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高鸣就这么毫不犹豫的下针了。
病人也没任何异样。
杨润清的那帮徒弟们再次看向高鸣的眼光自然和先前大不相同。
没有三分三,那敢上梁山,这家伙竟然真的是个高手啊!
这次耗费的时间稍长,但是,也没有过三分钟。
三分钟后,高鸣拔针。说道:“好了。可以穿上裤子了。”
“这就好了?”
“好了。”
高鸣一路医治下去,每一次都是一针即完。绝不拖泥带水。
转眼间,这诊治室里面等待杨润清医治的六七名患者全部都被高鸣给针完了。
也就是说,高鸣医治七名患者所用的时间,还不及杨润清医治一名患者所用的时间长久。
“有这么治病的吗?”
“他不是蒙我们的吧?”
“拿根银针乱戳一气,就算是神医了?”
不提周边的医生们眼神怪异,有几个被高鸣扎了几下就宣称治疗完毕的患者们开始窃窃私语。
不见高鸣有什么特殊动作,只见他手一捏,长长的银针就消失不见了。
关注着高鸣的人们包括静室里的几个老头儿,不仅都有些无语,明明是个医生,咋还偏偏玩上了魔术师的活儿呢?
“哥,你真给治好了?没用你那个特效药吧?”白胖子凑过来,有些心虚的问道。
怎么看,他都觉得高鸣玩儿的这一套太过儿戏了。虽然,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说,很有种装逼的既视感,可是,白胖子更害怕别人说他是sb。
毕竟,病人的身体可不是简单的装个逼就能弄好的,那怕他们都是同样喜欢那玩意儿的男人。
“自然是治好了。”高鸣微微一笑,接着又指指几个患者说道:“当然,有没有效果,他们最有发言权。”
“咦?我的脖子真的好了,感觉轻松多了,竟然能动了。”第一个患有颈椎病的年轻人试探着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神奇地说道。
“我也感觉下面舒服多了,不行,我得去卫生间一趟看看。”前列腺兄仔细地感受了一番,迫不及待的奔向厕所。
毕竟,实践出真知,尿不尿的尽的问题自然只有尿完了才知道。
“我的天呐,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我的腰也不痛了”这位绝对是德云社小岳岳的忠实粉丝,那一声充满着萌贱的声音让所有人鸡皮疙瘩直冒。
现场鸦雀无声。
如果这些患者不是先到他们店里来治病的,杨润清都怀疑他们是高鸣请来的病托。
哪有这么神奇的事儿?一针见效?你当你是活神仙吗?
“怎么样?还能入你法眼吧?”高鸣看着满脸呆滞的杨润清,笑着说道。
“如果他们所说的情况是真的话。那么我们打成平手了。”杨润清唉叹着说道。
“老师,他根本就不如你啊?你是三根针一起用。他只用一根针呢。”
“就是。他哪能敢师父比?”
“老师才是治病。他根本就是玩游戏嘛。哪有这样给人扎针的?”
那些学生听到杨润清说要和高鸣算平局,一个个不满意地嚷嚷道。
这和高鸣刚才一针插向要穴给他们造成的震撼无关,再说了,那位置,不懂的人也敢扎。更何况,现在是个站队问题,高鸣就算再牛逼,那也不是他们老师。这个时候,必须得站在老师一边。
几个被高鸣治好的患者那也都是精于世故的人,见此情景个个也故作不知,都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今天这情形他们算是也看出来了,分明是两个医生之间的医术之争,一个花费半小时治好一个,一个治好五六个,结果显而易见。可杨家医馆是京城的老字号,杨老针王的招牌摆在那儿,那位小医生的医术纵然高于杨润清,那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盖过杨针王去?更关键的是,他们以后若有疑难杂症,还不是得来杨家医馆找杨针王看病,上哪儿去找你小医生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不得不说,这就是江湖。无关于道德不道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
“闭嘴。”杨润清喝道。
学生们讪笑着闭嘴,不敢再胡乱说话。
“你当真认为应该平局?”高鸣眯着眼睛说道。
“杨老头儿,你说是不是平局?”贾老爷子也在静室里同样问杨冰泉道。
杨冰泉面沉如水,看着视频内长孙的反应。
医疗室内,杨润清脸色木然。
看着杨润清,高鸣目光清澈。
说实话,高鸣对杨润清的观感并不算太差,那怕他和杨大博士一样,都是眼高过顶,帅的只比他差那么一点点,但从医术的角度,他们已经走在了大多数人的前面。
战士可以把荣誉看得高于生命,那是因为他们是用生命在守护荣誉。而医生,却是用别人的生命在铸就荣誉,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如果杨润清当真有眼光的话,他应该能够看出来,自己快的扎针其实是非常有技巧的。
而且,他根据病人不同的阴热体质,分别使用的是续命神针中的‘还阳刺’和‘回阴针’这两种绝技,硬是将如果用普通针灸要治疗五六次的病给一次治愈。
不管他看没看出来,治疗效果都摆在这儿。
如果他要是昧着良心说话,这次来杨家医馆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一个连自己孙子最基本做人的品德都没教好的人,高鸣不认为他还会有兴趣再和所谓的杨针王比下去。
自然,那块招牌高鸣也是不想要的。
黄花梨木很贵?不都是用来做椅子坐屁股底下的嘛。
几个老人呆着的静室里,更是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就连心情一直很好的贾老爷子也收起笑脸,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杨润清表现的如何,可不仅仅只是老杨家一家的颜面,他们这帮老朋友在杨润清年少时可都没少指点,也算得上是他的老师了。
“尿干净了,我尿干净了,医生,谢谢,太谢谢您了。”那位因为前列腺有毛病被迫在众人面前裸了一把的哥们儿兴冲冲地从门外冲进来,大声的向高鸣表示感谢。
只有当饿的时候才知道白米饭的珍贵,也只有当尿不净才懂得能正常嘘嘘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无疑,这哥们儿正在享受他的幸福。
只不过,这会儿人们没办法分享他终于不用嘘嘘会流在裤子上的喜悦,他们都在等待一个回答,一个真实的回答,虽然每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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