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上传了病毒软件，还查看电脑上的资料。可我只是看看，又不能证实是我杀了人。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直接告我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呢。是不是？还有，我要请我的律师，在我的律师没有来之前，我有权保持缄默！”王宝金得意地笑着，“警官，我渴了，我要喝水！我的头疼，我要去看医生……”
“王宝金你别在这演戏了！”小常拍案而起。
“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呀！”
“你……”小常真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棒子炖肉，却被林风紧紧抓住胳膊，“来人，先把他带出去。别冲动，小常！”
小常气不过，喘着大气甩门而出。
*
“刀疤哥，您找我什么事？”郭易被刀疤的人带过来，不知道刀疤要干什么。
“你小子挺头福气呀，居然有人给你还债。小子，混的不错呀。”刀疤的笑很尖锐。
“刀疤哥，既然已经还了您的钱。要是没事，我可以走了吧？”郭易说话的声音很小。
“站住！想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刀疤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来，坐在这。”刀疤让他坐在自己对面。
“不敢。我就站着说吧。”
“叫你坐，你就坐！别跟个娘们似的！”刀疤不满道。
“好，我坐。您有什么吩咐？”
“有一个事，我一直搞不清楚。就是你跟这个田经理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愿意为你还债？”
“这个……我可以不回答的吗？”
“不说可以。不过，我怕我身边的这几个兄弟会不答应。”
郭易见刀疤身边的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我说，刀疤哥。是他欠我的。”
“他欠你什么？你小子别******跟我卖关子。今天你要是说了实话，田经理帮你还的债，我一分不要，都给你。怎么样？可你要是绕圈子，那可是自寻死路。具体怎么办，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真的？我要是说实话，这些钱都是我的？”郭易注视着桌子上的钱好久。
“是的，我刀疤说话算话。”
“好，我说。”郭易心一狠，“是这样吧。别看他现在很风光，可要是没有我姐，他早就进监狱了。”
“这话怎么说的？”
“刀疤哥，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郭易又瞅了瞅桌子上的钱，停顿了一会儿，估计是为了理清思绪，“大约在3年前，他和我姐一起开了一家金融公司。刚开始公司规模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为了赚钱，田翔分做了很多不法的勾当。结果不久，就被警方盯上了。这个田翔分真不是东西，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让我姐姐顶罪。我姐姐心软，被他一说，就傻了吧唧地同意了……刀疤哥，就是这么一些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为你还债，是他心里有愧。”
“是的。他为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让自己心安一些。因为我姐姐在进去之前，特意嘱咐他要好好照顾我。”
“明白了。你可以走了。”
“那这钱……”郭易小心指了指桌子上的钱。
“噢，差点忘了，这钱是你的了。拿走吧。”
郭易高兴地提着钱箱子就往外走，刚迈一步，就被刀疤叫住。他暗暗心想：该不会是他反悔了吧？“刀疤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件事除了我和你，不要有其他人知道，包括田翔分。知道吗？”
“我知道。我发誓，不会告诉别人的。”
“好了，你走吧。”
郭易赶紧往外跑，生怕刀疤再反悔，把钱要回去。
*
“小常，怎么样？王宝金招了没？”小常一回来，何静就问道。
“招什么招！这家伙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别来烦我！”小常没好气的说。
“唉……我又没招你。跟我发什么火啊！”小常的语气带着火药味，何静表示很无辜。
这时，林风走了进来。
“头儿，发生了什么事？”婉清走向前问，同时递给他一杯茶。
林风无奈地摇着头。
“头儿，我就想不明白了。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收拾他，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小常抱怨道。
“你要收拾他，除非你想脱掉这身警服！”林风的语气也不太好。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小常喘着粗气，林风紧锁着眉头，其他人一会儿瞅瞅林风，一会儿又看看小常。
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还是婉清走到小常面前：“小常，去跟头儿道歉。要不是头儿，你又得挨处分。上次你丢了警枪，都是头儿帮你在上面求情，才保住了你。这次你要是再捅了篓子，就只能脱掉这身警服了。头儿是为你好，这你还不懂吗？”
小常刚才是年轻气盛，咽不下这口气。现在他的心情平复了，理智大于情感，他也意识到是自己错了。婉清这么一说，正好给小常一个台阶下。
小常提着暖壶给林风蓄满水杯里的水：“头儿，对不起，是我错了。”
“是呀，头儿，你就别生气了。”小陈也安慰道。
林风沉默了好久，才开了口：“其实我气的不是小常，而是这个王宝金。刚才别说是小常了，就连我都想上去凑他一顿。”
“你看，连咱们头儿都这么说了。”小常得意着。
“去去去，别在这给头儿添乱了。”何静把他拉到一边。
“头儿，我们在王宝金的家除了找到电脑里的资料外，还找了一些气球，不过其他就没有了。”婉清道。
“不仅如此，我还在他家里找到很多法律的书籍。听他的同事说，他很喜欢看法律书，并且已经报名了成人自考的法律专业。看来他对自己作案，下了不少心思。”小陈补充道。
“怪不得，他刚才嚣张的要死。原来是有备无患。”小常气愤道，“这个王宝金不仅变态，还是个知识分子！真是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懂文化！”
“依靠我们现有的证据，可不可以给他定罪？”婉清问。
“这个很勉强。目前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和之前的那3起凶杀案有关，王宝金肯定会以‘存疑点有利于的被告’的原则，来钻法律的漏洞。”何静表示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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