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开除后不久，她就跟校长好上了。”心理医生又倒了一杯酒，“想不到，我为了她失去了一切，她却背叛了我。也许这不是她的错，是我太天真，太傻了。”
见无照医生眼睛湿润，低头不说话，王承锦就问道：“对了，我早就想问你的名字，每次总是忘。你叫什么来着？”
“萧轩。你呢？”萧轩用衣袖抹掉眼泪，对他扭头道。
“鲸鱼。”
“鲸鱼？全名呢？”
王承锦举起酒杯，一口干了。
“算了。我知道问了也白问。不过说实话，你的名字挺好听的。”
没多久，萧轩就喝醉了，趴在了桌子上。王承锦也有几分醉意，他晃了晃萧轩，他睡得跟死猪一样。
王承锦给他盖上一件衣服，从医药箱拿出一些消炎药，就离开了。
这个地方离那个小巷不远。妍姐很快就会找到这，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否则，他不仅会被抓到，就连萧轩也会受到牵连。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
婉清和小陈已混进了加油站。自从发生诡异加油案后，这个加油站的员工都走的差不多，留下的人都是胆大的，打算让老板涨工资。婉清和小陈是通过正常程序进来的，除了林风，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是警察。
加油站的老板是一个个头比较高的男子，他给他们介绍了一些同事，四周看了看就走了。
小陈跟婉清说：“油价又涨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不开车不就行了。”婉清瞥了他一眼。
旁边的人插话道：“你们来的倒挺是时候，现在这里的工作也不多，白天还有人来加油，到了晚上就怎么没人了。”这个人叫秦玉宝，年纪不大，头发染成淡黄色。听老板说，他在这里干的时间最大，有什么事情可以问他。
婉清问秦玉宝：“最近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异常？你是说那几起诡异加油案？”、
“嗯。”
“电视上说的挺玄乎，可我就是不信。鬼怎么会开车加油？不过，”秦玉宝表变得严肃，“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嗯。”
婉清不理小陈，小陈很吃醋。他跑到婉清面前：“婉清，上次你决绝了我。我想了好久，你说的是对的，我还不太成熟。不过我会变成熟的。”
婉清微笑着：“真的？”
小陈使劲点头。
婉清提醒道：“那你还不去给人加油？没看到有人来了吗？”
小陈这才看到有人来了，急忙跑出去加油。
“这小子喜欢你？”秦玉宝走了过来，眨着眼。
“这你都看出来了？”
“傻子都能看出来了。”秦宝玉压低声音，“我看这个小子还不错，他家挺有钱的。”
“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衣服虽然都很普通。但是他身上的皮带却很值钱，LV的，很贵的。看来这小子家里挺有钱。喂，差不多就同意了吧。”
婉清走到加油站超市清点货物。
*
“你受伤了？因为妍姐？”林风见王承锦刚潜伏几天就受伤，心情沉重。
“没事。”
“我的线人说，妍姐已经派人四处找你。警察也悬赏通缉你，怎么样？你抗的住吗？”
“抗不住，又能怎样？”
林风在屋里来回踱步：“这次的任务比我们想象的困难很多。我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他丢给他一串钥匙，“这里面有三把钥匙，两把是安全屋的钥匙，另一把是汽车钥匙。汽车就放在一个安全屋的停车场，一辆白色小汽车，尾号233。”
“怎么这次又给我配车了？待遇提高了嘛。”
“妍姐找到那批毒品没？”林风问。
“没有。我觉得火椒应该也没有把藏匿毒品的地点告诉她，她和我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道上的人都在找火椒的这批毒品。我们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找到它，不然，这批毒品又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有没有什么眉目？”
“没有。”
“我的线人也没有什么消息。火椒办事真是滴水不漏，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人知道了。要找到那批毒品，是很困难的。”
“对了，”王承锦抬起头，“魏警官的卧底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负责监视魏警官墓碑的人告诉我，除了他的老婆孩子，没有任何人前来拜祭他。”
“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差池？”
“不知道。”林风坐在王承锦身边，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伤口愈合的还不错，基本没什么大碍。你自己处理的？”
“不是。一个朋友帮忙处理的。”王承锦问，“难道黄局长说的是假话？魏警官根本就没有派出过卧底？”
“直觉上来讲，我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话。临死的人，难道还会骗我们吗？那两个卧底肯定知道魏警官墓碑的位置，却没有来。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身不由己，不能来；二，就是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不该会是真死了吧？”
“不知道。我们目前仅有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如果他们不不露面，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们……”
“等等。”王承锦突然不说话了。林风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就没打扰他。
“我想起来了。”他冒出一句，“你还记不记得，我在火椒的毒品窝点看到一个死人，然后把他扔到大海。”
“记得，”林风双眼瞪大，“是你说，他也许就是卧底。”
“我没有把握。不过，如果他真是卧底的话，这样就解释的通了。这个人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进展，也没有人来认领他的尸体。等我回去再仔细查看一下。”
“好。”
“好，我们再说一下目前最重要的任务。火椒的那批毒品，你打算从哪里入手？”
王承锦思考了很久，“目前还有一个很可疑的地方。”
“哪里？”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那个西餐厅？——就是那个在商业街，第一个字母是‘M’的西餐厅。我这几天想了想，觉得这个地方虽然不是火椒的毒窝，但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也许那里能告诉我什么。”王承锦眼睛里燃起了星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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