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论修行上,那些天才们表现的惊艳绝伦,无论是滕王阁,或者是王翀,亦或者是司南郡主,都证明了天才这二字不是平白加在那个人的脑袋上。
至于大梁国太子殿下梁昱兴虽说因为经验的缘故败下阵来,但也丝毫没有人怀疑他下次必然要进入院长小筑,因为院长小筑测试更为严格,到时候战斗经验的作用必然会被减弱到最小。
不过最为让人记忆犹新的却并非以上这几人,以上这几人的实力早就公认,只是第一次展现,将天才二字证明的更彻底。
整个天恪院都认为最为出彩的便是那位一直被称为废物的金少颜,先前一直被诸生不服,在煮酒论修行上一举击败了出云国蕴宁皇子,诸生这才明白,这人真的不是废物,而是真正的天才。
随着那位来自于佛国的客人离开,天恪院恢复了往日的节奏,在天恪院内,那些学生对于金童的称呼早已经改变,称呼一声金兄。虽说只是嘴上的尊称,心里不一定尊重,但至少改变了许多。
大都下了一场雪,等雪融化成水,将大都的街道洗刷了一遍,干涸之后,便是春风四溢,多了些温暖,诸生身上臃肿的棉衣也尽数褪去,换上了更为清爽的春装。
尤其是那些天恪院的女学生,此刻穿着一身簪花小裙,襟前一片雪白,走在天恪院的青石小道上,有说有笑,偶尔摘下一颗嫩芽,放在口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
“你们听说了没,昨日边关传来军部文书,说大正国进攻四绝城的兵马尽数覆没,就连领兵的那位宁州候听说也被大正国那位皇帝老儿满门抄斩了。”
正在说话的这位便是大都枢密院某位官员的女儿,长的清秀,这消息自然不可能是她那位老爹亲自告诉她,只是她无聊从老爹那里偷听来的。
“这可是军机大事,咱们还是不要枉议的好,你这妮子,迟早让你那位枢密院的老爹吃官司。”
一位同窗女生心思细腻,小声瞧了四周一眼,谨慎说道:“还有,咱们院里的那位大正国太子殿下面前也不要乱说,谁知道这些皇宫的贵公子什么脾气,万一发起火来,说不定对女生也不客气呢。”
几名女生都互相掩住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你们这些家伙,说什么呢,这么神秘,不如让我也听听看。”
循着声音望过去,是司南婉儿,这一月金童跟她也走的极近,心情自然很不错,她穿着一身绣着几朵牡丹的女性院袍,面如桃花,擦了些腮红,显的极为温婉。
自从这一个月和金童走的更近,这位平日里不注重打扮的女爷们竟也化起了妆。每日拉着院中那些化妆极有心得的女同胞不停聒噪,惹得那些女同窗们都极为不适。
“见过郡主。”几名女同窗见是郡主殿下,微微施礼之后便匆匆四散离去。
司南婉儿跟金童走的近,这件事情若是郡主殿下知道了,那位大正国太子必然会知晓,所以这些女同窗都极为识趣。
司南婉儿看着四散离去的那些女同窗们,心中愤怒,平日里还趋炎附势,缠着自己,今日是怎么回事。
她站了片刻,扫去心头阴霾,将胸前的那两座山又挺了挺,显的极为丰润,朝着乙舍方向走了过去。
跟门口那些专门过来打招呼的老生新生一番寒暄,金童显的极不适应朝着乙舍方向走过去,以前这些新生老生见了自己恨不得绕着走,现在竟然还专门过来打招呼,虽说已经一月有余,但还是不怎么习惯。
“你看吧,这些家伙,都是些墙头草,风往哪里吹,他们就往那里倒,显然不如你。”滕王阁感叹了一句,匆匆告别了金童,朝着甲舍方向去了。
这一个月,关于修行,金童的进步也不小,知道了自己拥有灵骨,而且还有一把本命物铜尺,这把铜尺的奇特之处也十分了解,最重要的是对于修行总算有了些心得。
先前已经塌陷过的神海一角此刻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不过神海却还未恢复到先前那般庞大,关于这件事情金童也询问过滕王阁,要想恢复如初,按照目前的进度,金童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才行。
不过恢复神海只是每日去陷空山采集一些神元丹材料即可,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姬南飞,所以最重要的依然是关于青云录武技的。
青云录武技目前依旧停留在第四式,按照那金色鲤鱼的解释,修炼青云录靠的不仅仅是神海实力,同时还有悟性以及机缘,那一日能够连续修行三式,已经是个不小的奇迹了。
连续一个月,在藏书阁内待着,偶尔上山采集神元丹材料,不过在藏书阁内关于武技的那些书籍上,并没有说明什么修炼青云录的心得。
所以今日金童打算继续上山,去找那只金色鲤鱼,询问关于修行的事情。
走入乙舍内,又是一番嘘寒问暖,金童随意打发了几句之后便坐在了位置上,偷偷瞧了一眼那边闷不做声的蕴宁皇子。
自煮酒论修行一败,蕴宁皇子便极为沉默,除了每日来天恪院乙舍听课之外,剩下的时间按照其他学生的说法,几乎全部在陷空山上呆着,对于修行十分勤奋。
蕴宁皇子如这一月的往日一般,朝着金童微微点头之后,便坐在位置上继续看书。
司南婉儿扭头扫了一眼金童,院内教习便进了学堂内,又是一早上的无聊。
当钟声响起的时候,金童迅速收拾桌上书籍,司南婉儿也走了过来,还未等她开口,那边便传来平静的声音。
蕴宁皇子起身将手中书籍折好之后,淡淡说道:“昨日边关传来战报,大正国宁州候作战失利,被满门抄斩。”
在皇宫内,这些枢密院之事虽说机密,但作为皇子,这件事情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更何况是如此大的事情,枢密院那些官员之间早已经传开了。
金童一愣,脑海中回荡着熟悉的那三个字:宁州候,他手指一颤,抬头看着那边蕴宁皇子平静的面神,说道:“宁州候满门抄斩?”
蕴宁皇子平静说道:“宁州候全军覆没,本人也身死战场,也算是尽忠职守,只不过那位大正国皇帝陛下显然不太明智,大概是听信了某些人的谗言。”
金童袖中拳头紧握,他将手中书籍几乎快捏成了粉末,朝着那边即将走出乙舍的蕴宁皇子辑手之后,也快速走出乙舍。
父亲身死战场,如今满门也要被抄斩,虽说在宁州时候,父亲对自己不怎么好,但也毕竟是父亲,何况如今还牵连到溺爱自己的母亲。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匆匆跟司南婉儿道别之后,金童直接去了教习那里请了半天假期,他要进宫,进宫见那位出云国的女中书令李沉鱼。
司南婉儿看着金童焦急的神情,心想这档子事就算他此刻回了大正国皇宫,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
连续一个月,金童前几日又进过两次出云国皇宫,一次是例行的述职,另外一次则是公主殿下特意召金童进宫,任务便是教她唱曲。
这两次聊的时间极长,对于公主殿下的脾性倒也摸的很清楚,而且也从司马恭如那里知道,这位公主殿下勤于政务,大多数时间都呆在中书衙门,而并非是皇宫。
……
中书衙门在大都并不算的上什么热闹的地方,地处大都繁华处,但平日里那些官员们那里敢没事跑进去溜达,那些百姓见到门口的虎卫也都是绕着走。
站在门外,金童等了片刻,一名官员穿着中书衙门官袍快步走了出来,满面春风,笑逐颜开,将一块令牌还了回去辑手恭敬说道:“公主殿下有请。”
金童接过令牌,也顾不上给这位官员回礼,便急匆匆朝着内门赶进去。
这名官员看着不顾自己,独自一人进去的异国太子,心中略略有些不满,不过想起手中那枚令牌来,便也没有什么脾气。
这位官员便是中书衙门的传令官,秦国涛,官不大,但在大都吃的极开,毕竟那些想要进中书衙门的大小官员都要他来传令,若是他不满意,只在门口说一句公主殿下休息了,那些大员们便要吃闭门羹。
秦国涛朝着内门进去的少年呸了一口,脸上肥肉抖动着,念念道:“神气个什么劲,若不是那一口破曲,公主殿下才没有心思见你这个人质。”
他进门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刚要闭眼,却听见门口脚步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匆忙起身迎着笑脸上去,说道:“见过司南公。”
司南公穿着一身官袍,站在门口点点头,淡淡问道:“公主殿下可在忙?”
在这衙门里面当了这么些年差,他自然知道什么人该挡,什么人不该挡,这司南公身居显位,而且手中握着三十万大都虎卫兵符,他自然不能挡。
他起身说道:“公主殿下在里面,您自去便可。”
司南公辑手之后,掏出一枚玉佩丢了过去,虽说身居显位,但阎王好见,小鬼难求的道理他也深谙,自然不愿意得罪这种小人。
……
令牌是为了方便他进宫教曲,金童进入中书衙门,看见那位熟悉的面孔伸手示意。他辑手之后,径直走进了某间屋内。
“你来了。”
李沉鱼轻轻将手中一张奏报放在桌子上,看着少年说道:“比我想的还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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