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瑁早已与刘表说定了亲事,等这件事一过,立马将自己的妹妹嫁给刘表,有了这层关系之后,蔡家大可一手遮天,蔡瑁亦可为所欲为。
刘表也欣然同意,不止在年老之际能娶得一个娇俏美人,还能借助蔡家彻底巩固荆襄势力,至于蔡家的以后的骚乱,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刘表已经做好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
可惜,如今刘表已死,蔡瑁的如意算盘已然全部落空,难怪会气的拔剑相向,不是为了刘表,而是为了自己,愤恨李涉毁了自己的前途。
“你要如何!”刚跳下来的张绣健步而行,挡在了李涉的身前,斜枪点地,傲然而立。
在水面之上张绣的作用微乎其微,可在这地面之上,张绣自问还没怕过谁,虽说脚下是松软的淤泥,但并不碍事。
“无名小辈,安敢挡我!”蔡瑁举剑怒吼而上。
张绣一动不动,似乎不知催命的利剑已经向他刺来。
蔡瑁更是偷偷冷笑,无名小辈,竟敢小看我,这就送你上天!手中又加了一份劲,身形更加快速的向张绣冲去。
“呃!”笑容在蔡瑁脸上凝固,最后更是转换为了一片惊愕之色,手中长剑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额前缓缓淌下了一滴冷汗。
稍纵即逝之间,张绣长枪连挑,枪影重重,枪花不时闪现,如灵蛇吐信,方位极其刁钻。
只一出手,蔡瑁便觉要遭,果不其然,一合不到,蔡瑁手中长剑就被挑飞,幸好李涉大喊了一声“休伤性命!”,灵枪枪头才在蔡瑁额前停定。如若不然,头颅已经被捅了一个窟窿。
蔡瑁略带感激的望向李涉,却见李涉蹲在了刘表的尸身之前,双手交叠,不停按压着刘表尸身的胸口,蔡瑁心疑:这李涉在干嘛,是在亵渎主公尸身吗?
李涉所做很简单,现代人基本都知道的,可真要李涉给一个糟老头子做人工呼吸,李涉还真下不去嘴。求助的眼光看向左右,眼神一定,大叫道:“你过来!”
不是别人,目标正是蔡瑁。张绣长枪一摆,示意蔡瑁过去。
蔡瑁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听李涉道:“赶紧给你家主公做人工呼吸。”
李涉手上不停,一时按压胸口,一时掐掐人中,却见蔡瑁毫无反应。傻傻的站在原地,才知自己说话方式有误,换了种说法道:“度口阳气给你家主公。”
“哦。”蔡瑁这才明白李涉要让自己干什么,身家性命都在别人手上。也不容蔡瑁多想,跪在地上度了口气,刘表仍毫无反应。
李涉心急,不会救不过来了吧。再次重重的压在了刘表的胸口,喊道:“再来!”
蔡瑁发誓,自己从没亲过男人。直到今天才知男人是什么滋味,感觉实在不爽,也不知要做多少个恶梦了。
“咳咳……”突然一阵急急的咳嗽之音响起,李涉终于放下心来,刘表醒了。
蔡瑁大喜,“主公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刘表睁着茫然无比的眼神,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是遭人追杀,然后与李涉一同掉入了河中,之后的事就不怎么记得了,总之应该是李涉救了自己,感激道:“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州牧乃荆襄之主,岂可死在这里。”
“主公快上来吧,这河水要合拢了。”上方的传来了李壮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郭嘉的意思,当下不再迟疑,“有什么话还请上去再说,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甘宁正待上前接李涉上岸,忽然眼露惊慌,不带分说的上前抓住了李涉与张绣冲进了右边的河水之中,蔡瑁知晓甘宁能耐,见此情形也不再犹豫,抓紧刘表紧跟而去。
此时左边的河水之中正有一手持双剑的武将,蛰伏许久,全力一剑劈斩在水壁之上,说到底也是郭嘉将精气附在水壁之上才造成了河水分裂的奇景,此刻凌操摸索许久终于找到了郭嘉全力施为的一点,是一只游荡在水壁处的娃娃鱼。
全力劈斩之下,鱼儿消散,竟是虚影,水壁破裂,十几米深的河水立刻汹涌狂啸,震起了滔天水花。
就连凌操自己都被这股威力震得左摇右荡,头昏眼花,同样身在河中的李涉感觉到不停有河水想撕裂自己的身体,不过幸好有甘宁在,甘宁总能顺势游摆,犹如一头灵活的游龙,将水中的压力减到最小,而且李涉与张绣身上还穿着重甲,按理说绝对是游不动的,但甘宁却依旧能带着两人急速而上。
水下激流汹涌,水上也不安动荡,郭嘉惊道:“有水道高手找到了阵眼,破了我的分水大阵。”
“哗啦”一声,水面破开,甘宁带着李涉与张绣冲了上来,落在竹筏之上,张绣大喘了一口气,“以后就算让我面对百万雄兵,也不愿再次面对这无情之水。”
过了一会儿蔡瑁也带着刘表冲了出来,与李涉一样,大手紧紧的捂着刘表的口鼻,看来还是跟着李涉学的,才一落在竹筏之上,立刻放开手,惶恐跪下道:“还请主公见谅,末将刚才实属无奈之举。”
刘表现在哪里还有恼怒的心思,只顾着大喘气加急咳嗽,其他多余的想法一点没有。
“阴魂不散!”李涉身前的甘宁咬牙怒道,就见甘宁一个猛子窜进了河中,失去了身影。
过了大约半刻钟左右,激荡的水势还不曾平静,李涉知道这是因为甘宁在水下与敌将在搏斗,两人都为水将,个把时辰待在水里不换气是最基本的,李涉曾经就问过甘宁,可在水下憋气多长时间,甘宁的回答是“若是不用吃饭的话,我可以永远的待在水里。”
李涉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用鳃呼吸的?
就在此时,水面激荡,一将冲了出来,手中双剑只剩下了左手还拿着剑,右手之剑已经遗失,而且左手还紧紧捂着右臂,不用想也知道右臂肯定受了伤。
“哪里跑!”很快,甘宁紧随其后而去,大喝着向凌操杀去。
凌操惧甘宁之威,头也不回就这样踏水朝对岸奔去,这也是水将的基本能力之一,可以暂时的踏水而行,不想甘宁的特殊兵种‘银铃锦帆’一样,可以踏水如踏地面。
杀机临体,凌操吓的亡魂皆冒,心有不甘,“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我还没有做出一番事业啊!家中还有妻儿等我,我绝不能就这样死了!”
不远处静静观望的李涉似乎若有所思,暗道:好像历史上凌操就是死在了甘宁的手上,接过仇恨延续到了下一代,凌统要为父报仇最后仇没报成,反被甘宁的侠义之心感动成为了朋友,现在我想很难成为朋友了,因为我不是孙权。
“周大哥,他们冲过来了,我们怎么办?要帮忙吗?帮谁?”河对岸的周泰等人本在静观其变,突然有两将直接朝着这边冲了过来,蒋钦连忙问道。
周泰起身站起,蒋钦连忙挥手带着手下一干人纷纷起立,凌操本已心生死志,前方突然出现了百数人马,当先一人身材魁梧,气势惊人,当为好汉,大叫道:“兄弟救我!江东必有后报!”
就是周泰这一起身,甘宁微微愣了一下,还以为是江东的援兵,转念一想,援兵怎么可能只有百数人,再仔细一看,这些人全是水贼打扮,说到底和自己还是干一样勾当的。
甘宁短短的愣神之际,凌操已经冲到了那伙人的身边,周泰微微侧身,让过了凌操,凌操面露感激,疾奔而去。
“周大哥?”蒋钦不明白周泰为什么选择帮助江东,现在放这人走,显然就是与刘表大军为敌,蒋钦望向河面,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小声道:“我们要跑吗?”
“你们可是要帮江东之贼?”甘宁也不追凌操了,他知道有这些人在自己再追下去也会被拦截。
“不,将军误会了,我们谁也不帮,只是过路客而已。”周泰拱手笑道。
甘宁恼怒,“既是过路,为何要放恶将离开!”
“将军都说我们是过路的了,我们好像没有理由留下将军所说的那位恶将吧。”
甘宁烦了,“我也不和你逞口舌之能,总之你是不能随便离开的,等候我家主公处理吧!”
“我听说新任荆州牧刘表凡事为民,公正无私,我相信州牧大人能给我一个公道,我自然不会离去。”
“刘表?呔,刘表算什么东西,我家主公可不是刘表!”?
“哦?”周泰似乎略感意外,还要再问的时候,李涉等人也已经乘竹筏过来了。
竹筏停岸,周泰依旧没走,看来是真的打算留下来让刘表给他一个公道了,蒋钦却十分担心,你说一伙水贼还想要官大人给个公道,这怎么可能啊!
“发生什么事了?”李涉停岸的第一句就是询问,甘宁不知何时又叼了一根狗尾草,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其实李涉早就看见了,只是不知其中内情,现在一听居然是这么回事,看着周泰道:“你们是水贼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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