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统计了加油站附近的道路监控录像,找到了300多辆汽车。目前还在逐一排查,不过没什么进展。”婉清垂头丧气。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林风接通了电话。挂后,他脸色阴沉。
“头儿,出什么事情了?”婉清感觉不妙。
“又发生了三起诡异加油事件。”
“晕,还有一个星期就是鬼节了。现在是恶鬼最活跃的时候,莫非他们都从地府跑了出来,为祸人间?”小陈越说越怕。
林风来到郝处长的办公室。
一进门,郝处长就把一份资料交给林风,开始长话短说:“昨晚,本市又发生了三起诡异加油的事件。当事人基本都是女性,并且都疯了。情况跟第一起一模一样。”
林风看着资料,郝俊继续说:“我看看了日子,没多久就是鬼节了。这个时间连续出现4起诡异加油案,弄得人心惶惶,本市的人都不敢出门了。很多加油站的女员工都辞职,敢留下来的男员工要求工资翻倍。可以说,现在本市一片混乱。对于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我?你该不会也以为是恶鬼作怪吧?”林风不相信郝处长也这么想。
“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怎么想。而是市民怎么想?”郝处长幽幽看着他,“你看了最近的新闻没?”
“没有。有什么事情?”
“这是上级给我传来的两个新闻,你先看看再说吧。”
会是什么新闻,能让上级如此重视?
郝处长打开了第一个新闻:
只见一个人领着市民游行示威,那个人一边游行,一边喊着口号:“恶鬼为祸人间,警察无动于衷,我们要抗议,我们要罢工……请警局给我们一个解释……
“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是本地的人大代表,平时喜欢做善事,在本市拥有很强的号召力。这是他带着加油站的工人在示威游行,要求警方给市民一个交代。上级对这记起案件很重要,要求我限期破案。”
“说得倒轻巧。”林风小声呢喃。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第二个新闻呢?”
郝处长耸耸肩,打开第二个新闻:
出现在画面的是一个老太婆。林风认识这个老太婆,她是本市有名的大仙,人称“黄大仙”,号称可以未知未来,无所不能。很多媒体都对其进行采访,她偶尔还会上个电视台,做一些无聊的节目。
只见黄大仙在抽签,不一会就掉出一只签。她一看脸色大变,急呼“天灵灵,地灵灵”,接着嘴里默念着什么。过了几分钟,她就语气阴沉地说:“这是一只下下签。今年是100年之中,阴气最重的一年。成群的小鬼来到了人间,他们都是死去的亡魂,不满意人间的各种堕落,前来索命……”
“她怎么会出来?”林风问道。
“本来事情没这么严重,可是这个‘黄大仙’一出现,还说是恶鬼索命,人们就都信了,纷纷找她来保命求解。导致现在,市民宁愿相信这个神婆,也不愿意相信警察。这是最令人头疼的地方。”
“看来事情越来越严重了。比我们预想得要可怕的多。”
“上级非常重视这件案子。我已经下了死命令,一个月破案。破不了案子,我也没有脸面继续做警察了。”
“你还有一两年就快退休了,不至于赌这个气。”
“没办法。要是不破了这个案子,我也没脸再待在这里了。”郝处长忧心重重盯着他,“怎么样?现在有什么进展没?”
“没有。当事人疯了,我们得不到那辆车的任何消息。根据现在的线索,要想一个月破案,我想很难。”
“你也没必要担忧我。我这把老骨头,什么时候退休都行。不要让我的事情,耽误你工作。”郝处长安慰他。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晚节不保,一定会在一个月给您破案的。”林风说完就离开了。刚一出门,他就有点后悔。他刚才怎么如此冲动,在没有什么线索的情况下,一个月内破案,可能吗?
他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林风他们又去精神病院看了看顾思娜,医生还是摇头,说她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能继续做笔录,表示很遗憾。不过看他们失望的表情,医生觉得总是让他们白跑也怪不好意思的,于是说他们的父母今天来看他们,林风找可以跟他们聊聊。
林风对他表示感谢。既然无法从顾思娜口中得到线索,就只能问问他们父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医生把他们带到接待室,叫他们等一会儿。他现在就去叫顾思娜的父母。
林风他们等着5分钟,他们就来到了。
顾思娜的母亲哭着,父亲在不停安慰她。
等顾思娜母亲情绪好了一些,林风才表明身份,开始提问。
“你们知道当时发生什么情况吗?”林风问道。
一听到这件事,顾思娜的母亲又哭了起来。不过她的父亲情绪还算稳定,他回答道:“没有。当我们知道的时候,女儿已经疯了。我们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的。”
“当时她有没有给你们打电话?有没有什么暗示的话?”
“没有。她没有给我们打电话。”
“今天你们见到顾思娜了吗?她跟你们说了什么没?”
“没有。见到我们,她还算冷静,没有大喊大叫。但她还是总说胡话,我们根本某不清头脑。”
“什么胡话?”
“无非就是什么‘鬼’‘鬼钱’‘鬼车’什么的。我想她吓坏了,就算疯掉,也摆脱不了内心的阴影。哎,我可怜的孩子呀。”顾思娜的父亲也一时控制不了情绪,哭了出来。
林风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只好等他们哭完,这样哭出来,也就好受一些了。等他们稳定了一些,林风继续问:“我们可以去你家看看吗?”
顾思娜的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可以。不过,家里很乱,你们不要太介意。自从女儿的事情发生后,我们根本没有心思收拾家。”
“不会的,谢谢你们。”
不久,他们就来到顾思娜家。这是一间三居室,格局很舒适,装修的也很考究,一进门,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家里装修的不错。”林风说。
“哪里哪里。”父亲把林风带到顾思娜的卧室,“这是我女儿的卧室,有点乱。自从他出事后,我们一直很担心她,也就没怎么收拾她的屋子。”
林风走进卧室。着间卧室大小正好,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写字桌,一个衣柜,窗户上挂着粉红色的窗帘。
看着看着,林风发现了一个很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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