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信的一脚踢出,赵让捂着屁股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呈一个大字贴在了院墙上,好一会才慢慢的滑了下来,墙壁上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可见赵让这一跤跌得不轻。不但撞得头晕眼花,而且菊花还被人被爆了,这是一种从灵魂到肉体的伤害,一个不慎就会留下心理阴影。
“少爷。”赵让那帮狗腿子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冲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滚开。”赵让用力打开那些狗腿子伸来的手,回头恨恨的望向赵信,不过看着他那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不但没有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显得格外滑稽。
赵信冷笑道:“怎么,还没被打够吗?我还真从来都没有发现,堂兄你竟然这么贱骨头,真是令小弟自愧不如啊!”
“赵信,我今天就要你的命。”赵让怒吼一声,身上气势陡然攀升,随着一股的光晕透体而出,一道土黄色的虚影在他身后映现,赫然竟是一头圆滚滚的猪猡。
“呃……”赵信看到赵让的武魂顿时一阵无语,脑子里面只闪现了三个大字:土肥圆。
赵让看到赵信脸色有些异样,还以为对方已经吓破了胆。因为他召唤出武魂之后,战斗力一下子跃升到了气武八重天的境界,任他赵信再有多少古怪招数,在绝对实力面前也只能被碾压至死。
“干什么,干什么?”就在赵让准备好好教训赵信一顿的时候,随着一声怒吼,赵家三爷赵斌一脸怒容的出现了,他首先指着赵让怒斥道:“你看看你,兄弟之间切磋较量就应该点到为止,居然还要唤醒武魂,难道想要打出人命,让其他几家看我们赵家的笑话吗?”
赵斌执掌刑堂多年,积威甚重,那些平日里高傲无比的赵家子弟,对于他的畏惧更甚于家主。面对气势汹汹前来兴师问罪的赵斌,赵让可是一点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急忙将武魂收敛了起来,低眉顺目的回答道:“请三爷见谅!小侄也是跟堂弟随意切磋,一时兴起,还请三爷恕罪!”
“哼!”看到赵让服了软,赵斌这才冷哼了一声暂时放过了他,回头朝赵信瞥了一眼,有些诧异的说道:“原来你并没有身死,还把赵让打成这副模样,看来这些日子长进了不少啊。”
“三叔,也许是赵让一时不小心呢。”就在此时,一个刺耳的声音传出,令在场的人目光一滞,抬眼望去却见一行人气势不凡的朝这里走了过来,为首一个少年满脸不屑的说道:“这个废物真是命大,竟然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不过始终是块烂泥巴,怎么都扶不上墙。”
开口之人年纪和赵让相仿佛,正是庶出五虎之一,家族大长老赵成风的小儿子——赵俭。他虽然和赵让都是十七岁的年纪,但却已经是气武境八重天的境界,也难怪他敢如此趾高气扬了。
“原来是赵俭啊,难怪他敢当着三爷的面如此嚣张了。”人们见到赵俭身后跟着的庶系其他三虎——赵温、赵良还有赵恭一同出现,顿时感觉心头一阵凛然,看来今天这些庶出骄子们,真是来者不善啊。
“你再说一遍。”赵信眼中寒光一闪,双眸放射出锐利的光芒,直直的盯住了赵俭,那锐利的锋芒,直刺得赵俭眼中一阵刺痛。
“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发觉自己竟然被赵信给威慑住了,赵俭的脸颊不由一阵发烫,随即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这废物,已经十六岁还迟迟不能觉醒自己的武魂,连家族的杂役家仆都不如,真是丢尽了我们赵家的脸面,难道我还说你不得?”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庶出的弟子口口声声代表赵家,莫非你们父子已经有了不轨之心,准备要取我大伯之位而代之?”赵信毫不示弱,满脸不屑的盯着赵俭等人,道:“早知道你们这些庶系子弟心怀不轨,可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凭你们也敢对家主之位有非分之想?”
“你血口喷人。”也许是感受到赵斌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不善,赵让立刻变得不淡定了,他实在生怕那猛人会信以为真,急忙开口呵斥道:“你这废物还敢在家族行凶伤人,如今又口出狂言污蔑大长老清誉,身为人子我岂能坐视父亲受到如此侮辱?请三爷为侄儿做主。”
没等赵斌回话,赵信已经接过话头说道:“请三爷做什么主?既然你不能坐视父亲受辱,那就痛痛快快出来与我一战便是。不过在这之前,我和赵让还有一笔账要好好算算。”
赵信已经这样说,赵俭也就不好继续纠缠下去,只能示意赵让不要丢了庶系五虎的脸面。而赵让也十分硬气的挺直了身子,傲骨不屈的问道:“赵信,你别以为侥幸胜了我一回,就可以侮辱于我。”
“想让我侮辱,你还不够资格。”赵信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后转头朝赵斌说道:“三叔,这赵让无故想要侵占我的院子,逼得刘伯以死明志,这庶系子弟竟然敢欺压到我们嫡系头上来,还望三叔为我做主。”
赵斌眉头微皱,心中顿时感觉有些不快,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打算如何?”
“我知道要赵让给刘伯偿命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他一定要给刘伯磕个头,否则此事难以善了。”赵信恶狠狠的盯着赵让,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他不肯磕这个头,我只好与他上生死台,不死不休了。”
赵信的话顿时令满座皆惊,生死台上断生死,只要登上了生死台那就是不死不休,没有分出生死之前,就算是族长也无权干涉台上的比斗。虽然赵信先前赢了赵让一场,但那是因为赵让并没有召唤出武魂,所以并没有人再看好赵信能取胜,对于他突然提出的生死战,都只能在心里为他暗暗惋惜了。
“生死台?这未免太过儿戏了。不就是一个家奴吗?死就死了,大不了将他厚葬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赵斌显然对于赵信的提议十分不解,反而语重心长的劝谏道:“信儿,叔父承认这些年对你疏于照顾,可你也是我二哥唯一的独苗,就算无法觉醒武魂,也万万不可自暴自弃。”
“多谢叔父关心,若是要想不开小侄也不会坚持到今天。刘伯对于你们只是一介家仆,但是对于我却是最亲近的人,纵使我粉身碎骨也不能让他走得不明不白。”赵信脸色冷厉的说道:“赵让,应战还是磕头,你给句痛快话吧。”
“让我给一介家仆磕头谢罪,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有本事就来取我命去罢。”好歹也是一名武者,赵让自然不会缺少身为武者的傲骨,当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应战。
两个倔强的少年相对而立,彼此眼中迸发出仇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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