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的家落在镇上相对中心的地带,折叠式的木门已经半关上,只留下能供一人通行的小门,通常是对外营业的档口才会装上这样的门,可木门上方分明没有招牌之类的东西。
只有看到屋内摆设才能明白这是一家医馆!
是神奇的,至少韩绪不用再去寻医生,何况他身上所有财务都留在了绑匪那里!包括一部令绝大多数人羡慕的手机!
珊又不听话了!今天回得太晚,按照约定,得禁足一个星期吧?”身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看上去五十来岁,相貌端正,坐在略显破旧的竹椅上。
女儿晚归使得他极为担心,说话的口气依旧波澜不惊,消瘦的脸上不太看得出的生气模样,也只是面对女儿的时候才会显露,眼睛只盯着对面的黑白电视,看也不看绿珊一眼。
“今天出了点意外,好在有惊无险,我看禁足就免了吧?我尽量把菜做得好吃一些,算是补偿爸爸了!”绿珊对父亲吐了吐舌头,背上的竹篓被放在一边,招呼韩绪进屋。
李修远这才注意到韩绪,或者说才愿意抬头看一眼门口多出的这人,韩绪礼貌一笑,称其为先生表示问好,没有同龄人般面对陌生成年人的不安情绪。前者目光在韩绪清秀的脸庞驻留少许,有些愣然,随后扫过韩绪胸前乌黑的血迹以及裹满灰尘光脚丫,转而看向绿珊,等待她解释。
“是他救了我!”绿珊说道,不等父亲追问又开始补充,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述说一遍。俨然一副小女孩告状的姿态,李修远面带怒色,眼中杀机闪动,“记住他们的样子,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远伸出两指在空中比划两下。转而又看向一旁的少年,“你叫韩绪?”见韩绪惊异被叫出姓名,又补充道:“你的新闻已经播了很多遍!要报警吗?”
“报了警我会死的更快!”韩绪毫不忌讳的说道。
“有人不想你回去?”李修远顿了少许,也不多问,“坠崖现场做得太假,瞒不过有心人。先看看你的伤吧?”说着起身把门关了起来。
韩绪点了点头,自觉的解开胸前的衣扣,李修远看了一眼韩绪心窝已经结上新疤的伤口,却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俄而,又以极快的速度扣住韩绪两只肩膀将其转过身来,撕开韩绪的后背的衣服,露出洁白的皮肤以及被长针穿出的红点。
“明明穿透了我胸口,按理说我应该立刻死掉!可我跑了几十里山路,虽然疼的紧,偏偏没死!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李修远沉默时韩绪开口解释到。
李修远放开韩绪,背起手来向侧度了两步,说了句“小子的运气!好得让人嫉妒!”随后抓起韩绪一只手,眉宇之间带着严肃,掺着白丝的头发无风自动起来。
觉得自己的右手处涌进一股暖暖的气流,正要有所动作,却被李修远制止,示意放松,韩绪并不觉得这会对自己有害,于是依言而行。
顺着手臂延伸到脏腑,最后环绕在韩绪胸口,疼痛的感觉瞬间好转,像是被神浆仙露所滋润,说不出的舒适。
远撒手之时韩绪还恍如梦中,“你这是因祸得福,那根针恰好此中你脊椎穴,经胸椎,出鸠尾,把隔在任督中间的断脉破开一道口子!要是针刺的位置稍偏一丝,你早就没命了!”李修远两指指向韩绪鼻子,似乎有些激动。
断脉,是为隐脉,也是打通任督二脉的关键所在,相传,欲打通任督二脉,除了运功冲击的死办法,还可使七寸长针,从胸前鸠尾穴,透过胸椎,延至脊椎,方能破开断脉的口子,再以内劲冲击,加以时日,排除断脉内的淤血,方能打通任督二脉!
而这两个穴都是暗穴,难以掌握准确位置,谁也不敢针刺!稍有偏差就会丢了性命!这种方式只属传说,或者是一种理论,从古至今也没听说有人成功过!
五十年前,侵华战争中的烧饼国731部队为了找到任督二脉间的这条暗脉,做了数千例的活人试验,也没找到这条断脉究竟是在什么确切的位置。是凡一经破体,断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在有生命的人体内都有这条暗脉,前题是先天原气未破!若是散了先天原气,断脉随继也就消失了。
韩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略作活动,发现胸口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哪里还不知道面前的中年的厉害,“这通了任督二脉到底有什么好处?”
“只要勤修内劲,到了一定境界,以自身内气冲击,彻底破开这层阻碍,再假以时日*出其中淤血,就能打开任督二脉!对于修行,可事倍功半,知道这是多好的事的吗?从古至今,也没有几人能做到,多少巅峰高手被困在这一步,一生不能突破!”他叹了口气,“我也是其中之一!”
李修远稍作沉吟,“你有这样的好机缘,要是不修内功,实在太可惜了!”看着韩绪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意味,之前探过韩绪经脉,自然知道韩绪没有内功功底。韩绪表示同意,“程叔只教会我一些拳脚功夫,我连功夫叫什么都不知道!”
父亲一口咬定自己将来要接班掌管韩氏集团,只能学经商,不能分心习武,也不知费力多少口舌才说服程钢悄悄学得一些拳脚功夫。
要是往常他必定会求李修远收自己为徒,可是现今的情况容不得这样做,虽然心知对方高明,但凭一人之力必定不能对抗梁家。
韩绪沉思,李修远呵呵一笑,拍了拍韩绪肩膀,“左右无事,你说你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不如跟我对上几招,让我看看你的门路!
...
韩绪没有拒绝,随后被带到后院,这里面积不过两百平,本是方形,却被四周树木围去了死角,成了圆形,松柏,长青,五谷,茶花,品种不下于十,都是四季长青的植物。中间却立着一颗枫树,正是落叶的季节,微风吹拂,树枝摆动下,黄色的叶子缓缓飘落,像是在对两人招呼。
李修远对枫树凝望片刻,在一边站定,示意韩绪可以开始了。后者立于对方两米处,姿势极为端正的抱了抱拳,做了个请的手势,却没有立刻动手,眼看枫叶落于对方眼际,这才暴起而动,单手成拳毫不客气攻向对方胸膛,李修远目露赞许,不急不缓的提起一只手,却又恰好在韩绪攻来之际挡住这一拳。
韩绪似乎早有意料,眼看对方就这样直直站立,马步都没蹲,干脆将力聚于腿上,连续几个扫腿攻向对方下盘,同时双手成掌,这掌却不是用劈,而是五指紧闭以指尖穿插,可是每出一招都几乎落空,眼看对方在前,等你攻到近前,人已经闪到身后。
韩绪变了数招,却连对方衣角也没有摸到!这让韩绪的幼小的心灵受到不小的打击,干脆收了手,不打了!程叔教的功夫也没说是什么名字,总之腿扫落叶,手穿花,可这人跟个幽灵似的,腿扫不到,拳也挨不着!
见韩绪不岔的表情,李修远却是笑了起来,“扫叶腿,穿花手!看来你那程叔是少林外门弟子!这两种功夫,练得精了也是不错的!”说是不错,脸上却有轻蔑。
“哦?”那你这只会闪躲的又是什么功夫?”对方看轻被自己视为长辈的程钢,韩绪有些不服气,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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