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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魏浩约了石晓玲去蹦迪。很长时间没有去这样的娱乐场所了,两人玩得很开心。
因为里面人很多,大家都玩得很投入。没一会儿,魏浩开口了,对石晓玲说:"有意思!做什么事都是一个喜好,你瞧站在你旁边的那两位小伙子,一人戴了副眼睛,我深怕他俩把眼镜掉到地上,但他俩很放得开,根本没有一点害怕眼镜掉地的意思,估计是在进舞场之前用透明胶固定住了眼镜。不然,为什么看不见眼镜掉地呢?"
"你这个人也真够无聊,怎么不想点好事,就盼着让人家眼镜掉地?"石晓玲说。
"我就觉得他俩很特殊,一人挎副眼镜不说,跳舞的姿势也够幽默,就一个动作,从左边晃两下再从右边晃两下,简直就像地震灾区人们传递棉被的动作。"
石晓玲立刻又笑了,说:"你观察的这么详细干吗?莫非你是评委?过一会儿还要给人家打分?蹦迪不同于其它舞蹈,它没有固定的规则,只要跟上节奏,想怎么跳都可以。""那也得讲究点舞姿,跳得好看点,不然都像他们这样的跳法,动作机械不够新颖,慢慢人们都就不来了。"
石晓玲喝了口魏浩为她准备好的可口可乐,听到他的说话差点笑喷了,说:"你呀,真够怪的!自己对蹦迪一点兴趣都没有,跳得什么都不是,还特别喜欢挑别人的毛病?就像一个最丑的人总喜欢说别人长的丑,这就有点让人奇怪了。"
看到石晓玲在针对他说话,赶忙改变话题道:"你看楼上灯火通明,总能看见有一排排漂亮女郎在走时装步,她们是一支职业模特队在练场吧?"
石晓玲冷笑着说:"你不是在装傻吧?什么职业模特队?上边全是包房,说白了,走猫步的都是小姐。主要是让客户在大厅里观赏她们的身姿,一旦选中了哪位就可以一起进入包房。"
魏浩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他以前就经常在这样的地方玩乐。
关键是他佩服这家迪厅规模如此大,服务项目这般丰富。除了蹦迪之外,还可以包房邀请小姐,这在饮食娱乐行业中可以说是做到了顶尖。
也许是做生意的敏感,他对别人的优秀有种羡慕也有种嫉妒。于是,他问道:"是什么人开的这个店?好能耐。"
石晓玲漫不经心地答道:"你混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在都市开店的人中去看,能开起规模这么大店的人一般都是相当有背景的。"
魏浩不由得站了起来,感慨地说:"是的,没有一定的背景玩不了这样大。"
两人出了迪厅刚说要打车,魏浩忽然看到马路对过2丫跟着道有民从饭店出来。妈呀,这两个人怎么走到一起了?好奇怪哦?
魏浩当时惊得腮帮子都打架,拉住石晓玲往相反方向走去。石晓玲有点不解,说就这里打车吧?乱走啥?
魏浩说对过那个家伙是我的仇人,不想看到他。石晓玲听了他的话,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不由得向对过望了一眼,果然有一男一女上了一辆宝马。
魏浩不能见道有民,只要一看到他心就乱了,报仇的欲望极具高升。正好今天又看到自己的前女友2丫和他在一起,他更是有气。
心里骂道,“世界上又馋又懒的女人总是要跟有钱的恶人走在一起。好像命里注定这两种人必然要有缘。”
把石晓玲送回家后,魏浩才一个人慢慢的往家走。他不是不想打车,是没有心事坐车,愿意走着回去。
脑子里稍微一想道有民和2丫,他就气得鼻孔往出喷火。道有民是杀害他父亲的真凶,他现在还逍遥的活着,2丫是魏浩曾经的恋人,现在成了一个十足的贱货。
魏浩能说没有气?可是他现在的实力完全惹不起道有名,这个家伙在绿城市也是独霸一方,势力强大。而魏浩目前是个混在底层的小人物,他要是跟道有名挑战就等于鸡蛋往石头上碰。纯属于找死。
他真的不敢妄动,还得强忍着,等到自己有一天强大了,时机成熟了他一定要把道有民这个鸡贼干掉。说实话,不灭了他,他永远咽不下这口怨气。杀父之仇和一般的仇不同,它属于血仇,这种仇恨像一把钢刀插在魏浩的心口。
魏浩不停的思忖,不停的向前走,不知不觉竟然到家了。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里一片寂静,估计小璇早已经睡了。
他吸了吸鼻子,马上闻到一股烂菜味。肯定是小璇今天没有卖完的菜腐烂了。心想这个姑娘就爱干这样的事,看到菜快烂就不要往家里拿了,第二天也是坏掉,简直是徒劳。
他轻轻的将卧室门推开,看到小璇睡得十分香甜,也没有好意思打扰她。
一个人坐着客厅沙发上抽了根烟才去洗漱。魏浩也是,家里躺着美女还要出去会美女,人要是开了喜欢女人这一窍,谁也挡不住。
当然小璇不知道他出去会女人,要是知道了那就得闹翻天。关键是魏浩会撒谎,用各种理由欺骗小璇,她也不知道魏浩的背后。
洗漱完,魏浩看了一眼表,哦,原来已经零点了。玛德,时间过得真快。他嘟囔了一句,然后轻手轻脚的上去睡了。
其实,他有睡觉的意识,但也是睡不着,因为今天晚上见到了他不该见的两个人。心里一直埋藏的愤怒就像一个小型地雷被引爆一样,让他的心里狼藉一片。
大约过了多长时间,他也不清楚。然后望着窗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他的思绪才慢慢的像安宁的月亮一样静了下来。
渐渐的,让大脑有意识的躲避那些烦心,然后他睡着了。
……
不过即使睡着也不是睡得很踏实,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魏浩睁开眼一看,凌晨5点。
他一个激灵爬起,突然有个念头出现,要出去山坡上修炼一下自己的体格,防止身体衰退。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将来复仇都是空谈。
所谓修炼,说白了就是在强化灵魂。不具备天赋的人一般很难入行,魏浩是拥有翼龙玉佩这个神奇宝贝,所以他有修炼的资本。
其实人的灵魂本身就是个很抽象、很飘渺、一个无形的东西。谁也不能将自己的灵魂拿出来让大家来欣赏。
出了家门,他溜达到后山坡上一个无人的地方。然后开始练功,先是盘腿静坐,双手抚摸翼龙玉佩。
没一会儿,翼龙玉佩就溶化到他的精髓之中,像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在他的血脉中翻涌。魏浩完全能感觉到力量在增加,而且是无限制的在增加。
他一直这样持续的修炼,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稍放松了一下。
没一会儿,他的精神气又来了,"继续修炼!"他冷不丁来了一句,然后书归正传又盘腿坐在那里开始继续。
不过这回不如之前心境那么清静,好像有了杂念影响到了他的心气变专一。
他尽量清除掉这些杂念,重新回到修炼的境界中。然后一团白色气流形成两股,沿着他鼻孔的两根巷道钻了进去,经过他的胸腔后又抵达他的丹田。
随之,从丹田再出发继续循环,他的两只手随着气流的流动在胸前奇异做出很多动作。
修炼时魏浩的眼睛总是微闭,不受任何外界的影响,让大脑沉浸下来,然后意念紧跟着气流的走动而变化。
当气流最后一次到达丹田时,先是形成一个大大的气团,再把大气团浓缩成小气团,这个小气团再经过炼化融入到他的体内,便是增长的力量。
可是就在魏浩还没有完全把这个小气团吸收尽炼化成力量,周围出现了脚步声,一下冲了他的心境,那团气便快速散开。
魏浩简直倒霉透了,好不容易修炼而来的力量之气突然消失,他大怒,骂道:"草,哪来的傻蛋?竟然冲了我的好事?"
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晨跑的2b青年从这里经过。魏浩突然长出了烦心事,摇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然后躺在草坪里,嘴里叼着一根青草,头枕着双手对着蓝天发起了呆。
他不由得的回想起他们整个家族过去的辉煌岁月,想起现在的处境,他狼狈的无话可言。
其实魏浩的压力最大,复仇大业还没有完成,他身背重任,不然永远对不住死去的父亲亡灵。现在他迟迟不能去找道有民算账,是因为他的功力还不够完善,还需要时间的磨练。
魏浩父亲魏天成在世时就是一个成就大事的人,他心胸远大,意志坚强,做事城府,给魏家没少增添荣耀。
可是,这样一位优秀的父亲竟然死在了恶人的手里。魏浩一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心里便有一股怒火喷发。
草,竟敢欺负老子的头上,不管是谁,这个血仇永远要报。
魏浩绝对是一条硬汉,他有胆量对这个世界说"不",也有魄力挑起征战恶人的大梁,怀揣翼龙玉佩打遍天下,唯我独尊。
这就是这位年轻小伙的定力,一个与平庸隔绝的铁骨汉子。
魏浩从小就崇拜英雄,有天才的遗传基因,有像父辈们一样做大事的雄心。一直在父辈们筑成的环境里吸取养分,壮大着自己。
可是残酷的现实砸烂了他的梦想,让他一夜之间坠入悬崖一样悲泣难过,可爱的父亲居然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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