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松看小男孩睡的很香,也没有叫醒他,只是嘱咐妇女以后多注意一些,也没有收取妇女一分钱,她和她的家人一直挽留我俩吃饭,但都我俩找借口推脱了。
我和文松离开妇女家以后,因为在村子里,也没有车,我俩只能走路到站点坐车回市区。
我俩走在一处小湖旁边,见几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正在湖内游泳嬉戏,挺着小孩戏水中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我也有些感慨万千,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也是如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天天的任务就是“玩”,其实孩子应该是有童年的,现在的家长拼命叫的帮孩子报无数种各式各样的补课班,美名其曰,不能叫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但那些家长有没有想过孩子心中是怎么想的?每天上学写字读书,放学回家补课学习,回家还要写作业,写学校老师留的作业,写补课班老师留的作业,一点空余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的教育只会令孩子越来越自闭,越来越没有创新的思想,原本那时候的孩子应该正是有着无数天马行空想象力的时代,但现在呢却满脑子都是书本中的东西,缺失了许多应有的天真直率。
他们长大以后,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完全是一片阴影,没有一点快乐的回忆。
我和文松不觉的停下脚步,看着嬉闹的他们,忽然一个正在大闹的孩子,在水中拼命的挣扎,双手不断的拍打着水面,身影一点点的往水中沉。之道看不见手指。周围的孩子都吓傻了,连忙游回岸边,不停喊着小孩的名字,有几孩子光着屁股跑了出去,应该是去求助家中大人。
我见此也顾不得脱衣服了,跑到河边,一个冲刺,跳入湖水之中,我潜入水中后,在水中睁开眼睛,找寻这沉下去的小男孩。
忽然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想也没想一把拽了过来,抱在怀中,双腿猛蹬,不停的踩水,终于浮出水面,浮出水面以后,我看到在水中抓到的“人影”正是沉水的那个小男孩,此时的小男孩已经昏迷过去,我单手抱着他,一只手划水,准备游到岸边,但没等我游几下,就感觉我的右脚,脚踝处被什么东西拽住,不停的往水里啦。他的力气很大,我一个不慎,呛了好几口水,忽然我腰间布袋动了动,抓住我右脚,脚踝的东西,便松开了我,我知道碰到水鬼了,关键时刻,小人蟒救了我,人命关天,现在我怀中的小男孩,面色已经有些发青,如果不快点抢救的话,就是回到岸上,也就不回来了。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连滚带爬的游会岸上,我把小男孩放在地上,对着胸口胡乱的推压,那时候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过抢救落水者,但并没有自己试过,所以就照猫画虎的试试。
可能我误打误撞成功了,也可能这孩子福大命大,命不该绝,吐了几口水以后,铁青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小勇!小勇。”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带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连跑带颠的往湖边跑,当跑到我身边以后,一把抱起我就下的小男孩,摸了摸鼻息,呼吸也已经正常,就是有些惊吓过度还没有清醒过来。
周围刚刚一起玩水的小孩们,也告诉那名妇女说是我救的她家儿子,她也对我十分感谢,邀请我去他家吃饭,我无奈的看了眼身旁的文松,今天是第三次有人邀请我去她家吃饭了,看来以后我想不胖都不行了…。。
我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并告诉妇女,这一地带的湖水里面不干净,回去告诉一些村里有孩子的,不要放孩子来这里游泳。
妇女连声道谢后,惦记自己儿子,就抱着回家了,我见他们都走了以后,便和文松道:“这水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刚刚我下水的时候,拿东西拽住我的脚,要不是人蟒救我,估计你现在就应该抢救我了。”
我对文松说完,才想起来小人蟒,打开布袋,发现小人蟒躺在布袋里,无精打采的看着我,它虽然像蟒蛇,但它并不喜欢水。甚至有些怕水,我连忙陪着笑脸,把小人蟒倒出来,并把文松的T恤脱了下来,把它包裹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我对文松道;“文松道长,你到你出马了。”
文松笑了笑了,没有回答我的话,从背包中,拿出一捆红线和一个小铃铛,又到旁边的树上下,捡了几根干的树枝,把绑红线穿过铃铛,绑在捡来的树枝上,又在背包中拿出一个纸人,用红绳绑在树枝下面,做完这些以后看这我道:“要你一滴血。”
“妈的,就欺负我不会抓鬼,等哪天我在你身上再点蛊,你等着。”我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俩手都没闲着,把中指扎破一个小口,文松拿着我的被流血的手指,以指代笔在纸人正面身上,写了“陈鸣”两个字,有在背面画了一道符,画的什么符我不认识但知道功能应该是替身方面的。
做完这些,文松抓着红线的一端,叫我拿起红线的另一端,另一端是用红线绑着的纸人,干树枝,铃铛。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这三样东西,丢进湖水中。
文松叫我搬过来一个石头,坐了上去,看见翘着二郎腿仿似钓鱼的文松,我真想在他身上下点“蛊”妈的!总是欺负我不会这些东西……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湖中干树枝上的铃铛“铃铃”作响,就像鱼儿咬住鱼饵一样,树枝“噗通”一下沉入湖水之中。
文松一手牵着红线,另一只手拿出一道黄符贴在红线上,贴完黄符,单手结印,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念些什么,每当看见文松怎么捉鬼,我都瞧他不起。我随便放出小人蟒或者尸鬼蛊什么就万事大吉了,但因为不是自己动手也会怕把“小鬼”打散,这样就欠****债了。
不一会文松一点点收线,知道把树枝和纸人拉上来的时候我才看见水鬼的如山真面目,“它”竟然是一个小孩的尸体,大概七八岁,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一只手正抓着“我”的替身纸人,因为这做这种纸人的纸不是平常写字的字,而是茅山下茅特有的一种,有些类似牛皮纸的感觉,但且比牛皮纸更加厚重,结实。具体怎么做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我和文松把“水鬼”弄上岸以后,我对文松问道:“水鬼呢?”
“我用镇魂铃,配合镇魂符,镇魂咒,把他封在尸体里了。”文松和我解释完,我俩就开始为这个水鬼领路,引它到它该去的地方,能不能投胎转世,这个就不归我们管了。
因为它死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孩,随意没费什么功法就完成了领路工作,值得一提的是,那名妇女在送孩子回家以后,带着一群村名来到湖边,但看到我和文松拿着一根红绳,和符纸,嘴里还念念有词,也没敢打搅我俩,知道我俩完工以后,他们才敢过来,当过来以后,发现我俩身前一句孩提尸体,人群中挤出一男一女,都不到三十岁左右,仔细看了“尸体”半天,女人忽然留下泪水,抱起“尸体”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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