心反驳。
“哼!当今世道,便是谁有本事就谁是正统!若不是当年的先皇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当今的皇位便是郑王一脉!”
姚飞感觉这是一个表明立场的好机会,索性开门见山。
“若本王就是甘心屈居人下呢?”
看着姚飞,成玉飞眼光渐冷,他也是无奈,这些小小的将领,怎么会知道他这个王爷难处。
堂堂的大赵王爷,却也不过是昆仑手下的棋子,如今成玉龙前线吃惊,被东海扶持的广安王与其在十余里的战线上好像是互有胜负,僵持不下,实际上败局已定。
遗憾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道长们真的以为自己是活神仙啊,不看看实际情况,就叫自己带着人来送死。
想到这些,郑王就不由得恼怒不已。
“王爷!王爷!”
一个声音传来,却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你是谁,快快退下。”
还未等成玉飞开口,身旁几员骁将就挥刀相向。
看着白晃晃的兵器,那人面色大变:“王爷,我是韩太师府的人啊!我是韩太师的管家啊。王爷您是见过我的。”
成玉飞听到韩太师三个字,微微一愣,随即喝退手下将领下马来到那管家身旁。
“老师身子怎么样最近可好。”
看着成玉飞一脸关切的样子,一侧的姚飞暗暗记在心头。
“老爷身子很不好啊!自从除了三夫人那事以后,大夫人又死了。老爷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啊。”
闻言,成玉飞一脸阴沉,韩国威名为其师,实为其父,从小就深受韩国威言传身教的他一直都把韩国威当作是自己的父亲,在三夫人的身份暴漏发生后,他就已经得知。
若非自己派去保护韩国威的刀客刚好赶到,只怕自己的老师真的就要脑袋搬家了。
“好啊!东海入我大赵为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言罢,成玉飞回身上马。
“走,我们先去韩府见我师傅。”
亘城南边的草坡上,本是达官贵人骑马驾车前来欣赏日出的好去处,尤其是在这夏日里,更有着无数奇花异草,游蝶飞舞。
虽然说因为一月多前,一场莫名的大雪冻死了无数花花草草,但到底是夏日,很快就又百花盛开了。
但是在这个早晨,整个南坡却躺满了数万具尸体,残尸遍地,血气弥漫在空气中,
不少失去主人的战马,丝毫不被周围的尸体影响,径自啃着尸体旁的野草等着被人拉走。
“回禀皇上,广安王残兵已经败退到阳河附近,据说其前军已经渡过阳河。”
看着传信兵的回报,成玉龙常常出了一口气。
进过四天的激战,几进几退,他投入了近十万兵力,终于在此地大败广安王的主力,完成了此次出征的目的。
“传令,给我追击敌军。不得延误。”
“皇上。这是皇都传来的消息。”
成玉龙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枚信筒。
“可恶,这个余千秋,饭桶一个。居然放跑了聂啸天!还把纳兰家和花家公然惹怒!才过了一个晚上,他居然就给我把整个局势搞得一团糟。”
看着来信,成玉龙勃然大怒,一把将书信丢到地下。
信中记录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
在聂啸天失踪时候,余千秋当夜带兵搜查丽妃寝宫,派人活生生揪出已经半死不死的聂啸天,将丽妃与他的矛盾推到了明面上。
而后,余千秋又下令囚禁了诺妃纳兰诺,不过半个时辰纳兰家就派禁军将整个皇城围了一个严严实实,要求余千秋放人并给一个囚禁诺妃的解释。
清晨的时候,郑王成玉飞又带兵五万从朱雀门进城。
所有的消息都像是一道道天雷轰到成玉龙的身上,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的老巢顿时就变成了混乱不堪。
成玉龙扭头朝着皇都望去,咬牙切齿。
“余千秋,你这个老东西,若是敢毁了我的一切,我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而在皇宫内,得到这些消息的白若兰却和成玉龙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这还用确信吗?”恒焕说道:“余千秋一夜之间,先囚禁诺妃,又搜查了丽妃寝宫。所有人的知道了。你莫非当时睡着了?”
白若兰脸色微红:“当时太累,所以睡着了。”
“不过。”白若兰双眸又露疑色:“就算是余千秋发现聂啸天被就走以后,他也不会如此鲁莽的做出这些事情啊。”
“娘娘,你根本不知道。”秋兰在一旁插话道:“如果不是那老家伙已经把怀疑的目标盯在了诺妃和丽妃娘娘身上的话,只怕他会把整个皇宫都搜一遍呢。”
“可以想像,那余千秋对聂啸天的仇恨是有多大。天雷和我说当时聂啸天被余千秋从丽妃那里搜出来的时候,余千秋竟然给了丽妃一个巴掌。”
说着,恒焕不由啧啧称奇。
白若兰狐疑道:“那诺妃呢?为什么余千秋会把纳兰诺给囚禁了?”
听到白若兰的话,恒焕吃惊道:“难道不是你做的?”
“我是想利用纳兰诺,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计划是什么。”
恒焕脸色依旧是不相信的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真的是天意了。据说是白天,纳兰诺样的鹦鹉丢了,结果在寻找的时候,碰巧发现了余千秋在杀一名宫女,而那个位置刚好是前皇后的寝宫凌宫。所以余千秋很自然的将纳兰诺呃丽妃联系到一起。”
白若兰淡淡的笑了,纳兰诺那只鹦鹉在她还是白妃的时候就有了,而这只鹦鹉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丢了,那岂不就是天意。
余千秋这么一弄,不论是诺妃还是丽妃,包括她们身后的势力,都会把一切的罪责归咎到成玉龙的身上,到时候无论他成玉龙是不是清白的都无法解释了。
何况现在,禁军已经包围了皇城,对于余千秋而言,已经不会有再差一点的结局,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而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对成玉龙不利罢了。
“娘娘。余公公来了。”
秋兰唤醒沉思的白若兰,而余千秋早已经恭候在身侧。
“杂家见过紫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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