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家的情况,发生的事情,已经赶赴至燕县的刘凯是一无所知。http:///
燕县令府中,刘凯顾不得休息直接将手下的将校聚集了起来,在其身后,典韦、许褚两个人犹如两尊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立着,身上散逸出来的气息,让人丝毫不敢轻视于他们。
“鲁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军中的校尉了,我准许你独自募兵,城中之人,你能招募到多少都归在你的麾下。”只一出声,刘凯的话就让屋中的气氛一凝。
“谢主公。”年纪虽小,这段时间里却在其母亲的教导下记住了更多的东西,若是之前,他对于职位什么的根本就不知道,此时却一脸兴奋的走出冲着刘凯拜下道。
“潘璋,你也跟鲁川一样,我准许你独领一军,只要你能招募到人,有多少算多少都是你的,当然,前提是你们两个能够统帅的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一摆手让鲁川起身,刘凯的木管随即转到了潘璋的身上,在其逐渐粗重的呼吸中,一番其最想听的话顿时说出。
“诺。”砰地一声跪下,潘璋脸上的神色更加激动,鲁川虽然有了点长进,跟他相比却还是差的远了,他在外混迹了也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哪怕是世家子弟,哪怕是有功勋在身,才刚刚升迁过的人想要再升的难度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绝没有刘凯现在这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这么简单,更别说他一个要出身没有出身的人了。
“起来吧,黄巾随时可能赶至,留给你们的时间不会太多,我希望你们做好随时上阵的准备。”起身走下,刘凯伸手将潘璋从地上扶了起来,随即又看看鲁川,语重心长的对着两人道。
“主公放心,哪怕是刀山火海,末将也绝不会皱下眉头。”将胸口拍的啪啪作响,潘璋斩钉截铁的道,边上的鲁川见了,也连忙保证出声。
“仲康,你也再挑选出五百人充入我的亲卫队中,至于典韦,你于军中另开一校,权利跟鲁川还有潘璋两人相同。”回身之际,刘凯毫不迟疑的冲着许褚、典韦两人下令道。
“诺。”两人也没有迟疑,当即出声应下。
“余桓,从现在开始,你也不用跟在我身边了,之前在白马城中时残存下来的那四百多个弓手仍旧归在你麾下,另外我允许你在军中挑选擅射的士卒充入手下,至于箭矢……”
说着,刘凯一转头看向斜对面的燕县令道:“燕县城中常备的器械中想必是有着弓箭与箭矢在的吧?不知道数量几何?可够供给大军防守之用?”
“还请将军放心,去岁黄巾起后,城中就一直在囤积各种物资,燕县城未曾被破过,是以城中物资还算充沛,若非是之前皇甫将军途径时带走一部分,就是支撑到年底也无不可。(更新最快最稳定)”被刘凯问及,燕县令脸上的神色不由有些得意起来。
“好,不知燕县令姓甚名谁?此战若胜,本将当为你请首功。”眼睛一亮,刘凯口中登时长出了一口气,口中喃喃着总算有一个好消息听在耳中了,跟白马城中县令、县丞皆无的那种情况相比,燕县的地位无疑在刘凯眼中更高了些。
“某姓陈名宫,字公台,本乃东武阳人,黄巾事起时,正于燕县访友,时值燕县令胆怯而逃,得县中世家乡绅举荐,接替了燕县令之职,实非本意,至于首功之事,将军无须挂心,此亦非宫之愿也,待得黄巾消弭,宫尚需还家,以侍老母。”一拱手,燕县令淡然出声拒绝道。
“陈宫?”张大了嘴巴,刘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三旬的年纪,一对眸子充满睿智,其中不时闪烁而起的精芒,任是谁见了都不会轻视于其,一身粗布的衣衫,若非是刘凯入城之后就一直是其在接待,放在人群中根本就引不起刘凯的注意。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个招揽人手的时候,惊了一惊后,刘凯很快就回过了神,目光炯炯的在屋中几人身上一一看过,脸上满是眼里,随即厉喝一声道:
“时间紧急,城中凡是符合年纪的青壮之人,我允许你们强令征募,若有反抗者,以通敌罪拿下,不过有一点,你们几人不许为了这些人起争执,如若不然,军法无情。”
片刻后,刘凯走回原位坐下,目光倏然看在未有动静的王国与钟定二人身上,能够在一场浴血奋战中存活下来,两人必然是有着过人的地方,只是之前白马城中的事情,刘凯心中的芥蒂实在难以消除,一时间怔怔出神,看着两人的眼光复杂不已。
“主公,末将先去做些准备,然后开始招募士卒了。”沉寂之中,潘璋忽然开口出声道,见刘凯点头应允,忙拽着边上的鲁川走了出去。
“散了吧。”沉默良久,刘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一摆手道。
“诺。”典韦、许褚两个人应声而退,两人原本立着的位置,被马林接替顶上,陈宫也未停留,似乎对于刘凯如何调兵遣将并无兴趣一样,甚至就是对之前屋中那异样的气氛他也都不曾见到一样,逸逸然告辞离开,。
“你们也退下吧。”看着立着不动的王国与钟定,刘凯心中此前在白马时的那种愤怒也已削减不少,而且现在的他,也实在没有了心力去跟两人计较。
“将军,之前之事,是末将错了,还请将军恕罪。”砰地一声,钟定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刘凯请罪道,王国立着虽然没动,脸上的神色却是挣扎不已。
“过去了,你们毕竟是东郡本地的人,亦是皇甫将军麾下的将士,该如何做,不是我这个中郎将能够管束到的,如今黄巾未至,是走是留你们自便,不过军中的那些士卒,我可以给你们留下几个防身,除此之外,你们一个也不许动,不然的话,军法无情。”
对两人,尤其是王国,刘凯本是有打算要重用的,可惜现在这件事情一出,刘凯对其是真的放心不下了,看着地上跪着的钟定,刘凯想也没再多想的直接开口道。
“将军可知,我等在进入白马之后所遭遇到的事情?”低垂着头,钟定低沉着声音道:“我们虽一路战败后撤,却也一直在与黄巾交战,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的白马城中的世家乡绅联合起来抵制我们,这也就算了,他们竟然连污蔑的手段都疯狂用出……”
钟定的声音很悲愤,似乎受其影响,就连王国的眼眶也不由有些袖了,不过其还是忍着没有出声,片刻后,钟定再又接着道:
“为了阻挡黄巾,我们日以继夜的不停在与黄巾交战,凭借着白马城墙,勉强将黄巾的攻势阻挡了下来,可是城中呢,非但那些世家乡绅扯我们的后腿,就是城中百姓也在他们的污蔑之下无人应招入伍,没有士卒的补充,每一战下来我们的实力就会减弱上一些。”
“将军可知道,一战之后,受伤者每每不计其数,可是他们,却只能硬撑着死扛,那些人不但将白马城中所有的医者都弄到了手中,甚至就连城中各处的药材也都收了个干净,将军可能想象,我们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钟定哽咽了,低垂着的头颅上泪珠顿时**,长相是天生的,他那副阴鸷的模样之下,有的却是一颗爱兵如子的心,不然的话,他又何必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担了那么大的干系,也要将白马城中那些人坑上一坑?只是他原本是打算借着刘凯发怒动手杀掉一批人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凯会果决的放弃白马,将他挖下的坑更加彻底无限放大了。
不过正如同他跟王国说的那样,他不后悔,哪怕是重来一次,他也仍旧会做出这种选择。
刘凯沉默了,钟定的话有多少的真实性他不知道,不过这样的事情只要稍一打听,根本就不难被他探知,钟定显然也不会傻到拿这样的事情来骗他,更何况看着两人的反应,这其中的恩怨只怕是没有最深,只有更深,没来由的,弃守白马城带给刘凯的罪恶倏然消散了不少。
“事情如何,我会派人去了解的,如果事情真的跟你说的一样,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跟你们两人计较了,因为换成是我,我只会比你们做的更绝更狠……”沉默片刻,刘凯出声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有第二次,我为主将,有事情你们可以跟我说,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要是不能合了你们的心意的话,是走是留我绝不多言,可是你们知道这一次,就是因为仓促,我们少了多少应对黄巾的力量?”
“请将军恕罪。”这一次,就是王国也没有站着了,在钟定身边跪下,两人几乎同时出声道。
“我其实也明白,咱们初识,彼此之间的信任不多,不过白马城中,我自问做到了自己该做,也能做到的事情,而你们当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这一次就当是买一个教训吧,你二人的校尉之职暂且去掉,等再立功勋之后,再行恢复。”看着两人,刘凯缓缓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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