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与任毅此刻均是目眦欲裂,任秋悦此刻也满脸恼怒,任翔当然能够看得出来,任秋悦此刻在极度的克制着自己。
“柳兄,这是你如何看?”司徒锦辰听了司徒峰与司徒霸的话,并没有立刻表态,毕竟现在他人在落月宗,他云霄城司徒家虽然嚣张,但是在人家的宗门内,还是不要喧宾夺主的好。
柳桥田听到司徒锦辰这般问自己,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自己若是答应他,那自己身为落月宗外内长老,肯定会落下一个吃里爬外的骂名,况且这任秋悦已经筑基,内门弟子也算是宗门的中坚力量,推出去一个,宗门内也定会怪罪一番的,但是倘若自己不答应,看司徒锦辰这意思,又分明极度宠爱这个孙儿,那定是得罪了司徒家,宗门内也有可能会怪罪自己,经过一番思量后,柳桥田哈哈笑道“哈哈哈,司徒兄,我对令孙也是喜欢的紧,而且令孙天赋较好,相比他日筑基只是迟早的事,况且此事我宗内弟子确有不妥之处,但是如果现在将我内门弟子收为侍妾,怕是于令孙也不太妥当”
司徒锦辰听到柳桥田这般说,眉头微皱,他司徒锦辰并不在乎一个侍妾,他在乎的是柳桥田的态度,或者说落月宗对他们司徒家的态度,现在柳桥田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给了个这么模棱两可的答复,便开口道“那依着柳兄的意思是……”
“依着在下的意思,令孙现在已经是凝气后期修为,不如等令孙修为道筑基以后,此事还不是水到渠成?如果现在强行收为侍妾,令孙的安全怕也是一个问题啊”
柳桥田说的已经非常明显了,你自己的孙子才凝气后期修为,人家毕竟已经筑基了,你这样强来,到时候人家轻轻松松就干掉你孙子了。司徒锦辰也听出了柳桥田的意思,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两全之计,不过对于他已经够了,毕竟他也不能说废了人家宗门弟子的修为来做自己孙子的侍妾。
“如此也可,不过我要她今晚先陪峰儿一个晚上,等峰儿筑基以后,但愿柳兄会记得今日的话”司徒锦辰道。
“老狗,你休想!”任翔忍无可忍,怒骂道,刚刚司徒霸、司徒峰、辛智等一帮人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品头论足,此刻来了司徒锦辰、柳桥田等人,又对自己及姑姑等人品头论足,完全一副不当人看的嘴脸。
“小子,你的帐还没算,你就这么着急死”司徒锦辰听到任翔骂自己,恼羞成怒,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抬手五指成爪,向着任翔的面门抓来,快如闪电。
任翔看到司徒锦辰对自己出手,下意识的向后退,任秋悦也是大惊,司徒锦辰已经筑基修为,对任翔出手,任翔哪里还会有活路?只见任秋悦双手在腰间一探,只听得“锃”的一声,右手中多了一把墨绿色的玉剑,对着司徒锦辰的手掌刺来,同时左手将任翔向身后一拉,将任翔甩向身后,远离危险。
“哼”司徒锦辰一声冷哼,变爪为掌,同时双手探出,用力夹住任秋悦手中的玉剑,一个侧身避了过去,任秋悦突然止步,一个反身,玉剑由刺变削,对着司徒锦辰的后背削去,玉剑快如闪电,带着一丝流光,那司徒锦辰一个转身躲闪不及,只听得“刺啦”一声,司徒锦辰的长袍被玉剑划出一道口子,露出了一件银色的内甲,并未伤到司徒锦辰本人。
“爷爷”司徒峰看到司徒锦辰一招失利,惊呼道,司徒锦辰此刻明白自己大意了,同时也暗惊若不是自己穿了内甲,怕是要挂彩了,这丢人丢到别人家门口了。
“你找死!”司徒锦辰大怒,双手交叉在胸前用力一划,手中出现一把阔剑,比任秋悦的玉剑宽阔了四五倍有余,剑身有冷光闪烁,伴随着阵阵冷芒,向着任秋悦砸去,任秋悦慌忙撩起玉剑,只听得咣啷一声,任秋悦连人带剑被司徒锦辰砸的倒退了几步,尚未站稳脚步,司徒锦辰又紧跟几步,欺身向任秋悦攻来,双手紧握剑柄,阔剑改砸为扫,准备将任秋悦拦腰斩断,任秋悦见阔剑扫来,右脚点地,身体向上腾空而起,在避开阔剑的一刹那,绿色玉剑剑尖用力点在阔剑剑身之上,只听得“当啷”一声,司徒锦辰的阔剑向下偏离坠去,他的身体也跟着向前一个趔趄,任秋悦在空中顺势一个转身,玉剑直奔司徒锦辰咽喉而来,司徒锦辰只见玉剑化作一道绿光奔向自己咽喉,而他还在趔趄前行,这一饮一啄,刹那间自己咽喉就会被洞穿,关键之际,司徒锦辰抽回左手,同时手中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司徒锦辰左右居然抓住了任秋悦的玉剑,再看司徒锦辰左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金色的手套,此刻正牢牢的抓住任秋悦的玉剑,同时右手拉回阔剑向任秋悦劈来,任秋悦则用力想抽回被司徒锦辰抓住的玉剑,两次努力没有成功后,却见司徒锦辰的阔剑已经劈下来,急的她慌忙丢下手中的玉剑,向后暴退,司徒锦辰阔剑劈到地上,将地上的大理石地砖劈了个粉碎,同时飞身一脚,踢在任秋悦胸口前,任秋悦被踢得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的落在一张放满了菜肴的桌子上,将整张桌子砸了个粉碎,落定后又吐了一口血,任秋悦强行止住伤势。
司徒锦辰一击得手,身体腾空而起,仿佛一只秃鹫扑向猎物,向着倒地的任秋悦扑去,任翔、任毅见此情景,均是大惊,任毅一脸着急,想要出手,但是任翔知道,此刻谁出手,都会必死无疑,如果让任毅犯险,自己不能修炼,则将来与任家、与任秋悦都没有好处,这想法在任翔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待任毅想要出手之时,任翔大喝一声“司徒老狗住手”,随即任翔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杯向司徒锦辰用力掷出,同时随手抄起地上的一个板凳向司徒锦辰冲去。
“翔弟”任毅大惊,他没有想到任翔此刻做出这般找死的举动。
司徒锦辰也是大怒,任翔掷出的那一个酒杯当然伤不到他,甚至不会碰到他,但是那一声“司徒老狗”,却让司徒锦辰怒不可遏,他甚至停下了刺向任秋悦的剑,转身怒视着领着一张板凳冲向自己的任翔,然后看着任翔将板凳砸在自己身上,司徒锦辰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任翔,像是要生吞了任翔一般。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司徒锦辰对任翔咬牙道,“你就那么想死?”
说完不给任翔机会扑向任翔,任翔只看到司徒锦辰身影一闪,转眼便来到自己跟前,接着便觉得自己身体突然向上升起,呼吸困难,任翔才发现司徒锦辰一只手卡着自己的喉咙,将自己想一直小鸡一样向上举起。
任秋悦此刻无法动弹,躺在地上想要起身却一次次失败,任毅想要冲上来,但是却被司徒峰和司徒霸拦下来,罗阳等人也是面露喜色,他们已经看到了任翔的末日,甚至看到了任秋悦被司徒峰收为侍妾遭受凌辱的情景。
任翔被司徒锦辰单手提起来,看到司徒锦辰双目赤红,嘴角微微抽搐,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强忍着呼吸困难的疼痛,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老狗,你好威风啊,呵呵”
“小兔崽子,想死,我成全你!”司徒锦辰说完手臂运力,手指狠狠的握向任翔的咽喉处,只要稍微用力,任翔便会立刻横死当场。
“嘿嘿,这小子到底还是死在我了司徒家的手上”司徒峰看到这个情景,得意的笑道。
“不错,司徒师弟,这也是他自己想死,怨不得别人”罗阳立刻附和道,要说此刻最恨任翔的,除了被任翔大骂的司徒锦辰外,就数罗阳了,他刚刚可是因为任翔被任秋悦*着自己掌嘴的地步,可谓是颜面丢尽。
“嘿嘿,谁说他想死啊”就在这时,膳食处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听上去显得有些突兀,而且还有点猥琐的声音,紧接着进来一个老者,驼着背,双手背在身后,看上去有些滑稽,正慢慢悠悠的走进来。
司徒锦辰看到老者后楞了一下,就连柳桥田也楞了一下,司徒霸、司徒峰、罗阳等人看到驼背的老者走进来,也都一阵玩味,这老者面生的很,而且平日里在宗门内也没有听说过,只有辛智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夏大龙。
夏大龙立刻明白了辛智的意思,滴溜溜的跑到辛智身边,低声对辛智等人道“这老头乃是在膳食处看管水缸的,平日里几乎从不出院门,脾气古怪,膳食处的弟子都不愿意搭理他,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跑来做什么”
就在夏大龙这边低声对辛智等人介绍驼背老者的时候,老者已经走进了膳食处大厅,并且边走边笑眯眯的看着司徒锦辰,道“怎么不用力啊?你再使点劲,就能捏死那小子啦”
“尼玛的,老不死”任翔听到老不死的此刻居然这般说,用尽了力气对他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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