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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里面也不是没有女子的:“小贱人说的什么话,老大让你协财过来那是看得起你,不怕告诉你我们青山寨在绿林那也是叫得上名号的,所过之处小儿啼哭,乖乖受降,还能饶儿等一命,大队人马在后面呢,在不开城门,就等着受死吧。”
原本芳姐对于女土匪那也是充满了向往的,看电视的时候,那些女匪都是有着国民党姨太太的霸气的,如今看来着女土匪实在让人看不上眼,一个女子,说话竟然如此粗俗。有没有点匪格呀。亏她还穿的那么张扬,都是自己喜欢的颜色呢。
芳姐:姑娘没上过学才当土匪的吧,作为女子说话怎么能那么粗俗呢,青山寨什么破玩意,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在京城还是还榜上有名呢,不稀土跟你们掰扯,你们配知道吗。哦对了,作为女人还要劝你一句,多学习学习才好,就是当土匪,咱们也得当个有文化,有内涵,至少说话的时候不让鄙视的儒雅匪徒才好不是。”
心里想着,这些匪徒若是只跟自己动嘴多好呀。能多托一段时间才好呢。
边上的众人都在皱眉,同知府的夫人说话不着四六,找不到重点。是说这个的时候妈。
阿福在边上忍不住开口:“娘子在京城的什么榜上。”
不光芳姐听到了,边上的众人也想知道这位京城来的夫人,到底什么来路,口气如此之大。
对面的贼头也跟着来了一句,京城有什么帮。当然了是贼首问出来的,方才放话的女子,在下面大口喘气呢,被气到了。
芳姐很淡然的说了:“祸害榜。”当然了是对阿福说的,跟一群土匪说什么呀。
这真不是一个可以笑的时候,可很诡异的,阿福同双冒阿寿三个丫头嘴角都扯起来了,真心不是故意的。
只有双巧还在思索。什么是祸害榜。
那女子好半天才在再次开口:“我管你是谁,城楼上的人听着,只要你们交出那同知府小贱人。同同知府的家财。我们老大说了,东郡成定然无碍。小贱人休要得意,老娘今日定然要撕了你。”
好吧这位还没忘了挑拨离间呢。
芳姐拿着木质喇叭可不用她那么声嘶力竭的招呼,不紧不慢的说道:“看吧,我就说你没文化,姑娘学学文化吧。给土匪掉价,你们老大身边若是都是你这样的,也就只能当个打家劫舍不入流的小贼了。”
然后对着阿福说道:算了我也不刺激她了,想来当个女土匪跟男人争出头,也挺不容易的。
阿福:“夫人仁厚,对待敌人都能如此设身处地的着想,能跟着夫人使我们的福气。”
芳姐表示不好意思的很。双冒不自然的摸摸自己的脑门。自家娘子同阿福的脸皮还真是练出来了,都能字说自话了,没看到别人事怎么看她们这一行人的吗。
这守城本是郡守大人的活计,如今被着同知的夫人给抢了买卖。怎么都不会甘心的。
心里那个幽怨呀,男人的世界,女人你抢什么风头呀咳咳咳:“本官有殉国之心,想来同知夫人也有殉节之意。本官会转达同知大人夫人忠勇节义。东郡的百姓会记住夫人今日之举。只要池夫人应了匪徒的要求,保我东郡百姓安稳,本官愿随同池夫人殉国。”
阿福抬脚踹人:“放你妈的狗屁。”
孙妈妈虽然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可看到阿福这一个样子,还是在继续痛心。
郡守大人身边的侍卫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大人能被一个丫头给踹个马趴,虽然晚了点还是要抽到护主的。
郡守大人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抖威风:“大胆给本官拿下。”
鲁二叔眼神不离开弓箭,单手一挥。池府的护卫压着郡守夫人同家眷就上来了。
郡守大人眼睛都瞪大了。郡守夫人:“老爷救命呀。”
还有郡守府的孩子们喊爹哭叫声。场面乱了。
芳姐烦躁:“都给我闭嘴,郡守大人忠义两全,携家眷站在第一线御敌当是朝廷楷模,今日有幸同诸位共同御匪。是小妇人的荣幸。至于郡守大人要殉国的事情,本夫人愿意成全,不过本夫人没有陪同之意,本夫人就是死那也是同我家夫君同生共死的。郡守大人若是想殉国,尽管跳下去吧,本夫人定然会写了折子递交朝廷的。”
一番作为算是把场面给镇住了。至少郡守大人不敢乱动了。这女人太狠了。自家家眷可是被这些该死的池家家家仆。绑着站在最前面的城楼上呢。要了老命呦。
其他的人也在想,惹急了这位同知夫人,别把自家人给绑了来。谁知道这女人手下有多少人呀。留了多少的后手呀。
双冒给自家夫人举着木质喇叭筒,芳姐解决完内患,专心对付外敌:“如此说来,这青山寨的土匪,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见了家财还能不起意呢,难道这城门开了,西城的孙掌柜的金银铺子,你们路过都不抢,难道郡守府里的美貌小妾你们也能不动心,还有城东李大善人府上的粮仓,原来你们都是看不上的哈,原来土匪不吃粮食呢。喂,你们喝风活着的呀。还是你当着城门楼上的东郡诸位脑子都被猪拱了,土匪的话都信呀。”
阿福见自家娘子说完了,拿着喇叭补充了一句:“没见过狗不吃屎的。放你们进来的都是棒槌。”好吧若是打嘴仗的话,这就是神补刀。
好吧,这话骂土匪,也把城门楼上的人给骂了。众人总算是明白,不管着同知府的娘子怎么样,只要城门开了,他们就得被土匪拿捏。
不过被一个女人直指鼻子骂脑袋被猪拱了,没人能开心就是了。人家丫头还顺便骂了他们一群棒槌。
匪徒见没有可能让 里面打开城门:“哼,别以为一个破门就能挡住我们,你这是找死呢。”
说着匪徒后面就过来一辆牛车,上面拴着专门破城门的原木。这事准备冲城门用的。
芳姐冷着脸看着下面的一切:“鲁二叔,看看附近可有牛。”
鲁二叔抬眼:“有的,城门的店家有牲口棚,里面京城的人家寄存的骡马都有”
芳姐:让人把牲口都轰到城门口。内里堵住。若是城门破了,就把牲口惊了引向城外。
鲁二叔:“怕也只能挡得住一会。对匪徒杀伤不大”
芳姐:“一会就够了。灭一个是一个。”
鲁二叔下去办事。自家小娘子做事应该是有成算的吧。
芳姐转身看向城门上的侍卫,家丁,还有护院。民众,虽然仓促之间组织起来的,一时间竟然也有几百人呢。
相比土匪来说人数之多不少,不过武力值相差很大就是了,当然了武器装备上也相差悬殊。若是两方真刀真枪的动手。他们这些人就是站着等土匪砍的主。幸好有这么一道城墙挡着呢。
芳姐深吸口气:“土匪就要攻城了。小妇人先自我介绍一下,小妇人,夫君是东郡守备同知的夫人,夫家姓池,出自定国候府。武将传家,大梁建国以来,定国侯府世代守卫在辽东。从没让外族他进我大梁一步。娘家是京城尚书府的华家,祖父如今位列六部尚书之首。父亲事工部侍郎,小妇人在娘家排行第四,二房嫡女。大伙若是不信。可寻问郡守大人。”
没人不信,不是这么硬的家事,哪个府上的丫头敢脚踹郡守呀。
郡守咬牙在边上恨不得把这女人给踹下去:“哼,你当你定国侯府媳妇,尚书府娘子的身份,能吓退匪徒吗。真是不知所谓。”
阿福本来想在踹一脚过去的,不过被双冒挡上了,好歹这也是朝廷命官,回头怎么交代呀。好在郡守知道怕,阿福眼神凶过来。郡守就熊了。这丫头惹不起。
芳姐继续:“如今小妇人怀了四个月的身孕,我夫妻二人感情和美,期待娇儿的降生,大好的时光。重重的富贵等我享受,我是不会做寻死的事情的,我也不会让我自己发生任何的危险,大伙若是信我,信我不想死,信我能退匪。就听我号令,共同守城可好。”
有人发问:守城可有 救援。
芳姐:自然有的,百户大人已经去隘口求援,不然焉能轮到我一届妇人出头在这里同诸位抗敌。”
然后看向郡守大人,眼里明明白白的表示出,这个不算人。
后面有人说道:“夫人命贵,我们命贱,既然夫人都敢站出来堵上一赌,我等自然愿意同夫人同进退。我们自然听夫人吩咐。”
一个人这样说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这样想了。不听有能如何,等着土匪打上来吗,家里的妻儿等死吗,土匪可是不讲人性的。唯一让他们纠结的不过是,要听一个女人的而已。
转头看看郡守大人,还有郡守大人准备送走的家人,算了还不如听女人的呢。
芳姐松口气:“我不想死,也舍不得死,想来大家都是不想死的,大家信我就听我的。”
城门楼上以阿福为中心:“我们听夫人的,夫人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
芳姐不是不害怕的,有人听你的,就等于你要背负这么多的人命。想到池府门口的灿烈,反正也背上人命了,多少问题而已。闭眼给自己打气,这就不是多大的事。
见动员的差不多了,众人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了,然后才转身看向城门外。
外面的土匪看到的场景就是,就是城门上没有几个穿着盔甲的士兵,都是一些布艺汉子,还有肥胖地主,同一群女人,比他们一群盗匪还是乌合之众呢。
唯一的统一标准,就是人手一根木棍子而已。当真是可笑。:“呵呵,京城侯府也好,尚书府也罢,凭一个名声可是保不住性命的。”
这话竟然同郡守大人说的一模一样,阿福再次想要踹人:“说你不通敌,都没人信。”
郡守大人泪奔躺着也中枪说的就是他。
芳姐拿过阿福手中的木棍,单手挣出:“我这命就在这里摆着呢,有本事那你就试试。”
木棍堪堪扔出十几米远而已。同那些土匪还相差三倍的距离。别说土匪都要笑趴了。就是城上众人也跟着脸红,小娘子武力值不行,就不要乱扔吗。太折辱士气了。
阿福抿嘴,丢人呀顾不得收拾郡守大人,扶着自家娘子:“娘子你怀着身孕呢,莫要动手,回头奴婢教训他们。”这是再给自家娘子找面子呢。
芳姐不以为然,一点都不觉得丢人。劲儿大了伤到肚子里面孩子怎么办。
对面的匪首:“好,够豪气,小娘们等着吧,往后老子在做抢劫之事,身边定然带着你这个有文化,够出彩的。给老子准备好了,莫要伤了小娘们性命。。”
孙妈妈黑脸,自家娘子的名声完了。边上的女匪被自家老大如此垫菜板子心情也不太开心就是了,杀瓢把子机会渺茫。定然要一刀捅了这贱人。不甘心呀,满满的不甘心。
鲁二叔摸着汗水回来:“娘子,都准备好了。木棍也都已经发下去了,人手三根有余。”
芳姐表示知道了。就那么盯着土匪的动静,土匪再怎么挑衅多一句话都不再说。只是一边一边的询问自家奴婢:“你们可信我。”
开始的时候是阿福阿寿双冒,双巧盲目的回答自家娘子:“信。”
后来护院同部曲也跟着回答:“信。”
等到土匪放马过来的时候,芳姐再次询问:“你们可信我。”
看着土匪的气势,腿脚有点发软的众人,跟着池家的家仆一起喊道:“信。”仿佛这样就能有些底气一样。
芳姐单手再次举起木棍,就那么盯着下面的土匪。后面的人像芳姐一样举起武器,注视下面的匪徒,每个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匪首带头骑马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门冲过来。那攻城的原木牛车,冲在走在中间,气势足足的。
郡守大人被众人堵在最前沿,心说这真的是胡闹,城门就要破了好不好。索性闭眼等死吧。
芳姐身后的群众再一次说道信的时候,土匪的马已经跑到芳姐方才挣下去的木棍跟前。
芳姐再次挥舞单薄的臂膀:“戳死他们”
说完之后芳姐就觉得脑袋上嗖嗖嗖的不停顿。脑袋上面飞过去乌黑一片棍影。
一阵木棍雨之下,下面的匪徒乱了,而且不是一般的乱,木棍子伤人倒是不多,可伤马厉害。奔跑中的战马被如此搅合一番,冲势这么一档,一下子三百多人匪徒就乱了,栽倒多一半。从奔跑摔下来也不轻呢。
土匪们气急败坏,城门上的人同样难以置信,这样也成,难道他们手中的木棍真的是长矛。
好吧这下不用芳姐在喊话了,手里不是还有多余的木棍吗,大家不用吩咐,冲着扎堆作死的匪徒就扔了过去。戳死一个是一个。戳不死也砸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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