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个小时后,龙葵等人从偏殿走到后院,各个面色凝重。
在他们身后,萧儒北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笑道:“笑香,以后在天癸门没人惹得起你了,放心,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害你!”
听到萧儒北的话,韩风烈嘴角抽搐下,倒也没办法反对。
顾笑香道:“义父,你真的要被关禁闭吗?”
萧儒北默不作声,龙葵走过来,咳嗽一声,道:“你们逼死了虬龙道长,萧儒北作为指使者,必然要遭受惩罚,关禁闭一年很轻了。”
“是很轻,”萧儒北没有反对道,这比他预料中的结果,不知道好多少倍了。
“可我没有义父的教诲,万一出状况……。”
“放心,在场的这几位,没有人会旁观的,你关系到天癸门的未来,没人敢掉以轻心,”萧儒北安慰女人道。
韩风烈插话道:“门主,现在我们用人的关键时刻,萧先生大才,你若把他关禁闭,李辰龙再下手的话,少一大助力啊!”
天鬼二老冷声道:“关一年禁闭很轻了,难道还能徇私枉法不成?”
“哼,你们要知道,天癸门的利益重要,还是规矩重要。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关键时刻决不能判断失误,”韩风烈神色不悦道。
这两个老头准备倚老卖老吗?不知道,天癸门面临危机啊!
“一个小小的李辰龙,用得着那么紧张应对吗?再怎么说,他也二十左右的小辈而已。”
“此事大意不得,我们已然吃了一次亏,哪能再小看对手,吃第二次亏啊!”
“说得对,可惜,有人被暗算了,还以为得意了!还真是人家把你卖了,你还替对方数钱呢,”天老冷嘲道。韩风烈面色一僵,很快怒吼了出来,“萧儒北我保定了,在正式干掉李辰龙和呼延家之前,决不允许,有人动他一根汗毛。”
天鬼二老面色一怔,转而冷笑道:“也罢,谁叫你是门主的师叔,我们二人招惹不起你……。”
龙葵看着三个老头争吵,苦笑的摇摇头,道:“此事,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顾笑香还要修习《五毒心经》第六篇,这方面,在场的哪位也没有经验,暂时只能委托萧先生了。至于禁闭的事情,我保证一定会执行的,多回执行,到时再说。”
听龙葵如此说,天鬼二老没意见了。其实,他们只是反对韩风烈操纵此事,至于是否关萧儒北的禁闭,着实放不到心上。
一来,两人与虬龙道长没有太深的私交,二来,当初虬龙道长杀死廖昌永解毒,更被他们所鄙视。
如今道长死了,顾笑香又练成《五毒心经》第六篇的机会,他们自然要给萧儒北留点面子了。当下,天老冲着萧儒北拱拱手,道:“萧先生别介意,我们二人只是以事论事,没有丝毫冒犯你的意思。”
人家这么说了,还是他的前辈,萧儒北自然不敢怠慢了,连忙还礼道:“二老客气了。我做事莽撞了点,给大家造成了麻烦,还请诸位多多谅解。”
看到天鬼二老转移话题,和萧儒北攀近乎,韩风烈冷讽道:“刚才做小人,现在做君子,反倒我这个据理力争的,两头不是人了。”
萧儒北内心苦笑,连忙转身同样对韩风烈深施一礼道:“在下,也谢谢韩前辈的援手。”
“好说好说,只要日后记得我对你好就是了。有些人两面三刀,我却不会。”
萧儒北苦笑,倒也没有反驳。
在天癸山外围,蝴蝶盟的人不敢太过靠近了,她们全部撤出周遭村落,回省城了。
只是这看似平静的背后,照样暗流涌动。龙葵为保证门中的安全,避免走漏消息,派了许多门中人藏在天癸山中,查找任何可能的偷窥者。
目下里的时节,春天如火如荼展开,到处繁花遍野。
谁也没注意到,离天癸门不远的位置,一片花草丛中,有双眼睛不断偷窥着。有人在附近走动,齐馨儿就会藏匿身形,在浮土之下,等人离开了,她会继续探出头来,那小型望远镜查看下方的动静。
两天两夜的时间,女人没有移动身子,到第三天晚上,她终于爬出来,身子和地面浮土一个颜色,齐馨儿贴着土坡向下滑着,如同蜗牛爬行,用去半个小时,接近到天癸门内部。
左右看了看,按照她两天记忆的情况,“嗖”,女人消失不见了。
高岑弄面前摆着一壶酒,骆希如坐在他的对面,两人饮酒感叹着。
“真没想到,我们玩过的女人,现在的地位,比我们都强了!你说,是不是门主看上顾笑香了,要让她做门主夫人呢?”
“瞎说什么呢?”骆希如眉头一皱,道:“门主压根不会那样的人,他找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非找一只破鞋啊!”
高岑弄笑道:“或许门主好这口也难说,顾笑香床上有多风骚,你我又不是不知道。”
谈到女人的床上功夫,骆希如满意道:“她是老子玩过,最有意思的女人了,可惜,顾笑香就像只吸人精血的狐狸,玩得起,陪不起啊!”
骆希如还不知道女人险些要了他的命,要不是龙葵间接帮忙,他如今可能尸骨未存了。
“是啊,我就搞不清了,这女人究竟有着何种本事,得到了门主的重视,你没看到,我们久未见面的天鬼二老,见到女人也十分的客气,这两个老头以前脾气拽得很!没想到,和顾笑香说起话来,客气极了,简直让人羡慕不已啊!
“不光天鬼二老,连乌凌云、韩风烈他们见到女人,同样如沐春风,我就搞不清了,顾笑香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天癸门上上下下,看得起她了。”
两人着实纳闷得很,现在想起顾笑香拿身体换秘籍的场景,他们总算有点小明白了。
必然女人练功大进,连韩风烈这样的天癸门前辈都重视了,刮目相看了,才一个劲的往女人身上投资。
“唉,如今这女人得意了,都不愿意多看我们一眼,丧气啊!”
骆希如苦笑道:“你在后悔没和顾笑香搞好关系吗?其实,整个天癸门哪个和女人搞好关系了,只是突然看到顾笑香上位,自然追悔莫及。”
他们又喝一会儿闷酒,骆希如提着酒瓶子出来了。
他晃晃悠悠往前走,不时有巡逻的人路过,和骆希如打声招呼。
走到自己的小院前,他掏出钥匙开锁子,捅半天没捅进去,刚想叫人,咔嚓一声,门子开了,吓得骆希如一激灵,稍微清醒过来的他,盯着锁子看一眼,“咦,”钥匙在锁子缝里,拔出来后,仔细看了看,也没有特别在意,推门而入了。
骆希如进去后,压根没看到女人矮着身子,狸猫似的进入他的院落中,很快不见了踪迹。
“师父你回来了,”有个女弟子揉着朦胧睡眼,迎上来道。
“回来了,回来了,扶我进房,娟儿,她们都睡了吗?”骆希如随口问道。
“睡了,就剩娟儿一个人等着您了,”女人扶住骆希如道。
骆希如嗅着女人脖梗上的香气,笑道:“还是我们娟儿最知道心疼人了,今晚别回房了,陪师傅好了。”
“骆师父,你好坏!”娟儿娇嗔道。
骆希如哈哈一乐,道:“你等我这么久,不就想和老子床上滚嗒吗?成,今晚就满足你!”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枚药丸,道:“送你的礼物,待会儿吃下去,你会享受到多一倍的快感。”
娟儿心里怒骂,“两倍三倍,又有个屁用啊!老不死的东西,真以为你趴在我身上,能让我很爽啊?”
心里不满意,娟儿脸上带着笑意,道:“谢谢师傅了!”
“乖,待会儿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喝多了,腿都有点打晃,”被女人搀扶着进入房间,骆希如晕晕乎乎的站不稳当。娟儿小心翼翼地把老头,扶到床上,一边给骆希如脱衣服,一边问道:“师父,你今天为何喝这么多的酒啊?难道遇到喜事了?”
“什么喜事?压根的没有,跟你说个秘密,顾笑香上位了,那个女人你记得吗?呵呵,上个月还被老子在床上干呢,”骆希如面露得意之色道。
很快他神情僵硬了,道:“娟儿,我刚才的胡话,你千万别给我传出去,真要让顾笑香知道了,老子就惨了!”
娟儿大吃一惊,道:“顾笑香,就是那个贱……女人,不不,是……。”她不知道如何称呼顾笑香了,当初,鄙视女人,她们姐妹可没少欺负顾笑香,若女人记仇的话,她们姐妹岂不惨了?
“就是那个顾笑香,现在女人得意了,整个天癸门没人惹得起她,别说我了,韩风烈和乌凌云见了女人也得客客气气,一点不敢说难听的话,呵呵,一早人上人啊!谁知道那块云彩下雨了,想想当初顾笑香可怜巴巴求老子的时候,恍若做梦啊!”骆希如不停嘟囔着,听着娟儿目若呆鸡,也没有了动作,也不知道给骆希如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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