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事发的前一天。那天丧彪没有在家，我悄悄进去拿上钱，就走了。”文静道。
如此看来，是丧彪和虎纹合谋算计江子。虎纹根本没有带毒品到大路。林风总算放下心了，要是虎纹真带毒品进来，一旦流向社会，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如果文静没有撒谎，那么凶手会是谁呢？又是怎么杀的丧彪？
“在你去拿钱的那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什么桌子上有张纸什么的？”林风提醒她。他猜测丧彪的假遗书也许早就放在了办公桌上。
“你说什么纸？没有，什么都没有！那天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办公桌，上面没有你说的纸条，其他的东西也都一样，没有少什么，也没有多什么。”
怪了！凶手居然能在短短5分秒之内杀了丧彪，留下假遗书，然后逃跑得无影无踪？莫非这个凶神跟孙悟空一样，会七十二般变化？
“林队长，现在你相信我没有杀丧彪了吧？”文静盯着林风。
林风沉默不语。
*
王承锦把林风约到安全屋。林风本以为他和石岩都在，可是一进门，只发现了王承锦一人：“怎么就你自己？石岩人呢？”
王承锦眼神怪怪的，他让林风先坐在，然后自己坐在林风身边。
林风感觉王承锦有什么不对劲，但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你自己把我叫来，故意避开石岩，到底有什么用意？”
石岩瞅了一会儿林风，随即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这么长时间，妍姐还是不相信我们。这几天我反复思索，觉得我们一开始的方向是不是走错了？我们是不是太过于保守？照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妍姐……”
“那你有什么想法？”林风听出了一点意思，很想继续听下去。
“这几天，我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办法。虽然这个办法不太好，对她太不公平，不过这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可行的办法。除此，别无他路。”
“什么办法？”
王承锦对林风附耳嘀咕了一阵。
听完，林风的脸色也浮现一片阴云：“你说的对，这个办法的确对她太不公平。如果有其他的办法，我实在是不愿意这么做。”
“问题就在这！除了这个，难道你还有别的好办法吗？”
林风摇摇头。
“林队长，跟她接触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她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本质不错。”王承锦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我……算了，跟你说实话吧。我发现我有点喜欢她了。不过你不必太担心，我只是略微有一点点喜欢，目前我还能控制住我的这种感情。你对我说的话，不停在我耳边萦绕，我时刻铭记，不敢踩过界。”
“难为你了。”林风很理解王承锦此时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也闪现出一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为什么这个神秘的老板，不让黄大仙亲信不能有感情呢？这种过分压抑人性的苛求，在古代社会出现的话还能说得通，可如今是21世纪，这明显和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原因究竟何在？“我很了解你的感受。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只要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好了。”
“嗯！这么说，你同意这个办法了？”
“目前来看，这个办法的确是唯一的一个办法，我们不妨一试。不过对于这个方玲，我们目前还不太了解。第一，我们不知道她跟妍姐是什么关系，到底知道妍姐多少事；第二，这个方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本来就这样，还是故意掩饰，我们成功的把握有多少。所以，我们要见机行事，不能操之过急。”
“根据我目前对她的了解，我有五六成把握。”
“先别急，我们再观察她一段时间。对了，你的这个办法跟石岩说过没？”
“没有。”王承锦解释道，“我怕这个石岩哪天一不注意，说漏了嘴。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跟他说。我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以。那就先不要告诉他。”林风这时想起魏警官生前曾经派出的那两名卧底，一名是已经找到的石岩，另外的一个人是谁呢？这么长时间这个卧底按理说应该露面了，可为什么却迟迟不现身呢？莫非这个卧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一想到这儿，林风就是一阵心痛。“魏警官派出的第二个卧底有什么消息没？”
“没有。我很留意身边的人，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石岩有没有想起那个另外的卧底的什么新情况？”
“也没有。我一问石岩，他就说什么不知道。他说他从来没有听说，更没有见过这个卧底。我觉得有两种答案能解释的通：不是这个卧底身份暴露，已经牺牲；就是这个卧底根本就不存在。魏警官派出第二个卧底是假消息。你也知道，警察会故意放出一些假消息，迷惑别人视线。”
“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这个卧底存在着，并且还活着，但已经变节，所以不来跟我们联系。这是令我最担心一种结果。变节的卧底，对我们的调查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阻碍。卧底变节的情况也很有可能会发生。”
“没错，这的确是最糟糕的结果。”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来说说你打算具体怎么做……”
*
“妍姐，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方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别叫我妍姐了。这里没有外人，还是叫我本名徐珊好了。”徐珊解释道，“不是我叫你，是妍姐亲自叫你。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你自己问妍姐吧。”
徐珊打开笔记本，妍姐道：“徐珊，在鲸鱼身边这么长时间，查到什么没？”
“还没有。我觉得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找不到什么疑点？”
“是吗？”
“是的。”
“上次我叫你灭掉火椒的情人，你做得干净吗？”
“干净。没留一点痕迹。”
“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扔海里喂鱼了。”
“是吗？”妍姐冷笑了两声，“方玲，你是我养大的。我很看好你，把你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可是你却令我太失望了！你以为你做过什么，我就不知道吗？你觉得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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