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是同性恋？”婉清惊愕的嘴巴能塞进一个大馒头。
“这我可没说是，是你自己说的。”龙哥开始玩弄自己的双手。
如果龙哥的话属实。那么周志军很可能就是一个同性恋。既然周志军是同性恋，那么就会疏远郑嘉美，这样，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会很融洽。也许这就是郑嘉美跟他离婚的原因。那么郑嘉美当时为什么不说，莫非她故意隐瞒真相？莫非她就是凶手？
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婉清郑重地问了一遍：“你以上所说的话，我们都会有所记录。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所说的真不是事实？”
龙哥吃惊地望了她一会：“女菩萨，我所说话的话都是事实。再说，我现在还敢跟警察作对吗？那不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嘛！我还想早点出监狱，好好孝敬我老娘呢！我老娘都快80了，我还没有让她享什么福呢！”
龙哥最后一句话震撼了婉清心灵深处。之前她只知道坏人都是邪恶的，好人都是善良的。看来是她错了。原来坏人的心也是肉长的，在他们深陷囵圄的时候，心里依然想着要好好孝敬孝敬自己的老娘。
“婉清，你刚才说什么灯泡？”小陈出来后问。
“我说你的脸型长得像灯泡！你满意了吧！”婉清快走几步，把他甩在后面。
“谁说的？我长得才不像灯泡呢！那得多难看着啊。”小陈摸着脸，幻想着自己的脸要真像灯泡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她赤裸着身体，瞪着的眼睛跟灯泡一样大！这句话一直在婉清的心里翻转，徘徊。
“医生，我最近经常睡不好，经常失眠。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最近遇到什么糟糕事了吗？你的眼圈嘿嘿的，像足了国宝。最近经常失眠，对不对？”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我都快撑不下去了。真的，我心里难受的要死，就像被一万根针头扎似的。”
“别胡思乱想了。来，坐在沙发上，我们好好聊会儿天。放松一下自己。来。别紧张。这里很安全。你看看窗外，太阳在朝着我们微笑；翠绿的植物在向我们招手，仿佛在向我们诉说自己的幸福；你看，公园里的老人们在练太极，有的老人在拉二胡，有的老人在下象棋，有的老人正在漫无目地溜达；你再看，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看到他们，你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美好的童年？想起了孩提时喜欢的玩具，小时候的玩伴，最爱吃的零食……
“现在，你是不是闻到了幸福的味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放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心情舒展了很多？”
“是的，我觉得我的心情好多了。”
“来，我们接下来做一个小测验。”
“什么测验？”
“你看着这幅画，凭借着你的第一感觉，觉得她像什么？”
“像个丑陋的女巫婆。”
“你再看看，她想不想一个妙龄少女？”
“好像有一点点像……天哪，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妙龄微笑的少女！真是太神奇了。”
“当你心情很糟糕的时候，你看到的就是巫婆；当你心情舒畅的时候，你看到的就是少女。”
“噢。我说呢。原来是这幅画会变的！”
“画是不会变的。”
“那怎么会看到不一样的画面呢？”
“变的只有人心！也就是人的心情和内在感受。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巫婆，就说明你的心情很不好，有心事。”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先给你开点抗抑郁的药物，先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过一段时间你来复查一下，我再根据情况做出相应的治疗方案。”
“谢谢您！跟你聊了一会，我的心情好多了！但愿我能好起来。”
“没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
“婉清，你们去了监狱，见到监狱长了吗？”
“见了。他让我们给你带好。还说你欠他一顿酒。”
“多少年了，他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林风笑得很灿烂。
“队长！我们在监狱得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根据周志军的狱友龙哥所说，周志军的精神好像有什么问题，此外，他应该还有同性恋的倾向。”婉清正在汇报工作。
林风听完后，没有直接回答。他紧接着问小王：“小王，你那里有什么新的情况？”
“队长。我先说陈晓峰那边。陈晓峰最近没有什么情况，每天准时去照顾自己的老婆，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我还问了问医院的情况，医生说他老婆因为三年前的车祸已经成为了植物人，目前的情况比较稳定，但是什么时候好起来还不好说。也许她根本就醒不来，也许她明天就已经醒来。医生还说陈晓峰对自己的老婆很好，这三年来，无论风吹雨打，他都会准时来看望她老婆。看来杜阿姨说得不错，他确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嗯，郑嘉美那方面呢？”林风觉得颈椎有点疼，往两侧歪着头。
“郑嘉美那边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她最近很少去上班，经常逛商场和超市，并且每次都买一大推都东西。我怀疑她是不是有购物癖！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特别事情发生。”小王报告完毕，坐在了凳子上。
“队长。还真让您说中了。郑嘉美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由于婉清有了自己的推断，显得异常兴奋，“我觉得龙哥的话应该属实。要是他说假话，他应该知道后果的严重。因此，郑嘉美故意隐瞒死者是同性恋，必有原因。说不定她就是凶手。我也是女人，所以我了解她。她那么漂亮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老公是同性恋？于是她跟他离婚了。后来也许是因为婚后财产或其他事发生了争吵，她在盛怒之下杀了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疯狂的购物，说不定觉得自己的谎言迟早会暴露，打算潜逃。”
“队长。我觉得婉清说的很对。”小陈站了起来力挺婉清。
“你们都说完了！我来说两句。其实在审问郑嘉美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但当时我没告诉你们，只是想锻炼一下你们，让自己自己寻找。结果你们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
他们仨人紧紧地盯着林风，就像在听说评书的人讲解最精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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