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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我不得不站在归蝶的对立面,她要保的人,是我必须要杀的人!
如果顾倾只是侮辱了我,那我会一笑置之。可她侮辱的是小白,这是无法被宽恕的!
我冷声道:“归蝶,让开!”
归蝶抽出一把闪烁着幽幽蓝光的武士刀,这就是她的神器,长船小太刀,传说中日本剑豪佐佐木小次郎的武器!
真没想到啊!
我和归蝶在诺泽斯的时候,曾经面临过无数次危机,可我却没见归蝶用过长船小太刀,可如今,她却要用这把刀对付我!
那么,可我又怎么忍心对她下手呢?
这时候,归蝶脚下突然窜出树藤,试图将归蝶缠住。
可是,归蝶瞬间连砍了数刀。树藤立刻破散。
归蝶说:“林觉,别逼我对你动手!”
我摇摇头,说:“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可你也别想阻拦我!”
说着,我将蛮荒之牙与龙牙都化作落樱,此时的落樱如龙卷风一般席卷过去。女扑讽划。
归蝶面露震惊之色,根本不敢触其锋芒,无奈之下,闪身躲避!
而就是这个刹那,我瞬间出现在顾倾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猛然向后一拽!
接着,就是异常凄惨的叫声,顾倾已经被落樱淹没了,变成了渣滓。连内脏都被绞碎了!
看到这一幕,归蝶气的直抖,沉声说:“林觉,我这么对你,可你却如此待我!”
我一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对我了,我咋不知道?
难道说,归蝶默默的为我做过什么吗?
我说:“归蝶……”
归蝶突然一摆手,说:“不准你再叫我归蝶,我叫郝倾城!”
冷厉的声音,让我不知所措了。
这一刻,归蝶似乎真的跟我划清了界限。
归蝶继续说:“从此刻起,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交集!”
好像是什么碎了,是心吗?
而这时,几个熟悉的人相继赶了出来。
是钟九黎、左羿、美惠和秀吉,他们看着我和归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招手,收了落樱,沉声道:“停手吧。”
小白他们这才停手,可顾倾的手下已经死了很多人,安其拉内玩家不少,此时附近围了非常多人。
而这时,一队人赶了过来,穿着黑色的制服,腰带武士刀,胳膊上挂着个白标,上面写着“宪兵”两个字!
我没理这伙人看着像日本人的家伙,而是看向归蝶,说:“就因为一个妖人,你就要跟我绝交?”
归蝶气的脸色煞白。说:“你觉得呢?”
我让自己冷静一下,归蝶虽然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曾经逼迫我交出过剑匣,我当时以为她会用林梓和小白的母亲威胁我,而归蝶当时也承认了。
可后来,想到归蝶当时的表情,我就猜到,我一定是误会了她,而她却倔强的不愿意解释。
而刚刚的事情,我们才见面时,归蝶虽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欣喜,可暗藏的情绪中,我也看到了她对我的思念。
按理说。即使顾倾是归蝶的人,即使她有自己的原则,她也可以选择晚出现一会儿,这样既能让我宰了顾倾,也不至于破坏原则。
可归蝶竟是独自一人甩开了其他人提前到场的,这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归蝶不想我杀人!
不想我杀人的意思,不是不想我杀顾倾,而是不想我杀任何人!
现在,日本宪兵赶来了,我貌似猜到点什么了。
果然。
宪兵头走了过来,很礼貌的说:“你好,我是联合执法队的钢木,您涉嫌在安其拉内故意杀人,我有权利将您带走审问!”
我还是没鸟她,只是对归蝶说:“我明白了。”
归蝶冷声道:“晚了,混蛋!”
既然还能骂我,那就代表还有转机。
我回过头,看那个高瘦的钢木,说:“钢门先生你好,你要审问我?”
“咳,纠正一下,是钢木。”钢木说:“而且,不是我要审问您,是联合执法队的长官会审问您,在安其拉内,是不允许杀人的!”
“好的钢门先生,我知道了钢门先生。”我笑笑说:“不过,你觉得你带的走我吗?”
钢木皱眉说:“难道您要抵抗联合执法队吗?”
我伸出手,扯了扯那个宪兵的袖标,撇嘴说:“一看到这东西,我的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我就想杀人呢。”
这话不是装逼的,我看到这玩意心情是真的很糟,很多影视剧中,都是这群带着宪兵袖标的家伙祸害中国老百姓。
别说抗日神剧都是扯犊子的,即使真的是扯犊子,可有些仇恨,却是刻骨铭心啊。
钢门后退了一步,说:“您要战斗吗?”
我笑着一挥手,落樱浮现,说:“这正是我要问的!”
这时候,钟九黎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林觉,你搞什么,每次出现在都惹大乱子,难道你不知道安其拉内不允许杀人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联合执法队是不能抵抗的吗?”
我摇摇头,无辜道:“小九子,我是真不知道,郝友根那傻逼没告诉我啊!”
钟九黎一脸蛋疼的样子,说:“你也是,小美劝你都不听,驴脾气!”
我说:“嘛,话不是这么说啊,如果有人侮辱小阿离,你会怎么样?”
钟九黎不干了,说:“怎么办,宰了丫啊!”
我一摊手,说:“看吧,所以说我这是正常反应。”
钟九黎没话了,其实我们都一样,有些时候,即使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看着那个钢木,说:“不想死就请回吧。”
钢木道:“你这是在侮辱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我要跟你决斗!”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说:“就凭你吗?”
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说:“那我行不行!”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一暖,是信奈的声音,我看过去,穿着汉服的少女正向我走来,背在身后的小手拿着一把武士刀,看上去特别的俏皮。
我用力摆摆手,说:“奈奈子,蒿啊右?”
信奈一笑,说:“饭,3q,安的油?”
然后。
信奈向我扑了过去,一头扎进我的怀中。
我们算是久别重逢,可却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她甚至连呼吸的频率没没有变。
钢木很不符时宜的说:“殿下,他杀人了,我们要带他去审问!”
信奈气的一跺脚,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我的怀抱,看着钢木,冷声道:“日本全称为日本国,是谁允许你自称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的?是不是以为军国主义真的死灰复燃了,是不是真的被某些目光短浅之辈给迷惑了?”
钢木一低头,说:“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信奈说:“现在的日本,已经不是从前的日本,至少在系统内,我不允许你们再自称什么自己是大日本帝国的武士,这很可笑!”
很明显,钢木很不服气!
在拥有系统之前,他也许只是个碌碌无为的会社社员,在发了薪水后,会跟同事一起喝酒,会一起去找小姐,会去弹珠店输的只剩内裤,然后只剩下空虚回到家里。
可拥有了系统,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似乎都可以成真了一样,他们开始膨胀。
这有些像二战时期的日本士兵,原本只是每日耕作的农民,可一旦拿起了枪,他们就化身为恶魔,肆无忌惮的做着从前不敢想的事情。
可就如信奈说的那样,这很可笑!
至少在现在,无论是系统内,还是现实中,日本面对中国这个庞然大物,都没有底气自称大日本帝国,只会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左跳西窜,因为他在恐惧!
钢木说:“可是信奈殿下,他的确杀了人!”
信奈说:“那是人家的私人恩怨,你没看到其他国家的执法队都没来么!”
钢木不再说话了。
接着,中国的执法队来了,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把我请入了郝友根的专属区域内。
我回过头,对信奈摆摆手,说:“等我有空去找你!”
信奈微笑着,说:“好好对姐姐,她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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