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但刚刚起身以后,又虚弱的倒在地上。
“陈鸣!”文松焦急的高呼一声,钻了进来。
“陈鸣,你怎么样?”文松蹲在我的身边对我关心的问道。
“但如果你不给我包扎,我就真的有事了!”我虚弱的和文松开了个玩笑。
文松细致的帮我消毒、上药、包扎以后道:“你流了怎么多血没事吧?”
“别墨迹那么多有的没的,我现在脑袋迷糊着呢。白天野兽少一点,你快点去接应郝万彪他们,把郝万彪他们带过来,要是晚了不光那些孩子挺不住,就是我也要坚持不住了。”
我没好气的对文松说道。
“那你自己要小心!”文松也知道,现在时间紧迫,对我说完,马上就跑出山洞。
我看文松走后,马上躺在地上,我嘴好干,好想喝水。
但是这里已经没有水了,就算有水我也不能喝,我知道我现在伤口刚刚止血,如果在喝水的话,可能会马上应发一些病症,因为血液中不光光包含水分也有盐,钙还有什么离子等等……
如果喝水的话,会降低血液浓度,从而引发一些病症,重者可能丧命,如果现在有盐水的话,那就可以喝了。
我躺在地上,脑袋里面就像喝酒喝多了一样,又晕又迷糊,我好想睡一会,但理智告诉我,我如果睡着了可能就会休克,这样就很麻烦了。
我必须强制自己的大脑不停的运转。
刚刚我和文松在进山洞的时候,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
是他策划的这一切吗?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他能把怎么多孩子,迷魂勾到山上来,道行绝对不低。
如果他也是有真本事的方外之人。他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和四伯棺椁下面的明末清初的棺椁有关系!
我把我们在郝家沟发生的一切从新想了一遍,从我们来到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村子,到郝家老爷子假诈尸,四伯的死,等等等,我把这些事情都串联在一起,我好想隐隐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但又抓不到,摸不着,想不透。这种感觉,真叫人闹心。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小孩,模糊的说道:“渴!我口渴,我要喝水。”
我躺在地上小声道:“你渴,我还渴呢!别说没有水,就是有水。我也动弹不得,忍这吧!”
好像我的话管用了,那孩子并没有再说自己口渴。”
在这黑暗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就听见洞口有声响。
“妈的~!终于来了!”我听到声音以后,心里都要乐开了花,你们很难想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山洞,你根本不知道时间,看不到光亮,而偏偏你除了大脑,剩下的都不无法动弹。
不是我怕黑,而是黑暗会带给人寂寞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要把我逼疯了。
我恍惚看到了一丝光亮,和听到密集的脚步声音。
“陈鸣!”一个气喘嘘嘘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听的出来,这是文松!他们终于来了。
我从来没有发现,文松那有些憨厚的声音,竟然如此的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一般。
文松带着十多名猎户,跑进铁笼子的旁边,文松快速的钻进笼子,和文松一起钻进来的还有一名身材消瘦的猎户。
文松跑到我的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小水壶,就要喂我喝水。
“我现在还不能喝水!”我虽然很渴,但为了自己身体,还是拒绝道。
“这是盐水!”文松解释道。
“哦?盐水,这深山老林的你去哪找的盐水?”我虽然疑惑文松在那找到的盐,但我知道文松不能害我。
“咕噜~!咕噜~!我大口大口喝着那有略微有些咸的水,这些盐水,进入我的嘴中,仿似蜜酿一般甘甜。
“这一小壶水,没两下就被我喝个见底。
喝完了水,我的身体机能渐渐恢复,我笑着对文松道:“你去那找到盐?”
文松笑道:“人的身上除了血液以外,还有什么水是咸的?”
“什么水是…咸…的~~我。草你大爷,文松!”我小声念叨文松的话,想着还有什么水是咸的,忽然我反应了过来,那不就是尿吗!
“哈哈~!谁叫你在我衣服上面尿尿的!”文松笑着对我打趣道。
“好!从今天开始,我要和你断交,我现在没穿衣服,要是穿了,我就和你来一个割袍断义~!”我扯这嗓子对文松喊道。
“看你那傻形吧!你在水里没喝出血腥味吗?”文松对我问道。
“血腥味?我刚才光顾着口渴了,那时候就算真的给我喝尿,我也能喝出百威啤酒的味道。
“没有!”想到这我摇着头道。
但随后我想到什么,难道是文松把自己的血滴进水中?
“文松!你怎么怎么啥!为什么把你血给我喝?”我瞪着文松严肃的说道。
“你想哪去了,这是兔子血,我看见郝万彪的时候,正好发现他们手中拿着一只兔子,他们说是自己撞死的,正好我就把它的血,掺进水里,给你喝了。”文松说完,拍腿大笑起来。
“杨真人来了吗?”我被文松闹了一个大红脸,只好岔开话题问道。
“没有!”文松回答完我的话,继续笑了起来。
“郝万发家的母猪下崽了吗?”我实在是不知道问什么了,只好随口说了这句话……
郝万彪他们这些猎户,每一个人都背着一名孩子,当然我是被郝万彪背着的。
一路上风平浪静,别说大一点的猛兽了,就是兔子都没碰见一只。
等我们一行人赶到山脚下以后,发现郝家沟的无数村民,都在山脚下等着我们。
看到我们一行人后背上背着孩子和我的时候,都纷纷哭着跑上前,查看自己孩子的状况,见到没有什么大状况以后,这些人家长纷纷给我和文松跪了下来。
“我们听说了,昨天他们下山以后,两位大师惦记这我们家的孩子,死活不肯下山,两位大师的恩情,我们郝家沟这些人终身没齿难忘!”郝万发对着我们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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