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这点事,这段时间就没少了折腾,没看到他爹最近都阴着一张脸吗,就是因为她家夫人因为这些事给儿子禁足了,不让再跟他爹混了。
在儿子跟夫人,中间还搀和着老爹之间,池二郎那是真的有点为难,儿子亲的,爹亲的,夫人必须宝贝的,做男人真的不容易呀。
他池二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因为这种事情闹心。
他这个当人儿子,当人老子的在中间也怪不容易的。
教育问题是个大问题,芳姐在想法子收拾倒霉日子,池二郎也在想法子,到底儿子还小了点,收拾起来,实在有点手软,可就这么放任下去,那是肯定不行的。
当初怎么就觉得儿子跟着他爹一块混,没什么呢,哎呦想想都闹心。老子就那样了,当儿子没法,可儿子还小呀,他这个当老子必须负责任呀。
在芳姐准备开窑,年前再出来一堆盘子的时候,竟然在在窑里把他家儿子给拎出来了。多可怕的后果呀,看到塞满了木柴的窑口,还有拎出来的儿子,芳姐心跳都要停止了,这绝对是心脏病的前兆反应呀。
想想都后怕,若是不小心仔细的检查,把儿子封在里面,芳姐哭死都哭不回来,那是亲儿子呀,你说这孩子他咋就淘成这样呀,一帮的丫头婆子愣是没看住,这到底随了谁呀。
咬牙切齿的芳姐,拎起来胖哥就给了几巴掌,咋就不知道危险呢。
动物还知道教崽子怕火呢。你说他华晴芳这么一个高智商,高情商,高学历的人。怎么就没把儿子给教出来呢,难道他还不如牲口,拒绝想这么连带性的问题。
顺带看向急步走过来的孩他爹,自己不行,男人也不行吗,那么大的官,竟然连儿子该怕神么都没有教会。当什么官呀。
芳姐那眼神扫过去。让池二郎觉得心颤,好久没看到自家夫人如此妩媚的表达方式了。
不过看到泪眼朦胧的儿子,立刻变成了心疼。亲儿子呀。夫人怎么下得去手呀。多大的孩子呀,怎么就真打呀。
池二郎看着被打的屁股红红的儿子,没敢开口说,若不是夫人非得有这么一个玩泥巴的爱好。也不至于让儿子有这个万一不是。
这能怪孩子吗,再说了那么多的人看着。怎么就把小郎君给看丢了呀,怎么想都是别人的错,跟儿子没啥关系吗。冷眼扫向边上的的丫头婆子,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吗。把郎君看丢了也就算了,郎君被夫人如此收拾,也不知道拦着。当真是太没有眼色了。
婆子丫头被大人这种回头算账的眼神。给盯得头皮发麻。摊上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主子,他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你说小郎君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怎么就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呢。不愧是大人跟夫人的孩子呀。
要芳姐说,自家儿子就是典型的多动症,还没有被好人给引导出来。不是她不孝敬,实在是公公大人的喜好实在太特别。小众了不是一点。
池二郎解救自家胖儿子,心疼的哄着儿子。顺便安抚暴走状态的夫人:“这不是没事吗。行了别生气了。看看胖哥被你吓的。”
芳姐气的上喘,那是气不气的事情吗:“你说有个万一,弄出来的就是人干了。你说这么大的府邸,他怎么就非得这么作死呀。”
池二郎不愿意听了,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行了什么死不死的,你听说过谁家小子不淘气。谁家当娘的这么说儿子,一点忌讳都没有。’
芳姐再次暴走,这还敢跟自己甩脸色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随了你了。”
池二郎挺胸抬头,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再说了随他怎么了:‘儿子随了老子,那是天经地义。’这话说的冲。
芳姐气的仰倒,有这么说话的吗,这还能在友好相处吗。我个暴脾气的,那真是压都压不住的火气。
池二郎抱着儿子,一脸的黑气,被夫人轰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他池二郎会有一天因为儿子,跟夫人翻脸,这可真是标准的家庭问题呀。
谁说只要没有小妾,没有乱七八糟的的女人就会家庭幸福后院安稳的,他池二郎就这么一个媳妇,就这么一个儿子,日子不照样这么换着花样的折腾。
可见平日里夫人给他科普的后院知识也不是那么全面。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夫人一个儿子,一个老爹他都摆不平,再多来几个女人,那真是没法过了。
拉拉儿子的耳朵:“你怎么就不知道危险呢,什么地方都敢去。”
看着儿子呆萌信任的泪眼,不用儿子诉委屈,立刻就改口了:“你娘也是,干嘛在府里弄个窑呀。没事穷折腾。”
胖哥委屈抱着池二郎的脖子,唯一能说清楚的几个字脱口而出:“爹爹,疼。”
池二郎那个心呀,都化了,揉揉儿子的屁股,这女人下手真狠:“好了乖,本来就是你娘的不是。爹就是不愿意搭理她。还敢把咱们爷俩给轰出来,那是什么态度,她不请咱们回去,咱们都不回去。非得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胖哥这个糟心孩子,都没听懂他爹说的什么东西,就跟着点头支持,反正他爹是亲的,说什么就得是什么。打他屁股的娘,肯定不能在相信了。
池二郎抱着儿子去了爹娘的上房。这算是离家出走吗。
池二老爷,如今的老太爷,那是把孙子当祖宗在养的,看到自己胖孙子的屁股蛋子,心疼的掉眼泪,不好直接说儿媳妇,直说儿子:“你一个男人,怎么就连儿子都护不住。我再不济,当初也没让你被人随便打成这样呀。”
这可真是肺腑之言。池二郎险些被他爹这话给噎死。难道他要跟夫人因为儿子招呼起来吗。他爹这不是架势吗。
老夫人在边上看着同样黑着脸的祖孙三代,那真是心疼孙子,也知道儿媳妇没错,能说什么呀,能跟着夫君一块数落儿子护不住孙子吗,那不是给儿媳妇上眼药吗。
儿媳妇还是不错的。只能没好气的数落自家夫君:“孩子如今这么淘气。不知道天高地厚都是你给带出来的,你还说谁呢。”
池二郎看着亲爹,一脸的认同。错的根源就在这呢。
老夫人对着儿子:“因为孩子怎么能跟芳姐生气呢,夫妻生分了怎么好。好了把胖哥放在这里,你去你媳妇那里吧。”
当婆婆的做到老夫人这样的可以说算是少有的了。
池二郎没动身,心说那也不能说自家儿子作死呀。有这么当娘的吗。不过这话不好再自家爹娘跟前说。池二郎还是知道媳妇跟公婆之间不必亲女儿的。这话说了估计爹娘对芳姐肯定有看法,现在的大好形势怕不复存在呀。
当男人不容易呀。还要忍辱负重。为了家庭幸福,全家和睦,池二郎把到嘴边的话忍了。
只是抱着胖哥:“我在娘这里同胖哥一同用饭。”
再说了回去了也不见得能开门。他们父子两个可是被轰出来的。
胖哥挺大祖母的话,更是抛弃祖父。过来拉着自家亲爹,一副共同进退的样子。
看的池二老爷这对夫妻,那个无语。到底是亲父子爷们。
池二老爷辛酸。他同孙子整日里同吃同玩的,孙子跟他也没有这样亲过呀。看儿子的眼光都有点带着挑剔性。他到底哪不如儿子做的好呀。
晚上住宿是个问题。胖哥在祖父这里是有房间的,住在哪里都没有问题。
池二郎没有呀,难道要住书房,想想上次去书房的经历,池二郎果断的把这种可能给掐了,生气就生气,没有分局的道理,这女让你还知不知道夫为妻纲了。
等池二郎作为一个古代好爹,把亲儿子给哄睡了之后,池府的家仆在夜半时分看到自家老爷,迈着稳健的步伐,一路悠闲的去了内院。
人说了,悠闲从哪看出来的呀,没看到老爷的步子比平日走的慢了半拍吗,平日里老爷去内院,哪次不是一路疾驰呀。
池二郎不知道家仆还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一路上都在想,夫人到底有没有把内院的门给锁上,若是拍门的话,他该怎么开口的问题。
池二郎远远地走过来,内院的门就被双巧给打开了,然后行礼:“老爷回来了,夫人在内室等着您用餐呢。”
池二郎松口气,不管为了什么,这门打开了就好。两口子的问题,完全可以私下里面解决吗。可见自家夫人懂事,大气。
掀开帘子,芳姐坐在炕桌边上,脸色倒是不太难看,不过也没有温声细语的问候就是了。池二郎表示他一个男人,本就大度,夫人能把门打开,就已经是退了一步了,作为男人,自然该主动些,搓搓手,沉吟一下:“夫人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用过晚膳,可是胃口不佳。”
池二郎就不明白,在他想通这个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赔小心的地位上了。
完全把他这个一家之主被人给轰出院子的事情给忽略掉了。
芳姐冷哼,不阴不阳的开口:“夫君胃口不错,在娘那里吃的可还顺口。”
池二郎再次搓搓手,同芳姐各自坐在桌子一边,忽略夫人的口气:“略微垫吧一口而已,惦记着夫人呢,倒是没怎么吃好。”
芳姐再次冷哼,看着他儿子,心疼的没心思吃饭,她也相信呀:“可不敢当,夫君的惦记。怕是我这个当人娘,没有个慈母的样子,夫君看着不下饭吧。”
双巧手脚利索,看着两位主子就坐了,赶紧的端上来四菜一汤,都是败火清淡的:“老爷夫人用膳,夫人可是从中午的时候,就在着急小郎君去了哪里,没有用过膳呢。”
当人奴婢的不容易呀,这点掐的刚刚好,既能缓和主子之间的气氛,还能给自家老爷一个台阶下。
池二郎顺势开口,单手扶着嘴巴:“咳咳,都是胖哥这个孩子不着调,看看把夫人给急的,夫人莫要生气,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然后给芳姐布菜,别说单从态度上来看,还真是不错。
可想起来,刚才这厮,抱着儿子当她是个后妈一样甩脸子的样子,还是不痛快:“你收拾,怎么收拾,给你儿子揉屁股吗。你当我是继母呢。”
池二郎放下筷子:“不过是个孩子,夫人怎么就较真呀,又不是别人家的,夫人还要不依不饶的不成。你也说了那是胖哥,从你肚子里面爬出来的。自己孩子你较真做什么。细皮嫩肉的多心疼呀。”
这厮的脾气如今越来越不好了,还没怎么样呢,就要再次甩脸子,芳姐有必要认为,婚姻出现危机了。她也心疼,气的。这厮还敢教育她。
看着芳姐脸色不好,池二郎才把话头给收回来:“不然你说怎么办,成了吧。”
芳姐深呼吸,幸好孩子是自己生的,也不知道别人的继母是怎么当的,他这个当亲妈的都觉得憋屈呢:“送到先生那里去。明天就送。”
咱们先不生气,先说解决问题的办法。
池二郎脸色不好:“胖哥还小了点。”
芳姐瞪眼,不开口说话,专心用饭。多看一眼对面的男人都觉得糟心。严父懂不懂,为何在两人之间她要做这个恶人呢。
池二郎夫人不搭理他,同样深吸口气:“送过去先试试可好。”慈母好不好,有没有这样的娘亲。自家儿子这罪受的。
池二郎不愿意把事情怪罪在自家夫人身上,琢磨琢磨之后放在小舅子身上了,都怨自家小舅子太过出色了些,那么大的点孩子,干嘛非得弄得跟小大人一样,这不是诚心的给自家儿子上眼药吗,摊上这么一个舅舅,自家儿子太悲催了。
夫妻两人气氛绷得有点紧。
芳姐差点摔筷子,为了个孩子,两口子都弄的要生分了,池二郎这货太客气了,不用问在儿子同她之间,他把心放在儿子身上了,这种败北,让芳姐发脾气都没出发去。
那是自己生出来的不是:“吃饭。”
池二郎觉得夫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这女人竟敢横他。不过算了,谁让儿子招惹出来的呢。夫妻两人明显在儿子的身上出现了问题,很有必要沟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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