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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人向朋友吹嘘自己的妻子:“我媳妇特强大!自己洗衣、做饭、逛街、管孩子、赚钱,什么都难不倒她!”
对方冷冷滴回他:“像你媳妇儿这样的人,在我们村里那叫寡妇。”
周晓峰说到做到,两分钟时间一到,立即起身走人,完全不管屋内的两个家伙痴呆一样的表情。
其实相比于纠结的蒲苇,她们两人对尤墨的到来惊讶归惊讶,感动归感动,不会觉得有何不妥,更不会惊的六神无主,慌的手脚没处搁。
毕竟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真心把他当朋友看,不会在姑娘家最致命的问题上困扰不已。
于是最初的惊讶过去之后,两人兴奋的忘乎所以,简直把过来查房的张建强一行人弄的一头雾水!
说实话,体制内待久了,她们对这些搞思想工作的家伙,对他们拿大帽子盖人的工作方式早已见惯不惊。要不是诸多巧合影响,晚上的例会她们多半就忍气吞声,最终因为法不则众而不再当回事。
她们也能体谅身为队长的左右为难之处,奈何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当着全队的面丢了这么大的脸之后,原本良好的关系蒙上了阴影,短时间内不可能迅速解冻。
但在得知尤墨到来之后,一切迎刃而解了!
她们其实很清楚,孙纹的提醒不无道理,可她们觉得那是存在于假设中的情况,有点小题大作。结果假设变成了现实,提醒确实变得有必要,于是她们不再觉得丢脸,反而自豪满满。
看,真来了!
为了咱们,他真的抛下一切,出现在这里了!
为了让咱们不至于激动过头影响备战,他还隐姓埋名,安居幕后!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层皮。这种谁也没想到的状况帮她们出了一口恶气,顺便把矛头对准了真正的目标,而不是孙纹这种因为身份而左右为难的家伙。
女人天生都是好演员,尤其是心里的疙瘩消失之后,兴致勃勃的两个家伙一唱一和,把个官场老手彻底整迷糊了。
什么情况?
张建强实在是想不通,可想不通归想不通,人前他还得戏做全套。面对虚心接受批评的两个家伙,他还得用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式,帮她们理顺思路,找出问题。
由于时间紧迫,他没办法通过对方的反应找到蛛丝马迹,最终只能把疑问憋在胸口,笑容挂在脸上,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人一走,两个家伙立即本色毕露,疯闹起来。
“服不服,就问她们服不服!”
温利容是个颇有侠义精神的川妹子,最佩服的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种家伙。今晚的事情她并不后悔,即使最终丢了面子,她依然不想忍气吞声。现在状况翻转,她所丢的面子可能连本带息地找回来,说不兴奋那是骗鬼。
只是兴奋归兴奋,洗完澡出来把浴巾当披风是个什么鬼?
“你还记得蒲苇怎么说的不?”李娟对闺中好友的豪放行为早已见惯不惊,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说完就开始指指点点。
温利容其实还没男朋友,对男女之事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不过由于性格豪爽且圈子封闭,她的出格行为属于瞎显摆的类型,有点孩子气的那种。此时被密友吃豆腐也不觉有恙,双臂高举,叫唤道:“居然敢怀疑你家男人,现在事实打脸了吧!”
李娟一听说尤墨来了之后,身体里某个地方就随着心情一起痒起来了,此时所作所为一点保留也没有。从对方身后伸过手,握住两座山峰,捏住两粒樱桃就是一阵揉搓,嘴里也不闲着,“看她明天怎么有脸见我们!”
“喂,你想干嘛?”温利容被一股****酸麻的感觉给击中了,一时间身体里躁动不安,只觉口干舌燥。
身为小菜鸟一枚,这种真刀实枪的前*戏她真没经历过,想反抗又有点渴望,双手抬起来又放下,有点不知所措。
李娟的心思根本没放在她身上,随口回了一句,“哎呀,都成熟了怕什么,揉揉还能变大”后,手上动作不停,心却继续魂游天外。
“嗯......”小菜鸟这下惨了,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般向后软倒,脑袋里空白一片。鼻腔里忍不住发出甜到发腻的声音,与泛起玫瑰红的皮肤一起,诉说着那份压抑多年的渴望。
李娟只觉身上一沉,若不是常年训练有素,这会多半已经摔个四仰朝天了,还不清楚状况的家伙惊呼起来,“瓜小容,咋回事?”
“咋回事?”温利容暂时从魔爪中逃出生天,总算恢复了点力气,“我还想问你......”
“不是吧,这才哪跟哪?”李娟不愧为过来人一枚,很快搞清楚状况后有些不以为然。
两人身为闺中密友,那方面讨论的深度早已到了成人级别,不过讨论归讨论,哪有实际行动来的刺激。
尤其是这种老司机vs小菜鸟的状况下,两人心中同时涌起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念头。
要不试试?
“嘿嘿嘿,想不到你平时嘴硬,到了关键时刻原来这么菜!”李娟想到做到,抱着浑身无力的家伙就往床上拖。
温利容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羞耻感被心底的渴望冲的无影无踪,双手捂脸,任由对方上下齐手。
李娟更是人浑胆大,丝毫没觉得背着老公偷妹子有何不妥,凭着过硬的技术水平,很快就弹出了一曲悠扬高亢的百年好合来。
十分钟后。
“呀,真的好舒服呢,难怪你天天念叨!”
小菜鸟还是比较容易满足的,只是满足之后意识到自己可能吃亏了,于是眼睛滴溜溜转,一心想找补回来。
李娟连衣服都没脱,教导完小菜鸟就准备去洗个澡回来睡觉,此时闻言头也不回地反击道:“是你天天念叨吧,好意思说!”
“那个,男人的......”温利容一经开窍之后立马变得更加勤奋好学了,眼睛一转,开口问道。
李娟早猜到她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停下脚步,转头,一脸得意地说道:“男人的什么?”
“想死啊,信不信我明天就告诉你家男人,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温利容脸上挂不住,奋起还击。
一听这话,李娟有些挠头。
好像......哪儿不太对劲?
“哎呀,谁让你光*溜溜的到处跑!”
“我不管,不给个答案跟你没完!”
“好好好,告诉你,男人的更好用,行了吧!”
“更好用?”温利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信。
“瞧你那菜鸟样儿,真要尝到甜头还得了!”李娟得意地眨眨眼睛,口中却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有没机会溜出去......”
“怕什么,反正咱俩都成反面典型了!”
“那你得掩护我!”
“好是好,有好处没?”
“不就是好奇想学嘛,教你,都教你!”
“哪有,就是有一点点好奇......”
......
凭着直觉,张建强意识到自己的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
第二天是个全天训练,他从一大早就开始观察,直至上午训练结束,依然没能找到预料中的结果。
居然像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
他不甘心,但又不可能开口去问,于是只好曲线救灾国,找主教练打探消息。
马园安对他一向是敬而远之,此时却像早有心理准备一样,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只是在谈话快结束的时候,看似随意地提了一件事。
球员家属探班是否违反规定?
这话一出口,张建强惊讶之余喜上心头。
很明显,家属探班这种事情,平时训练或者非重要比赛期间,出去过夜算是人之常情,即使告到领导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但眼前比赛有多重要毋庸置疑,若是有人敢顶风作案,那一告一个准,跑都跑不脱!
他费尽心思想挑起矛盾,怕的就是此事不了了之,白当了一回恶人。结果瞌睡时有人送枕头来,自然要笑纳了。
“不违反规定,不过还是要注意下影响,眼下保持队伍的稳定性是第一位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马园安放下心来。于是下午训练前刚刚集合完毕,那个让姑娘们念念不忘的家伙,拎着双球鞋,大大咧咧地走入了她们的视野。
楞了,全都楞了。
甚至包括已经知道消息的四个家伙,看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瞧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听着让人无比怀念的打招呼声音,依然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直到对方走近了,扔了一句话出来,才立马炸锅。
“都这么看我干嘛,我切的是阑尾,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种玩笑要是换个人来开,很多姑娘家还会脸红,眼前这位就不必了。
“不信,敢不敢让我们看看!”温利容自觉已经不是菜鸟了,于是最先跳出来叫唤。
“同意,是男人就要为说过的话负责!”孙纹才是货真价实的过来人,开这种玩笑毫无心理压力。
当然,这种情况下第一个跳出来表示支持,也是对昨天发生的事情表示补偿。
其实补不补偿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们也不会因此记恨她,但她依然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需要用行动来表示一下。
这或许也是一种团结队友的方式,只是缺了点霸气,多了些温暖。
“本来看到你有点想哭的,现在能让我笑一会吗?”李娟原本笑点就低,此刻只觉得要笑岔气。
“唉,美好的形象再次崩塌......”蒲苇双眼含泪,口中喃喃自语。
瞧着几个关系最好的家伙发表完意见,其它队员们立即一拥而上,该摸的摸,该问的问,边摸边问也大有人在。
“都成千万富翁了,还穿运动服,干嘛不西装领带过来?”
“你们不正在比赛期间吗,装病过来的?”
“准备待多久,决赛前不许回去哈!”
“干嘛不去曼联呢,又是三冠王,又有兄弟团聚的,听说姚厦也在那儿,干嘛要拒绝呢?”
“助理教练是怎么回事,温格被你闹的没办法了?”
听着久违的叽叽喳喳声,瞧着一张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尤墨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正在苏醒。
什么样的感觉呢?
就像是春天的时候种下了一粒种子,秋天的时候再度重逢时,那种惊喜中带着欣慰,满足中带着渴望的那种味道。
“好啦,好啦,还是老样子,表演完了请吃饭!”
被遗忘的马园安适时出现,当起了主持人。
姑娘们虽然有些不舍,但这种重温旧梦的方式实在让人心动不已,于是迅速地各就各位,准备妥当。
尤墨哪能这么轻易受人摆布,于是谈条件。
“真要拿了冠军,能让我请她们去英国度假不?”
马园安真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条件,一时想开玩笑又说不出口,声音居然有些哽咽了,“呃,好,好,没问题......”
尤墨正埋头拉韧带,一听声音觉得不对劲,一抬头发现对方眼圈竟然红了,于是慌忙起身道:“别难过,别难过,也请您去!”
马园安果断咳嗽起来,旁边的蒲苇“扑哧”一声笑弯了腰,反倒是李娟见惯不惊,大大咧咧道:“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是为了我才来这儿的,事实上呢,哼哼!”
这话算是彻底勾起了听众们的好奇心。
其实她们身为名人,无论有没有家属或男友,都不乏追求者,走到哪儿也都享受着上宾待遇。正因为见多了家属探班,追求者献殷勤,她们对尤墨的行为分外理解不能。
既然有钱,既然有名,干嘛还要出力,还要与她们打成一片?
那是没钱又没名气的家伙,为了献殷勤才会这么卖力吧?
“说对了,你在这儿刚好成了借口。”尤墨难得一本正经的,说罢不忘安慰撅嘴的家伙,“能被人当成借口也不容易,至少我这辈子没在其它人身上用过。”
其它两位听众急着听答案,于是纷纷帮腔。
“娟姐你不想想,他这一趟会有多大损失,钱都是次要的!”
“那是那是,即使球队那儿能有交待,媒体也会编些故事来恶心人!”
李娟哪儿是真生气嘛,听完之后笑出声来,“好啦,能当他的借口我就满足了!”
尤墨笑的合不拢嘴,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其实呢,你们的成绩越好,给男足的压力就越大。当然,前提是他们还有心气,不愿意破罐子破摔。”
答案还算情理之中,不过力度明显不够。马园安与蒲苇对视了一眼,由后者开口问道:“不会只有这么个理由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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