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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秋咬着后槽牙一脸笑意地看着满脸因为受不了诚意才委屈答应的高鸣,直到对方很腼腆地转移视线时,才轻启樱唇,说道:“你真贱。”
“彼此彼此。”高鸣低眉顺眼地苦着脸不为所动。
这句话,有很多人说过,基本都是咬着牙哭着说的,事后证明,他们都喜欢上了他的“贱”,这才是贱到极处了。
高鸣不是搞商业的,但他打小就知道一个道理,物以稀为贵,就如同当年他雕刻木雕赚上网费一样,如果木雕谁都能搞,他雕的那些半成品,就不会一个就能卖上上百元了。
而这种师门秘法制成的药粉,全华夏也就这独一份,如果这种药粉真的能够上市的话,利润是惊人的。
华夏市面上现在排名第一的外敷伤药苍南白药,整个公司的市场价值绝对在上百亿以上,而他这种能够制痛、消炎、快速促使人体表面肌肤恢复如初的特效药绝对更加的受公众喜爱。
尤其是,那些孜孜不倦追求美丽的女人们。她们对于美丽的追求,超乎每一个男人的想象。如果知道这种药粉能不让伤口留下疤痕,天知道她们会有多疯狂。
不说别的,仅仅青春在她们脸上留下的青春痘,留下的暗疮就让无数的少女们黯然神伤。这个药粉的出现,绝对是她们最佳的福音。
华夏账面上记载的人口就有十四亿,这还不算无数因为超生没有上户口的黑户们,仅仅想一想,就知道这个产品潜在的客户数目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数字。
就算给云知秋三成的利润,也是恐怖的吓人一个数目。当然,云知秋自己也明白这点儿。不然,以她的精明,也不会答应这样的合作方式。
恐怕,在和高鸣谈之前,她就已经有所预料。只不过,她可能没想到高鸣会这么脸厚心黑,一分钱都不掏,就生生要去七成的股份。
的确,云知秋最坏的打算本也只是五五分而已。但她最终还是忍受不住尽快昂首回归家族的诱惑。
要是她知道,如果,她再凑得近一点儿,可怜的小处男高老师绝对会落荒而逃,五五分成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话,云大总裁会不会懊悔的捶胸顿足呢?
当然,现在再谈这个已经失去了所有意义。高老师,现在已经成为即将新成立的生物制药公司的最大股东,实际控股人。如果加上程晟他那个干孙子公司的股份的话,高鸣现在也已经基本算得上是个有钱人了。
按照现在网络上流传的说法,事业已经基本有成,就等着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的巅峰了。虽然,大子儿现在是还没见着一个。
“这么说来,我们算是英雄相惜?”云知秋磨着牙“妩媚”的轻笑。
因为“激动”,胸前的波涛开始有些小澎湃,要不是她用手努力的给自己胸口顺气,高鸣真担心她的心脏因为“负荷”过重而停摆,物体的质量决定了惯性的力量,物理书上写得很清楚。
“你错了,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高鸣很委屈地说道,要不是因为她,一九分才是他理想的状态。
他很努力的想把视线从她胸口开叉的位置移动,可是-----不经意间,眼神又自己移了过去。
原来,每个色狼都是情不自禁?高鸣决定不再歧视那些天天无所事事蹲大街上偷看****的家伙们,他们,真的也是不容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上帝赋予每个人眼睛,就是让他们去寻找美丽。
“这个答案我喜欢。”云知秋心里好过了一点儿,端起面前的茶杯,对着高鸣举起,说道:“祝我们合作愉快。”
高鸣.那是我的杯子好吧,你貌似没有。
“咯咯,跟姐姐共用一杯你还吃亏了?还给你。”云知秋目光流转,轻嘬了一口茶,笑意盈盈的把茶杯又给高鸣递过去。
我去,你这么赤果果的勾引哥,哥真心的想犯错啊,高鸣看着云知秋嫣红的唇瓣在茶杯上留下一个淡红的唇印,心里一阵呻吟。云妖女又变回来了。
“是不是可以变成四六?”云知秋笑意盈盈。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出尔反尔?合作愉快。”高鸣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云妖女果然是有企图的,他内心坚定怎么会上她的当,就勉为其难的跟她间接接吻一下吧。
“在我发现我的腿伤没有任何痕迹时,我就有了想和你合作的想法。现在我更确定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你知道美容业现在的市场有多大吗?华夏有14亿人口,就算男人们都不需要,女性就有接近七个亿,刨去八十以上和十五以下的,就有五个亿,每人一年只要消费100块,就是五百亿,消费1000就有五千亿。”云知秋有些兴奋地给高鸣分析产业前景。
“为什么只刨去八十以上的?六十以上的还用美容产品?”高鸣觉得云知秋的想法过于乐观了。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你以为都跟你们臭男人一样不修边幅?”云知秋翻了个白眼,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白痴了。
“额。。好吧。”高鸣无语,他实在很难想象,鸡皮鹤发的女人也要涂脂抹粉的模样。
“如果我们的秋鸣美肤粉能够上市的话,我有把握至少能够快速的占领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八的市场份额。你想想,那将是上百亿的销售,是不是很激动?”
“等等,什么叫秋鸣美肤粉?”
“我刚才取的名字,好听吗?你是大股东,就在后面压阵。”
“这个。它的名字叫做龙舌兰生肌粉。”
“咦,这个名字也不错啊,听着很高大上的感觉,不过,龙舌兰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原始森林里才生长的植物,只生活在大巴山脉深处,极其罕见,而且,要想有快速生肌的效果,这种原生龙舌兰必须有大巴山脉一种特有的烙铁头毒蛇的蛇涎滋养。”高鸣苦笑着说道:“这也是我们第一个要克服的问题。没办法量产。
一想到老头子为了养活他那一亩三分地儿上的几株龙舌兰,还经常要跑到山里去捉烙铁头回来掐着蛇脑袋往上滴涎水,高鸣就觉得这事儿恐怕有些玄乎。
至少,老头子居住的山村周围方圆几十里,自从老头子养这金叶龙舌兰以来,就再也见不着烙铁头了,估计都知道哪儿住着一个喜欢掐蛇脑袋恐怖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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