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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行径,年轻男医生顿时便猜出了两人的企图,但他显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挣扎几下便被那壮汉拎着脖领子向外拖去,眼见就要到‘门’口了,那年轻医生却突然扒着‘门’框,磕磕巴巴劝道:
“这样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会感染会死人的,你们不能……”
事到如今,两人早就**熏心急红了眼,哪里耐烦去听他这些废话,当下便不由分说硬掰开他的手掌,抬起一脚将他直接踹了出去。。:。
见到二人将他往外拖时,他的良知与恐惧便瞬间陷入天人‘交’战,而至他被踹出‘门’外起,那点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勇气便霎时消失殆尽,他欠了大笔赌债,若不能及时还上,三爷至少有十种方法让他死得无声无息,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哪有余力去保护别人?
有气无力的锤了两下紧锁的房‘门’,那年轻医生便彻底没了声息,留在手术室内的二人彼此‘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一脸‘淫’笑的向诊查‘床’上全无知觉的年轻‘女’孩走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栾树甚至不忍再看,‘女’孩完全没有知觉,只能任凭两个禽兽肆意蹂躏‘奸’|‘淫’,其中一个刚发泄完兽‘欲’的壮汉甚至不无遗憾问道:
“我去把‘门’外那小白脸叫进来,看能不能暂时把这小蹄子‘弄’醒了,这样死猪似的干得实在不爽快。”
“你他妈给老子消停点儿,这事是六爷亲自‘交’代下的。误了事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被同伙儿这样一吼,那壮汉竟然真的不敢吱声了,两人又折腾了快半个小时。方才一脸餍足的开‘门’提着那年轻医生进了手术室,年轻医生自打进了手术室便没敢再抬头,他沉默着为‘女’孩清理干净下|身后,又尽量细致的做了消毒,事到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一旁拎他出去那壮汉见他磨磨唧唧的迟迟不肯动手,只道他也是‘性’起了。想要来一炮,当下不由促狭笑道:
“怎么?你也想来一发?想要的话可最好快了点儿,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年轻医生闻言。身子不由僵了一僵,旋即脸‘色’煞白的猛摇起脑袋来,那壮汉原本心情不错,见他这熊样儿顿时便没了耐心。只催着他动作快点。自己哥俩还要赶着回去复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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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手术的俗名又叫做刮宫手术,就是用扩‘阴’器撑开‘女’‘性’外‘阴’,然后用一只长柄的刮匙直接探到‘子’宫腔内,将出初初形成的胚胎刮下来,这个手术一定要在严格无菌的环境下进行,而且对施术者的手法也有极严格的要求,一旦‘子’宫壁被刮穿后,不禁患者很可能终身失去做母亲的资格。甚至严重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也不知是那年轻‘女’孩命薄,还是这个还在实习的年轻医生实在手法生疏。在清宫手术的过程中,‘女’孩竟突然醒了过来,感受到下身撕裂一般的剧痛,她不由自主的便大力挣扎了起来。
那年轻医生本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此刻‘女’孩突然毫无征兆的大力扭动起来,他手下顿时也没了分寸,只是一个愣神的工夫便已然出了事,见‘女’孩下体流血不止,那年轻医生也有些吓傻了,他魔怔似的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突然竟跳起身来向‘门’外跑去。
为首那壮汉猛然扯住他的脖领子,恶狠狠问道:
“你要干什么?”
许是实在慌了神,此刻那年轻医生竟不再那么畏惧两人了,见其中一人硬扯着自己的领子不让离开,他不禁又急又怒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抢救了,她这样一直流血会死的。”
为首那壮汉闻言不禁也有些犹豫,旋即望见诊查‘床’上那仍血流如注的年轻‘女’孩,眼中不由划过一丝狠戾之‘色’。
“不准去。”
“可是————”
“我说不准就不准,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想不到这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想到一个年轻生命就要因自己的过失而逝去,年轻医生心似火烧,一时竟也忘了要恐惧。
“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你们还是不是人?她只是个半大的小丫头,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搞大了她的肚子还不算完,竟然还要杀人灭口吗?”
实习医生原本是不能**值班的,因为这栋住院部大楼刚刚建成,内部设施还不够完善,所以还没有正式投入使用,今晚他是背着带教老师,用事先偷来的大楼钥匙开了‘门’,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这手术,然后他欠六爷的钱便一笔勾销了,可是万没想到竟会出这样的事,而且还闹出了人命。
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恐惧了,如果这‘女’孩真的死了,他这辈子也彻底完了,他再拿不起手术刀,也没勇气站在手术台前了。
他从没这样后悔过,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女’孩祈求的目光如鬼魅般反复出现在眼前,扯着他最后一点良心,不依不饶,驱之不散。
突然他猛的挣脱正扯着自己脖领子的大掌,风一般的向‘门’外跑去,他已经错过一次了,这一次几乎已经毁了‘女’孩的一生,他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抓住他,别让这小子跑了。”
万没想到这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小子会突然发飙,为首那壮汉在愣了片刻后便立即喊着同伴追了出去,整日困在房里的小**丝能有多好的体力,没过一会儿工夫,两人便气喘吁吁拖死狗似的将那年轻医生拖回了手术室。
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其中那人还使脚上去猛踹了一脚,直接便将伏在地上的年轻医生踹翻了过来,此刻才看见,他的脖颈处竟被划了个近约十厘米的大口子,血水咕嘟咕嘟的朝外涌着,眼见着肯定是活不成了。
“当初就不该找他,这小子忒他妈耽误事了,现在咱俩怎么办?”
为首那壮汉‘阴’沉着脸‘色’,半响方才猛吐了口唾沫,狠声道:
“还能怎么办?捆上石头沉塘,记住若六爷问起来就说事已经办好了,那丫头你我亲眼见着坐火车走了,懂了吗?”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他们只是奉了六爷的命押着这丫头来流掉孩子,至于六爷为什么要这么做,显然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中,只是眼下事情出了纰漏,他们也不敢如实禀报,六爷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被他知道他们‘私’下强|‘奸’了这丫头,还把人给‘弄’死了,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两人达成一致后,便一个留下来看着,一个匆匆离开了,不多时,离开那人便带回了两个黑‘色’编织袋来,两人将地上的医生以及还未死绝的年轻‘女’孩各自塞进编织袋,尔后又仔细冲洗了地上及诊查‘床’上的血迹,这才一人扛着一个编织袋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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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部被按了快进的现实纪录片,当一切又重新归为平静时,栾树不自觉的闭了闭眼,他自以为早已见惯了人间百态,世情冷暖,想不到竟亲眼见到了这样灭绝人‘性’的一幕惨剧。
回想起刚刚的情景,栾树只觉得心头火气,此起彼伏得难以平静,若非灵台清明,确认这一切只是幻觉无疑,他真的差一点就冲上去救人了。
难怪楼下那些苍蝇似的家伙不敢上来,一个死不瞑目,一个含恨而死,积蓄了这样几‘欲’冲天的怨气,还怕生不出厉鬼来吗?
他同情那‘女’孩的遭遇,也不责怪那年轻医生的懦弱,他能在最后一刻幡然悔悟,也算‘迷’途知返了,只是死了就是死了,害人‘性’命的恶徒确实该死,但已然不属于阳世的鬼物也万万不能留。
“华少,一会儿替我护法,我要施术驱鬼。”
话说了半天,身旁却没有半点动静,栾树不由心下一跳,莫不是华煜宸已经中招了,说到底鬼物再历害也极少能凭借自身力量直接害人,它们大多是通过致幻的手段引‘诱’或恐吓人们自杀自残。
这一路走来,栾树看得分明,华煜宸虽然仍旧不能自如运行身上法力,可身上戴的好东西绝对不少,刚刚要不是他身上那东西镇住了鬼脸‘女’,只怕他早就被直接掐死了,根本也等不到自己分身来救。
“你没事吧?”
栾树说话时,脚下已小心向华煜宸靠了过去,他故意站在他左手边说话,就是防着他突然暴起伤人,饶是如此,他仍是暗中捏了几根银针在手以防不测。
见华煜宸依旧沉默着一动不动,栾树不由又靠近了几分,本想着稍后伺机以鬼封针暂时镇住他体内邪祟,哪知才靠近过去,他便突然发疯一般向自己冲了过来。
栾树虽然早有防备,只是没想到他的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显然此前他绝对有故意隐藏实力,只这一愣神的工夫,华煜宸已然一拳击中栾树下颌,力道之猛,竟然生生将他打飞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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