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认识冯国力？”婉清做坐在汽车的副驾驶上，望着外面的风景。
“是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他和我爸爸是同学。”
“对，左拐，就是这。”
“不会错的。我来过这里。那还是小时候，我爸带我来这里的。”
他们锁了车，走到房间门口。
“阿姨，您别伤心难过了，请节哀顺变啊。”小李见到了冯国力的老婆。
“噢，小李啊，快进来吧。”
“阿姨，我们是来工作的。我们可以四处看看吗？不会打扰您吗？”见到她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小李和婉清不免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可以，你们可以随意看看。”
小李和婉清四处查看。
“家里是简装的，看来冯国力为官还是很清廉的。”婉清说。
“那是。冯秘书一直是以清廉著称。”
“哦，那他为什么自杀呢？”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小李问住了。他也不知道，只好改变话题：“你看看，冯秘书的藏书很多，比我们家的还多。一看就知道，人家可是有文化人。你看，这里还有一副对联，这幅对联上面的字是一个著名书法家的亲笔记。”
“是吗？你也懂艺术？”
“不懂。我也是听说。”
婉清凝视着这幅对联，又仔细观察整个书房的摆设。
“你愣什么神呀？走，书房已经检查过了，我们去别处看看。”
“等等。”婉清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幅对联，“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没问题。肯定是真迹。要是假的，冯秘书也不会裱起来，挂在墙上的。你放心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婉清眼睛一亮。
“那你说的是什么？不就是一副对联吗？”
“你看看，这个书房的格局很是讲究。文房四宝，每一件东西都摆放着整整齐齐，规规矩矩。你再看看这幅对联？”
“我看不出来什么。”
“你真是个榆木疙瘩。对联一边都是对称！你看看这幅对联：两个挨着挂在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吗？冯秘书对书房的设计都是讲究，唯独这幅对联很特别！这样做有两点：第一，冯秘书只是喜欢这样摆放，这一点可能性很少；第二，这么做是为了隐藏什么事情。”
“隐藏什么？”
“看来我们得先把这幅珍贵的对联取下来了！”婉清望着那副对联，忘得出神。
就在小李搬来凳子，踩上去，刚要取下对联的时候。婉清手机响起：“头儿，是我。婉清。什么？是！是！我们马上到！”
“怎么了？”小李停了下来，神情如同一个大问号。
“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啊！……”
陈晓峰给老婆削了一个苹果：“老婆，吃吧，你平时最喜欢吃苹果了。你吃不了？那我就替你吃了吧。原来你总是叫我吃苹果，我死活不吃。现在我基本每天都会吃一个苹果，因为每次吃苹果，我就会想起你。”
陈晓峰用衣袖抹了抹眼泪：“老婆，你最近还好吗？最近变天，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啊！我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你醒来，到时候我们去旅行。国内呢，我们去江南，拉萨，去昆明；国外呢，我们就会马尔代夫、法国、新西兰。
“老婆，这个苹果真好吃！这一口是我替你吃的……嗯！真香！”沉默了一会儿，陈晓峰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去心理诊所了，看了几次，医生说我的心里有仇恨，还给我开了一点药。我问他我到底有没有梦游症，或是人格分裂什么的。他说我有一些抑郁症，至于梦游症和人格分裂还需要再根据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我当时就快气死了。什么心理医生，都他妈骗人的。我才不上这个当呢。老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觉得我会有病吗？
“在过几天，就是咱们女儿的生日了。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她真正的生日，但你说咱们认识她的那一天就算是女儿的生日了。一看到她，你就很喜欢她。不过，说实话，咱们的女儿真的很亲。人见人爱……”
*
“看来凶手不只是一个？既然在郑嘉美去的时候，死者已经身中两刀，那么说明还有一个或是两个凶手。”小陈猜测。
“而且根据法医鉴定。死者身中三刀，插在凶手上是一把匕首，应该是凶手从外面带到现场；另外两个伤口出自同一把刀，刀是死者厨房的水果刀。郑嘉美说的跟这些证据一致，看来郑嘉美没有说话。如此一来，除了郑嘉美，应该还有两个凶手，一个自己带着匕首进来，另一个拿着死者厨房的刀谋杀死者。”婉清分析。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还有一个凶手，凶手拿了两把刀捅死者。但这种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凶手完全用一把刀完成的事，为什么会用两把刀呢？这样不就自相矛盾了吗？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因为真相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小陈推测。
林风见他们的分析能力有所进步，不禁感到欣慰：“你们分析能进步了不少，继续加油。尤其你是小陈，别整天吊儿郎当的，要更加有信心，有耐心。”
“是，队长。我一定好好表现！原来以为抓到郑嘉美就可以结案了。没想到郑嘉美是抓住了，可是案件越越来越复杂了。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辛苦地寻找郑嘉美的垃圾了！”小陈低声抱怨。
“小陈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婉清摇着头。“郑嘉美的鞋子是你主动找到的吗？要不是我非让你去翻垃圾，你会找吗？”
“会。我肯定会的。我早就看出这个郑嘉美有问题了。”
“得了吧。你就是事后诸葛亮。”
“不管是不是事后，反正我都是诸葛亮。”小陈很不服气婉清的揶揄。
“好了。你们表现的都很不错。比我刚来警局的时候强多了。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刚来警局的时候，什么都不会，看见血就恶心。”林风不想让他们吵下去了。
“真的吗？头儿，我以为你一直都是神探呢！没想到，你当初会跟我们一样！”得知林风年轻的消息，小陈的内力平衡了许多。
“人是需要成长的。”林风话锋一转，提起了案情，“你们觉得死者为什么会幸福呢？身中三刀，居然还美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林风按着头，他的头越来越疼了。每次遇到难解的问题，他头疼的老毛病就来了。
“不可思议！死了居然还笑！”小陈百思不解。
“对呀。死者既没有嗑药，也没有被点穴。到底是为什么呢？”婉清直摇头，“头，您喝一杯茶吧。没有什么问题能难住咱们的。”婉清安慰林风。
此时，小王走了进来：“报告队长。‘蓝色心里诊所’已经找到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去？”
“走。婉清和小陈你们总结一下案件资料，我明天还得开会说。小王，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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