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刚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单臂一抖,“元神拳”无声无息,从后面将那丈头一拳打下城墙。い随┆夢┆小┆說,余下的军士见他神勇,纷纷放箭,却又怎能伤得乌刚半分。
忽见那四个铁笼眨眼不见,乌刚看去,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知道是特利悉那用“瞬移**”救下张光继家人。
城上一人凌空扑来,身后跟着十个卫士,结成一个阵,将他们包围。这个阵可不简单,结成的气墙浑厚不可破。
乌刚见那人是总兵模样,也不答话。抽刀一挥,他这一挥,饱含了他这一生修炼的全部真力。
忽地手上的刀不见了,“当啷”掉在几十丈外,这一刀便砍不出气势,他满腹狐疑道:“你……”
特利悉那道:“搞错了!”广袖挥舞,那十一人连人带兵器都不翼而飞。
再看去,那十一人已经回到城头。
原来特利悉那因为一时惊慌,这“瞬移**”竟将乌刚的秋穗刀给移走了,幸好她反应极快,立即将那十一人转移到城头,这才没有出现大错。
乌刚待要责怪,那刀又回到他手中。
特利悉那道:“我有点紧张,弄错了!”
只是这样一来,反倒救了那十一人的命。
那个总兵到此时还搞不懂什么情况,下令放箭,一时箭如雨发,只是那些箭都偏离得太远,至少射在十丈开外,又是特利悉那的手法。
乌刚打开四个笼子,放出四人,放在马上,幸好特利悉那买的马多,一人一匹还有剩余。
这时城门大开,传出号角声,一队队铁甲兵整齐地踏着步子出来。
乌刚身长力猛,径直向那些铁甲兵撞去,前面的倒下。后面的蜂涌而来,一下子就乱了。
他腾地跳上楼,那总兵一见不妙,慌忙布阵。但一下哪里来得及,被他大魂力一扫,都倒在地上。
他上前提起那个总兵,跳下城墙,喝道:“天朝御林军禁卫军大统领便是我。这个总兵善恶不分,作乱反纪,现在就地正法。”
说着将那个总兵往空中抛去,也不看他,一掌击去,点点血肉飞散,都飘过去沾在城墙上。
天朝御林军禁卫军大统领乌刚自今早起,消息便一路传来,充州军士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只半天时间就孤身到此。举手投足间轻松格杀总兵杨久。
铁甲兵中有些是乌天仆的旧部,这些人禁不住欢呼声暴起,雷动起来。
“乌将军回来了。”
“天仆将军,属下拜见。”
原来乌刚与他父亲长相别无二致,那些军士把他认作是乌天仆。
乌刚上前一一扶起,说道:“天仆之子,乌刚,这里有礼。”
他飞身上城,那十个卫士见他如此刚猛,一下都怂了。城下军士狂喊:“杀了他们,杀。”
乌刚再不犹豫,一掌一个,将那十个卫士一一毙了。从他们怀中搜出的原来是东厢圣阁的武士牌。
城下军士齐声叫好。乌刚回首望去,那些军士全是膜拜神情。他见时机已到,提气将话远远送出:“兄弟们,李授音大逆不道,我乌刚从今天起便是他的敌人,你们当中愿意跟随李贼的。现在就可离开,愿意跟我的,留下来与我一同作战。”
他真力充沛,一字字都送入城内城外上万军士耳中,那些军士如今有乌刚为他们撑腰,有哪一个愿意跟随李授音做恶事,都盼望回归天朝帝国。
当下乌刚找到副总兵,要他紧守城池,并交代他如遇李授音大举进攻,可速退至西京,与禁卫军合兵一处。那副总兵原本也不想造恶,不但不违抗,还立下誓言要与魔兵决一死战。
当下乌刚告别,出城去带张家人去西京。
却不见了特利悉那,问那张老爷,说是特利悉那已经去了。乌刚心想:“这女子十分任性,也有主见,加上她有些妖娆之气,那就随她去吧,报达她救命一事以后再说。”
幸喜特利悉那留下了许多马匹,一人一骑还有些剩余,将多出的马匹送入充州城中做军马,便回到西京。
那张光继见到父母妻儿,一家人喜极而泣,真是大悲之后突然大喜。
这事当晚便传遍整个西京,护京两军的军士更加佩服乌刚对军士的爱护,都想:“假如我也遭遇困难,乌将军必定舍命帮我,如今他刚上任,我要全力支持他。”“乌将军神人合体,以一人之力独挑充州,我们当兵之人,不跟随这样的人,那又能跟随怎样的人?”人同此心,军心空前凝聚,将西京守护得犹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那张光继把他看作救命恩人,更加尽心尽职。
西京的军民都想一睹这个少年将军的英武之气,城墙下挤满了黑压压的百姓,却哪里有他的影子。
众人都道:“神龙见首不见尾,乌将军为了守护西京,必定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空见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他是英雄,此时说不定又去什么地方做大事了。”
这话说得不错,由西京出发,往南去的道上,一骑快马奔驰,身后拖着一溜风尘。这人就是乌刚,他昨晚将张光继的家人交给他后,就立即出城,在去充州的路上寻找特利悉那未果,今天一大早就去往南边五百里外的开州。
西京四周,距离印月岛比较遥远,离西京比较近,因此这些州人心不定,有一心归附李授音的,也有坚定效忠周王的。收复起来困难不大,一旦收复,西京的战略缓冲可延伸出去方圆五百里。
他一路行来,心想:“开州总兵何束,据说是一名顶尖的修真高手,暗地里与李授音眉来眼去,早就不是周王的人了,这人一直在等待李授音的大军到来,这人不除,后患无穷。”
眼见得前方一片开阔地带,那草丛中忽地立起一红裙高挑的女子,乌刚叫道:“谢天谢地,原来她在这里。”
特利悉那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上马向南驰去,一袭长裙,绶带高高扬起,尽展飒爽英姿。
乌刚赶上她,道:“特利悉那,你回去吧,我去的地方危险之极。”
特利悉那道:“好笑之极,谁说我要和你一道去冒险,那才不好玩。本小姐这是去开州观光,听说那里的地貌特异,我这看一看难道也有危险么?”
乌刚催马上前拉住她的缰绳,停下道:“回去!等我大事一了,自会到西京来看你。”
特利悉那道:“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偏不回去。”劈手去夺缰绳,抢不过来,眼圈竟有点红了。
乌刚知道她对自己一番爱意,昨天自己婉言拒绝了她,肯定是伤了她的心了,那也没有办法,自己是有妇之夫,岂能再在外头拈花惹草,做下对不起卫见的事。
见她一包眼泪就要滴下,顿时软了,温和地道:“昨天你怎么不告而别了?害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下次,嗯,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心想:“但愿没有下次了,你离开我越远,我越没有内疚感。今生今世我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特利悉那听了乌刚温言软语相问,特别是最后那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令她又是伤心又是欢喜,一颗芳心只不知如何处才好,泪水不断地滴下来,双手搓着裙裾。
过了一会她道:“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我昨晚要是随你回去了,你就不会再让我出来了。”
乌刚道:“所以你就情愿不回去么?你孤身一个女孩儿家家的,可知道这有多危险?”
特利悉那突然怒道:“你会管我吗?反正你也不会管我。”用力夺回马缰,双腿一夹,那马向前冲去。
面对她的喜怒无常,乌刚始料未及,赶紧追了上去。
道:“我找你一晚,你到底在哪?”
特利悉那见他果然一脸憔悴,不禁爱怜、心疼、内疚种种柔情涌上心头,停下来说道:“乌刚,你真傻。”
乌刚不理,抖一抖缰绳,向前驰去。
眼见扑入眼帘的山形大异于西京,一座座独立的山矗立在平原之上,像是地里昨夜刚冒出的竹笋。这里又是湿地,地面的水汽蒸发,远远看去,那些山柱样的山像是跳舞一样扭动着瘦削的身躯,显得奇异而又壮观。
在石柱山越来越密集的地方,终于到了开州城。
乌刚并不入城,从怀里拿出一张帖子,用真气托住,再轻轻送上城头,那张帖子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到一个军士面前,定住。
那军士拿了一看,吓得不轻,一阵风似的跑去上呈何束。
何束看那帖上写道:“素闻何束修炼魔力,已达臻界,人形化魔,心比魔戾,人称‘假魔何’。今西京人乌刚愿以‘火魂掌’领教假魔何的成名绝技‘化魂掌’,敬请不吝赐教,乌刚顿首。”
何束不看则已,看后只气得暴跳如雷,明知这是乌刚的激将之法,却直逼得他毫无退路,还是立即上得城头来。他的一班兄弟再怎么样也拦不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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