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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尽在。
从今以后,李弃当上了控制坎宫休门的地祇孔方的副官了,作为副官,虽然无法控制一宫之门,但毕竟是可以自由出入鬼方域了,然而这个看似高贵的身份,其实无非还不是呆在孔方的鸳鸯宅里骗吃骗喝,而孔方似乎也铁了心地在鸳鸯宅长住了下来,也不知住下的几天后,李弃就把孔方的恶行忘到了九霄云外,这样时时耿耿于怀的孔方心中不停地偷着乐,长期与孔方接触下来,李弃发觉孔方这个地祇当得真是轻松,除了在人间逛逛,剩下的全是自己的时间,李弃很纳闷,为什么鬼域会养出这种闲人,然而相比之下李弃更是清闲,这么清闲的地祇根本不需要陪什么副手,当然了,孔方之心,路人皆知嘛,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自己自知反抗不了,便只有默认的份了,除了整天跟孔方近距离接触外,剩下的一切李弃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浩瀚就住在这栋宅子里,李弃的生活一如既往,浩瀚每天还是一样日上三竿了才和气地叫李弃起床,然后准备了一堆好吃的给李弃,时间长了,李弃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可,自己希望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家吗?现在这群乌合之众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家庭,尽管看上去别扭,但是其实李弃还是在冥冥之中渐渐地接受了。
作为地祇,再闲散也是没有关系的,然而鬼域却规定了每十年回去报道的规矩,这让孔方非常的不自在,因为他并不喜欢回去面对一堆的人,特别是——简溪宁。
在昼夜还活着的时候,这个世上,力量最为强大的不可否认肯定是昼夜,而排行第二的便就是当年还是仙人的简溪宁,虽然力量与昼夜相差了一大截,但简溪宁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对于这两个高手,五方域还是很头痛的,因为昼夜动不动就会发火,搞得五方域生灵涂炭,而简溪宁却是个怪人,这个自认强大的仙人追求的是世间最厉害的力量,跟昼夜比试切磋自然不在话下,更有甚宅他居然喜欢培养法术很有根骨的人,他希望把他们培养成跟自己一样强大的生灵,他喜欢跟对手对战的感觉,,越多越好。然而他变态的教育却间接害死了很多后起之秀,而每当这时候,简溪宁总是嘲笑这些受不住而死亡的人根底根本不够强大,在他的世界里,自己看中的生灵,一定能接受自己的考验的。然而,无数的人死在了简溪宁的教育之下,却几乎没有人,能变成跟他一样强大的人物,据偷生的生灵痛诉道,简溪宁的培养,比阿修罗的地狱还要可怕千万倍,也因为这样,简溪宁成为了五方域中最另人的仙人。
至于这个强大的变态是怎么死的,当然,他是被昼夜大帝打死的,死后的简溪宁心有不甘,跟帝胄请求能继续和昼夜战斗,只要答应这个条件,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对于这样强大的人才,帝胄自然欣然接受,于是,简溪宁成为了鬼域最强大的地祇。
然而法术排行第二的地祇居然便是孔方,其实在死前,孔方的法术是很不行的,至于为什么死后他有突飞猛进的增长,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很幸运地被简溪宁选中了,孔方从来都没有说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不过最终孔方神奇的经受住了考验,也许孔方死的时候比这样还惨,也许孔方的底子真的很足,也许,是因为孔方已经死了……
不过,再多的猜测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孔方已经成为五方域十大高手中的第六名。当然,如今成功的孔方每每见到折磨自己的简溪宁,都会毛骨悚然,所以,他很怕地祇开会,因为每当这时候,简溪宁都会用一种几近恐怖的笑容来欣赏他。
然而,这一次,简溪宁把笑容送给了李弃,而孔方却更加紧张了:
“简溪宁,在下奉劝你一句,李弃已经是在下的副官了,你也休想打她的注意了。”
“怎么了,生气了,生气了最好,生气了就和我打一场吧,激发出你最愤怒的力量,和我痛痛快快的对战一场,即使是让我再死一回,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你是我的杰作啊!”简溪宁指着李弃,说道:“你知道吗?自从她爹死后,我再也没有兴奋过了,你不可能给与我这种兴奋了,因为你的能力止步于第六了,而她不一样,她是昼夜的女儿,她会变成世上最强大的,来吧,把李弃给我吧,我会把她培养成第二个昼夜的。”简溪宁凝望着李弃,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李弃一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退后一步,躲到了孔方的身后。
对于李弃小小的举动,孔方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看来简先生是不在乎在下怎么叫你了,看来……”
对于把柄纂在孔方手里的简溪宁,他只能遗憾地望着李弃,最终妥协了下来。
“不要吵啦,你们有完没完!”鬼帝子突然出现,阻止了这些吵吵嚷嚷地人群,然而他看似危险,但不经意间却对李弃讨好地一笑。
“最近,施堂斋出现了一个力量强大的活死人,”鬼帝子会意地看了孔方一眼,把施堂斋三个字说得特别的重,“其实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只不过,这个活死人会医术,不管是神仙鬼怪,死的还是活的,他都能让他们生病,甚至连歌舒曼与小寒都中毒了,孔方,这是你造成的苦果,就由你去收拾吧。”
“无妨……”孔方眉头一皱,道。
鬼帝子继续道:“孔方,歌舒曼与小寒受伤,你也是施堂斋出身,救治治他们吧。”
血见愁此时也看着孔方,露出了颇有些期待地眼神,毕竟歌舒曼和小寒是他的手下。
孔方听罢笑道:“你们不知道吗?在下有个绰号,叫袖手旁观。”
血见愁听罢拍案而起:“孔方,你是在挑衅本座吗?”
“可你是打不过在下的。”孔方依然保持着自己独有的微笑。
李弃听罢颇有些不痛快,于是也插嘴道:“为什么不救他们,你明明会的。”
孔方看了李弃一眼,冷笑道:“在下是施堂斋的叛徒,走之前也是被逼发了毒誓,再次行医必将五雷轰顶,在下还是想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就请大家见谅了。”
血见愁一脸的怒气,却不好再说些什么。
说罢,孔方示意性了作了一个揖,便不再开会,自行扬长而去,放下了一句话:“擦屁股的事情就让在下自己去搞定吧,还有,李弃你留下。”
“含叫我留下就留下,我不会跟去吗?”李弃白了一眼孔方,嘴上小声嘟囔着说道,而这些话,也被身边的鬼帝子听见了。
“李弃,孔方叫你不要去自有他的道理,你可不要任性妄为啊。”鬼帝子提醒道。
一见薯帝子,李弃马上想起了上次救自己的事情,便立马抓着鬼帝子问道:“哦,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你要来救我,还这么明显的救我!”
“哼含哼哼。”鬼帝子傻笑了两声,便赶紧往自己的陵寝中跑去。
“喂,别跑,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我!”李弃快步追上鬼帝子问道,记得很小的时候,夜确实有带她见过鬼帝子,而那时鬼帝子叫夜做少主,这样的称呼再加上昼夜其不是帝释天的儿子的传说,这更让李弃生疑。
“哎呀,有些事情知道就好,又何必问呢?”鬼帝子敷衍道。
“是不是夜是帝胄的儿子!”早就有昼夜大帝不是帝释天儿子,而是他情敌帝释天的传说了,这样的念头早就在李弃脑海中想了好几遍了,便是今日逮到了鬼帝子,李弃定是要问个明白。
“小点声,小点声!”鬼帝子一听紧张了起来,连忙拉着李弃到了自己的陵寝。
“含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李弃浑不在意地说道,其实不管是帝胄还是帝释天,毕竟他们都是传说中的人物,毕竟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对于李弃来说,昼夜到底是谁的儿子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小祖宗,你就不能低调点吗?就算是帝释天死了,人家帝胄还没有死,我在背后说自己的主子,人家可是听着的呢?”鬼帝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当年搞了别人的老婆,现在反而不承认了是吧!”李弃气鼓鼓地说道,“既然如此就干脆当我爹就是帝释天的儿子得了,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干什么!”
“看来,你是猜出来了?”鬼帝子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弃,说道。
“傻子也能猜出来,不然为什么夜可以随意拿走昼的生命犀为什么我可以这么轻易地成为鬼官,甚至,甚至为什么昼夜明明是类神,却还有孩子,这一切都不是帝胄搞出来的吗?”这些话,李弃多么想问问帝胄,然而这个传说中的鬼方域神却低调得可以,甚至连鬼帝子这个鬼方域的小神都难得见他一面,据说,他现在最常见的是孔方,因为孔方成为地祇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替帝胄梳理被夜搞乱的生死线的。
“罢了罢了,既然你已经猜出,我就不妨告诉你了。”鬼帝子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知道,帝胄其实是条涩只不过后来才渐渐有了人的模样,一直以来,帝胄都是个冷血没有感情的生灵,即使当年遇到了帝释天夫人,也是她强行留住帝胄才有了双头蛇昼夜大帝的,其实,帝胄压根都没有想认回昼夜的。”
“冷血,无情——”李弃默默地念道,“原来帝胄是这样子的。”
“只不过帝释天生气了,明明自己和夫人都是仙人,跟蛇压根没有半点关系,却生出这个一个怪物,帝释天当然能猜出一定是帝胄搞得鬼,所以当年他时常会找帝胄的麻烦,渐渐地,也许是帝释天提得多了,连冷血的帝胄也开始在意了,他们开始打赌到底昼和夜哪个才是自己的儿子,因为他们出自同一个身体,即使是生死薄也是区分不了的,但是昼夜明明是两个人,两个思想,而唯一能区分出来的办法只能让成为类神的他们,用招神感孕的方法生下孩子来区分了。
“也就是说,我的出生,完全是为了让帝胄分清昼和夜谁是他真正的孩子?帝胄是蛇而帝释天不是,所以假如我身上有蛇的血,那夜就一定是帝胄的孩子?”李弃恍然大悟,却又有一种庆幸夹杂着气馁的感觉。
鬼帝子点点头,“只不过招神感孕是禁忌,据天帝所说,成神后本来就不可以有子嗣,即使受理生死的帝胄也不能破例,所以神的孩子的降生一定会带来灾难的,所以即使是帝释天还有帝胄,两个人都不敢破戒。”
李弃点点头,自已是神的孩子,自己的出生带给了母亲甚至是整个皇天世家的毁灭,当年皇天世家破戒招神,果然是带来了天谴。
正想时,只听得鬼帝子继续说道,“于是帝释天等到了他老态龙钟的那一天也没敢犯了禁忌,据说死前他还耿耿于怀。其实人们说是夜冷血杀父弑母,其实啊,帝释天分明是自己老死的,而帝释天夫人却是昼杀的,跟夜也毫无关系,作为屠杀者的夜常年背负着骂名倒也是委屈了。”
“原来是这样,”听到这一切是昼的所作所为,李弃长舒了一口气,毕竟昼夜之中,自己会多向着父亲一点。
只听得鬼帝子继续说道,“且说道正题吧,而直到几千年后,皇天世家为了繁衍子嗣破戒招神,才让帝胄有了可乘之机,于是他急不可耐地阻挡了其他众神,独独让昼夜抢了先机,其实啊,你是夜的女儿完全是随机的,只因为皇天世家是在晚上招神感孕,所以那时候出现的就是夜,假若是早上你就是昼的孩子。不过帝胄也算是运气好,这次赌注让他有了孙女。”此时鬼帝子长舒了一口气,道,“也许是寂寞久了,帝胄也渐渐有了感情,你知不知道当时婀城产下蛇卵而不是胎儿的时候,其实帝胄心里有多么高兴,他现在也经常跟我提起说自己总算是赢了帝释天一回了。”
“帝胄,帝胄!”渐渐地,李弃对帝胄泛起了一种亲切的感觉,即使他只是一个传说,即使自己与他从未交集,可李弃此时依旧想见见他,想要看看传说中的帝胄究竟是什么模样,然而在此之后,这个低调的神却更加消沉了,据说,鬼帝子也因为说破了这个秘密而被帝胄小小的惩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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