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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昌脚下一软险些坐倒在地,惊得面如土色,这些人仿佛神兵天降,毫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了面前,而且他已经认出來了,这些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刚参观过的应天学院内的学子,随便挑一个出來都能让他们几国使节团大大吃憋的学子。
莫景下比他沉得住气,但也沒好到哪去,他知道今天的关键在于徐子桢一人,不论如何都要先杀了他再说,至于什么神武大炮,去他娘的吧。
徐子桢还在院子里,身边满是这个村里的村民,莫景下纵身跃上屋顶,大喝道:“莫管他人,速速与我杀了徐子桢。”
围在最里端的一百多护卫里有过半已经慌了神,他们都是吐蕃乱党和回鹘部落的护卫,自然不会听莫景下的号令,见得外围被堵,早已乱了阵脚,再说徐子桢那边冲來了两个小杀神,手里的大枪就象长了眼睛似的,每一枪都能精准地挑翻一人。
现在他们知道什么叫作瓮中捉鳖了,只是这个鳖不是徐子桢,而是他们这一百多号人,其中几十个金人总算还能挺住,趁着混乱迅速往人群里退去,躲在里圈朝徐子桢和村民们胡乱放着冷箭,另有几个侥幸活着的天罗赤堂高手在莫景下的命令下硬着头皮朝徐子桢冲去。
罗吉和徐十七等十几人已从屋上跳了下來,冲到李猛高宠身边和他们一起杀将了起來,罗吉是个聪明人,这时候最要紧的不是保护徐子桢,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杀退这些鸟人,徐子桢才是真正的安全。
五百武举已经象一群猛虎般扑了过去,外围虽然都是堂堂金国的正规军,但是在面对这些大宋各地选拔出的精英时还是不够看,五百多条大棍就象蛟龙般翻飞,从外圈直杀进來,这里已经不是什么村落,而是一个战场,狭路相逢勇者胜,学子们救徐子桢心切,无论是身手还是气势都完全不是那些金兵可比,瞬间就将他们的阵形打得七零八落完全散开。
完颜昌和高丽回鹘两国使节惊慌地缩到了一起,他们的贴身护卫死死挡在身边,武举们在杀到他们身前时忽然自动闪开,绕过他们冲向里层,完颜昌刚自一愣,就见扈三娘冷笑一声冲了过來,在她身后又出现了几个身影,速度快得让他们难以置信,倏忽间已冲到了近前,而在最前端的竟是一个娇俏清丽的女子,只是手中持着的却是一根黄灿灿的熟铜棍。
高丽使节车大人眼睛虽小,却是率先认出了这个拿着大棍的姑娘,顿时大惊失色,他可还记得前几天在应天学院时这个漂亮的大姑娘打得他和鸟羽上皇的护卫们毫无招架之力,暴力得简直令人发指,对了,她好像还是徐子桢的什么贴身女护卫,名字叫苏三。
“一起上一起上。别让她靠近。”
车大人情急之下用高丽语大呼了起來,可是除了他的护卫们谁都沒听懂,苏三的大棍已经扫了过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寒霜,咬着银牙道:“王八蛋,敢玩阴的,姑奶奶废了你们。”
砰砰砰。
熟铜棍在暴怒的苏三手中发挥出了真实的实力,那天在学院里苏三好歹还顾及些,沒使出全力,但今天却不同了,要是再晚一步赶到徐子桢可能已经性命不保,现在的徐子桢是苏三的全部,她哪还会留手留情。
又一条大棍加入了进來,这是尚桐,他沒苏三那么暴力,但是招数却更精妙,每次出招都只是轻巧的转动手腕,动作幅度不大,命中率却高得惊人,完颜昌也认出了他來,这时终于相信了他当日的话,原來他的拳脚功夫和他的枪棒比起來果然不算什么。
一声声惨叫接连响起,挡在最前端的护卫们不论是高丽还是回鹘还是金人,全都象被疯了的公牛挑到了一般,一个个飞起,再狠狠摔落在地,凡是被打到的沒一个能保持四肢健全,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至不济也得折几根肋骨。
苏三和尚桐的绝对压制让战圈瞬间拉了开來,有反应快的迅速缩了回去,拉弓搭箭想趁乱暗算他们,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清叱响起,一个惊艳的身影如飞燕般掠了过來,手中三尺青锋湛然如秋水,在月色下划出一道道眩目的光芒,灵动无比的在人群中穿行,而惨叫声又一次接连响起。
林朝英來了,如果只论单兵作战的话,她的武功绝对排得上前列,何况这些护卫只是寻常兵士中的佼佼者,根本沒人能拦得住她势如破竹的冲击。
大野和宝儿笔挺的站立在屋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两人的眼睛锐利如鹰,四下扫视着,哪里有危险就扯满弓一箭射去,百步穿杨箭无虚发,这时的大野和宝儿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憨厚淳朴,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那坚毅的神情就象是两个把控全场的大将。
战局在瞬间便扭转了过來,五百学子的大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外围的金兵打得尽数服帖,最里圈的一百铁甲军也加入了战圈,里外夹击,手中的长枪已不用讲什么招式,这情形只需闭着眼往前戳就是了,人多肉多,随便一枪都能戳到人,都能听到响。
只片刻工夫,完颜昌等三人身边的护卫已全都躺倒在了地上,辗转着,沒等他们回过神來一把冰冷的剑锋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林朝英出现在面前,揶揄地问道:“完大帅,还打么。”
完颜昌傻了眼,高丽的车大人和回鹘那位也傻了眼,他们的脖子上沒有剑架着,但是尚桐和苏三的两条棍子就在脑袋边晃悠,让他们根本不敢妄动。
“我认输。”车大人举起了双手,回鹘使节也不甘心地丢下了佩刀,跟着举起手來。
大势已去,剩下的金兵与众护卫面面相觑,齐齐抛下武器住了手,主将都被俘虏了,还打个屁。
现在只有莫景下一人在屋顶,他望了一眼远处的徐子桢,咬着牙狠狠地道:“徐子桢,你莫要得意,老夫还会來找你的。”说完一跺脚就要走。
忽然一条身影飞上屋來拦住了他,那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眼神锐利得象是把刀,冷冷地注视着他:“徐子桢说了,谁都能放,只不能放你。”
莫景下刚动的脚步停了下來,眼睛微眯着说道:“耶律符,你也來淌这混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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