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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再高一点,我看不见。”小孩子被妈妈奋力的举过了头,虽然孩子是兴高采烈,但是妈妈在下面已经是累的脸红脖子粗了。
只见街头的一角已经被围观的人群堵了好几层,从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大笑。那笑声象是一根看不见的弦,撩拨着后面的人的心扉,痒痒的,沁入心扉。
于是外面的人拼命往里挤,还不时踮起脚向里面望。里面的人一边用力抗着后面的人的拥挤,一边大笑着鼓掌。耐不住性子的少年更是时不时的从后面蹦起,想一看究竟。
只见人群当中一个少年正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棍小细棍。一只小花猫正在细棍在指引下,不时的上蹦下跳。少年旁边还有一个小土狗,蹲坐在地上,脖子上面挂了个小铜锣,狗的右爪时不时的敲在上面,发出“咚、咚”地声音。只见少年手中的细棍向天空一指,小猫顺势倒立了起来,努力的在维持平衡,两只前爪不时的蹒跚的移动着。
围观人群看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被小花猫可爱的姿势给逗的大笑起来。小土狗的小铜锣也敲的急了起来,小花猫倒立的时间并不长,一会儿就倒了下来,伶俐地翻了个身,向少年走去。
少年把小狗脖中的小铜锣给取了下来,顺势从地上站起,右手把小棍在小铜锣上敲了个花样。然后双手一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弟流浪贵宝地,一天还没有吃喝,小弟还能忍忍,可是这猫狗呀,就不行了”。
小花猫似乎听懂了要吃喝,两只前爪离地,作起了揖。人群中顿时又笑了起来。
“一百不闲多,一毛不嫌少,有钱的就捧个钱场,没钱就捧个人场。”少年接着吆喝起来。小土狗似乎也知道自己该自己出场了,叼起身边的一个花篮,向人群走去。
围观的人私下低语,“嘿,看了一辈子卖把戏的,还没有见过人训猫的。”“是呀,真不容易。”
围观的人群中不时的有人掏出钱放入花篮中,一会儿小花篮就满了起来。
少年一见差不多了,手里的铜锣一阵响,小土狗就跑了回来,小花猫也不再作揖。
然后少年又指挥土狗表演了一个小段儿,接着一个圆圈揖:“今天表演结束,您要是没有看够,明天我在桥头堡表演,有兴趣的到时您去。”
被妈妈举过头顶的小女孩终于跑到了前面,见了可爱的小猫,刚要上前抚摸一下可爱的猫咪,谁知小花猫灵巧的向旁边一拐,顺着少年的身子三两下跳到了头顶,往头上一坐,少年也不生气,拖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后面还跟着吐着舌头跟着小土狗。
小女孩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也哭出了声,小花猫端坐在少年头顶,头也没有扭一下,径直走了。
妈妈连忙抱起小女孩,哄了起来,“明天,妈妈给你买只猫,比刚才那只还漂亮。”
在卖艺少年这个年纪,还应该是在父母的呵护下快乐游戏的时候,可是这个少年却早早的就体验了生活的艰辛,难道这个少年身上有什么悲惨的遭遇。
在这个少年杨帆看来,自己的遭遇确实如此,每当他自己静坐沉思的时候,就会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中。
三岁的时候,杨帆还是个刚开始有记忆的小屁孩,妈妈没有事情的时候就抱着他去院子里面晒太阳。
一天,杨帆躲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小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不解地向妈妈撒娇说:妈妈,怎么小麻雀也会说话呀?”
妈妈听着杨帆的傻话,不由的笑了起来:“小帆帆,小麻雀在说什么呀?你告诉妈妈好不好?”
“小麻雀说:‘快要下雨了,我们找个树叶茂密的地方躲起来,不要让雨淋湿了。’”
妈妈抬头看了看天上,天边确实飘过了一片片黑黑的云层,“哎呀,是快要下雨了,宝贝,我们快回家吧,要不我们也会被淋湿的。”说完,抱着小杨帆回家去了,杨帆还努力地回头看着树上的麻雀。
四岁的时候,杨帆已经可以到处乱跑着玩了。一天,妈妈要做饭了,可是肉却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妈妈感到很奇怪,明明刚才就放在桌子上,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杨帆见到妈妈在找肉,就神秘地对妈妈说:“妈妈,我知道爸爸买的肉在哪里了。”
妈妈说:“那你告诉妈妈,你给藏在哪里了?要不我们可吃不上饭了。”
“不是我藏的,我刚才和小黄狗一起玩,我听见他说,它给叼到桌子下面了。”妈妈从一张老式书桌下面翻找了半天,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用袋子包着的肉。
妈妈笑着刮了下杨帆的鼻子,“下次,不要藏东西了,要不然,小心妈妈打屁屁。”
小帆一听妈妈这样说话,立即着急了,蹦着对妈妈吵:“是小黄狗叼走的,不是我藏的。”妈妈笑了笑,摸着杨帆的头说:“是小黄狗叨走的,不是我的小宝贝干的,下次记着不要再藏东西了。”说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拿着肉进了厨房,剩下杨帆自己撅着嘴,去找小黄狗算帐了。
五岁的时候,妈妈正在屋子里面看电视,杨帆急匆匆的跑出了屋子里面:“妈妈,阿黄告诉我,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说完扭头就向外跑了。
“慢些,不要去危险的地方玩,早点回家。”妈妈的话音还没有结束,杨帆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大黄狗早已跑了出去。
杨帆家住在近郊,附近不远处就是一个个高低不等的山,杨帆已经对那里非常熟悉了,但是大黄狗这次带他去的地方,杨帆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别的人也没有去过,因为这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如果不是大黄狗不小心掉到这里面了,大黄狗也不会知道这个地方,所以大黄狗急匆匆地带着杨帆去探险。
六岁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神色严峻地带着杨帆去了医院。
“大夫,我这儿子老说自己听见动物说话,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您给检查一下。”
医生也没有见过类似这样的病情,先是开了一大堆的化验单让杨帆去检查,在跑了一个上午之后,医生拿着都是正常的的检查单也犯了嘀咕。
在几个医生商量了半天之后,一个年长的医生才慢慢地说:“根据我们刚才的检查,你的儿子可能精神上有些问题,我们建议给你儿子做些精神上的治疗。”
爸爸和妈妈都紧张起来了:“医生,这病要紧吗,对孩子有影响吗?能治好吗?”
医生扶了扶眼镜:“你儿子这个病情很特殊,要做好长时间治疗的准备,我先开些药,吃一段时间后,再来检查。”
七岁的时候,妈妈和爸爸一起紧张的问杨帆:“乖儿子,你听懂阿黄在说的什么吗?”
“没有,阿黄一直在叫,我什么都听不懂。”杨帆紧张的回答,但是心里又在暗暗的想:“大人真是奇怪,一句话不对,又要打针,又要吃药,都快折磨死我了,我才不给你们说阿黄想出去玩。”
爸爸和妈妈欣慰的对看了一眼,儿子这病应该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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