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城以北,那里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有很多处女地还没有开垦出来。
北方的冬季,山舞银蛇,原驰蜡像,好一派万千的气象。
在春夏的季节里,北方也是丰富多姿的。
就在北不某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有一条沟。
从山沟到沟底约有二三里地高,沟中间是一块块梯田,由大到小直至沟底的山坡下。
梯田的两边是能艰难爬涉的山坡。
这条沟有个一个不错的名字:“保命沟”,是祖先们留下的地域名。
不过这个名字确实的名符其实。
保命沟虽然穷的叮当作响,但不知是这里的土好还是咋的。
这儿的女人却是个顶个的灵,哪怕是有了些年纪的中年女人也都丰肥的,白胳膊嫩的往那一站就让村里的光棍汉们垂涎三尺。
在地里,总有些时候随时能撞见好事,好来个坐享其成。
哪家的娘们若在地里被捉到,便只好自认倒霉,毕竟在农村,吐沫星子淹死!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穷山沟里的趣事韵事倒也不少,甚至比城里还花样百出。
奇事事荒唐事,万事都离不开一个“色”字。
人不是动物,发生每件事也都是有原因的。
有时候就是因为一种错误的缘分或误会就会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早在六十年代大饥荒的时候,坡的两边长着一种扬桃叶灌木丛,它的叶在灾荒年间能吃进肚里充饥,把它的叶摘回家中用水泡两天,捞出来用劲的揉洗,将它的苦味洗掉,配上糠面搅和到一起,吃下去能够填饱肚子。
在这座山坡还会长出一种野生的绿豆,漫山遍都是。
它长得秧苗和地里种的绿豆一摸一样。
秧苗比地里种的略微矮一点,绿豆角比地里种的短小一点。
在豆角没有熟前,人们摘下来生着吃进肚里,味道甜丝丝的,是一种不错的食物,要是摘的多了回道家里煮熟了吃,绝对是美味佳肴。
人们常说的:“铁绿豆”,大概指的就是这种绿豆。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风调雨顺的年代里,从不见它长出来,在饥荒的年代里。且能长出来,且长得那么茂盛。
还就是这条沟里唯一能够长出来,其它山沟里连一棵都没有。
也因保命沟里有这种神奇的作物,所以在那样偏僻,连通往县里的公路都没有的穷山沟里,竟有百户人家得以存活。
不过活是活了,他们的生活却是十分单调原始,连电都还没有。
一到晚上,人们就早早地睡下了。
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女人们搂在一起,在炕上跳舞的那点子运动。
但即便如此,山村里仍然与世界一样,也有着的欲望与灵感,奋斗和追求,当然更不缺乏那的欲望与理智纠缠的事。
因为贫穷,村子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于是就有了拉帮套的风俗。
哪家的得了痨病,不能养家,女人和孩子无法活下去了,只好求助于村里娶不起老婆但有力的男人到自个儿家帮忙种地养活儿女。
这样,女人的一家就能活下去,而拉帮套的也从此有了幸福的生活,生了孩子可以劈犊子,譬如生了两孩子,一个算自家的,另一个算拉帮套的。
但据说拉帮套的往往下场很惨,很多老了后被女人家赶出来,过着孤独寂寞的悲惨生活,所以一般的是不愿意给人家拉帮套的,除非女人特别漂亮,贪恋美色的。
村东的孙四跛子家的婆娘就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
她叫夏蓝花,模样俊俏,前凸后翘。
听村里的说她是被拐进来的,还学有点文化刚嫁过来那会儿,夏蓝花也曾寻死觅活的,但不久就怀了孩子加之看得紧也就认了命。
夏蓝花生了个漂亮的大胖小子,也跟着精神起来。
尽管村里缺少女人,但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因此孙四跛子兴奋得三天三睡着觉,布满皱纹的老脸绽放了前所未有的笑容。
破烂的房子里从此多了婴孩的啼哭和女人逗弄孩子的欢笑声。
夏蓝花不想让儿子和其他娃一样叫什么狗剩、石蛋、三娃什么的,就给儿子起了个文雅的名字:孙金阳。意思是希望他将来前程似锦,能飞出贫困的山沟沟展翅翱翔。
村里图省事就直呼他小名祥子。
只有夏蓝花每次呼叫必是全名。
祥子十二岁那年,已经五十来岁的父亲不幸得了肺癌,一整天地咳。
孙四跛子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担忧地看着不擅长干农活的细皮嫩肉的媳和虎虎脑脑,聪明伶俐的儿子,琢磨了四天四夜,终于狠下心来把夏蓝花叫到跟前跟她说找个拉帮套的事。
夏蓝花先是不同意,后来到山上割草的时候扭了腰,几天不能动弹。地里的庄嫁眼看就要荒了,那样的话冬天就没粮吃了。
耽搁了几天,夏蓝花再下地干活时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劲,腰疼得跟要折了似的。
夏蓝花坐在地里嚎啕大哭,哭自己命咋就这么苦!
晚上回来时候,夏蓝花冷着脸同意找拉帮套的事情了,两个男子选来选去选中了村里的单身汉乔四。
这乔四人高马大,壮壮实实。
只是从小没了爹娘寄居在二姨家,因为穷,一直没有女人肯嫁给他。
夏蓝花选中他是因为看中乔四长得慈眉善目,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主,能对儿子好。
孙四跛子也同意,当下便找村长一合计,由村长出撮合。
事也凑巧,乔四原来早就对夏蓝花暗生情愫,巴不得有这样的好事,所以事请极为顺利。
两家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由孙四跛子两子一齐去乔四家取回乔四的行李卷,把乔四接到自家炕上。
这乔四年纪和夏蓝花年岁相仿,早就暗恋夏蓝花的貌美温柔,村长一说就成。
中间过程且不细说,这两家合为一家,共睡一铺大炕。
农村大炕很长,本来南北两铺大炕但为了省柴火就烧一铺炕,两个大老爷们,一个毛孩子和一个女挤在一起,做事总不是很方便。
乔四来的几天里拼命地干活,干完地里的干院里的,年轻力壮,一个晚就劈了半高的柴垛。
孙四跛子和夏蓝花看着心喜,这下家里的吃用都不愁了。
孙四跛子叼着个旱烟袋,吐出一口烟称赞道:“这乔四跟骡子一样能干!俺真没看错!”
不过到了晚子就难熬了!
按照惯例,拉帮套的要和女的睡一个被窝。
天一黑,乔四不好意思进屋,夏蓝花做好了饭菜撩起门帘,柔声地叫道:“乔四兄弟,进来吃饭吧。俺给你炖的酸菜粉条。”
看着夏蓝花姣美的容颜,含羞带怯的表情,乔四的整个心都呆住了,连忙憨憨地答应道:“哎,嫂子,这就来。”
乔四洗了把手进屋坐到坑上。
炕上放着一小炕桌,黑不溜秋的但擦得锃亮。
一个粗瓷大碗里盛着热腾腾的酸菜,一旁的铝盆里金黄的大饼子摞得高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桌上还并排摆着两根大葱,一碟大酱。两一一根,意味着家里有两个主事。一女共伺二夫的荒唐生活就此拉开了帷幕。
孙四跛子在炕沿敲敲烟袋,费劲地咳嗽了半天,直到咳出一口痰来方才缓过气来。
缓过气来的孙四跛子悠悠地说道:“乔四,过炕来,坐这儿,哥有话对你说。”
说这话的时候,孙四跛子的脸看不出表情来,他的脸本来就很黑。
“哎。’’乔四搓了搓手,脱鞋了炕,坐在夏蓝花的旁边。
夏蓝花的身上传来一好闻的香味,乔四用鼻子吸了一下,顿感觉周身轻飘飘的,长到三十来岁还从来没闻过女的气味。
坐在夏蓝花身边,当夏夏蓝花起来给他盛饭时,臀部的软肉就会碰到乔四的胳膊,乔四顿感一股火焰燃烧起来,直抵小腹。
“哥不行了,以后拉姆花和阳子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好好对她们娘俩。今儿晚你俩就圆房吧。”孙四跛子说完又剧烈地咳嗽了一阵。
乔四连忙帮他捶后背说道:“哥,你说啥呢?俺不,俺就当帮你一把,帮你把家撑起来。等你好了,俺就走。”
“兄弟啊,俺知道你心眼好。不过这是规矩,俺不能让你白忙活。就这么定了。我这病我自个儿知道,熬不过冬天了。”孙四跛子说道。
一餐饭就这样在沉默中结束了。
乔四吃了个七分饱就下了桌,坐到外面的老槐树下拿着树枝子在地画,画了千张脸细看全是夏蓝花的模样,瓜子脸狐媚眼。
直到星星布满天幕,乔四才从外面回来。
孙四跛子和孩子已经睡了,只有夏蓝花还坐在那里等他。
炕上打了补丁的大红花被已经铺好。
“你回来了,快睡吧。”夏蓝花说完就解开衣,扣开始脱衣服。
这是孙四跛子待她的,一定要和乔四有了夫妻之实,才能保证乔四不翻悔。
为了一家子能活下去,夏蓝花认了。
再说乔四长得也很入夏蓝花的眼,平时对自己又百般帮忙,且夏蓝花今天在背后看乔四时,发现他肩宽圆,很有味道。
夏蓝花羞涩地瞅了一眼乔四,慢慢地把衣裳褪了下来,顿时一个比雪还要白的身子就在乔四眼前了,那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在微微抖动着,直刺激着乔四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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