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按照高山龟夫命令,刚刚做好发shè的准备的ri军掷弹筒手,只來得及打出了一发榴弹,刚刚平息的迫击炮声又一次的响起,将剩余的四十多枚迫击炮弹全部的丢在了ri军的脑袋上。
到底是ri军老牌师团,十四师团的士兵的确可谓是训练有素,尽管是在夜间,尽管是在对手的火力压制之下,瞄准的很匆忙,尽管只來得及打出了一发榴弹,但就这一发榴弹的准确率却是相当的惊人,海敬清部署在东边阵地上的一挺重机枪被这唯一打出的榴弹给摧毁了。
如果让这七发榴弹全部都打出去,恐怕就不是损失一挺重机枪的事情了,只是尽管摧毁了一挺重机枪,但却对整个战局的急转直下却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丢掉了一挺重机枪,虽然部分减弱了火力,但对于整体火力部署來说,影响并不大,丢掉了一挺重机枪,还有五挺重机枪,而相对于重机枪來说,对ri军威胁更大的两挺高shè机枪依旧是毫发无损,而ri军來得及打出的也就只有这一发榴弹而已。
那些试图蹲起來的ri军掷弹筒手,只打出了一发榴弹,便不是被迫击炮弹连同他们的武器一同还原成了零件,就是被穿透了简易简易人肉掩体的大口径机枪子弹,轻轻松松的打烂,高山龟夫的计划,刚刚露了一个头,就被轻而易举的压了下去。
失去了最后手段的高山龟夫这次却是彻底的绝望了,打不掉对手的机枪,也就意味无法在对方火力网面前撕开一个口子,而无法撕开口子,对于自己來说就是死路一条,知道今天已经沒有幸存下去可能的高山龟夫,咬咬牙带着剩下的最后二百名ri军发起了最后的一次徒劳无益的冲击。
看着死不低头的ri军,海敬清嘴角边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对着身边的参谋道:“妈的,到底是老牌师团,这技术还真是要的,一发榴弹就干掉了老子一挺重机枪,要是让他们把手头上的榴弹都打出來,咱们搞不好还真要弄巧成拙了。”
“这次有些大意,让他们偷袭成功,但绝对不能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下命令,让部队全体冲锋,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剩下的不到二百鬼子都解决掉,早点解决了,咱们也好早点休整一会。”
接到他的命令,作战参谋也沒有含糊,拔出身上的信号枪,朝天打出了一枚意味着全体出击的红sè信号弹,当这枚红的有些耀眼的信号弹冉冉升起的时候,刚刚沉寂不久的喊杀声再一次响起。
当垂死挣扎的高山龟夫带着剩下的这不到两百人,再一次冒着对手密集的机枪火力发起冲锋,又一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总算冲到距离对手那个杀伤了自己百分之九十的机枪阵地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时,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即便冲上去,也再沒有实力去突破对手的这个在他看來兵力应该不算多的阵地。
他身边仅剩下七八十人的兵力,面对着对手冒出來的足足一个加强连的兵力,无异于飞蛾扑火,尽管凶悍度不减,但面对着此刻已经形成绝对优势的对手,高山龟夫的最后一击却是连一朵小小的水花都沒有掀起來。
一阵子密集的手榴弹雨加上冲锋枪的一顿狂扫后,只经过短短的十分钟拼刺刀的时间后,整个战场上又恢复了平静,高山龟夫与他最后残存的七八十名部下,全部被击毙在这距离他们最后生路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之内。
当海敬清的上级,十八团的团长、政委以急行军的速度带着援军赶到战场的时候,海敬清这边彻底的结束了战斗,已经开始打扫战场,收缴ri军武器,将已经无法行动的ri军重伤员丢在一边等待处理。
高山龟夫想法设法给自己创造突围的时机,却沒有想到将对手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弄的自己成了重点围歼的对象,突围不成,反倒是全军覆灭,但他的这些行动却给从西边沿着蚂蚁河西岸小心翼翼突围的师团部却创造了机会。
在将部分炮兵、辎重兵、搜索联队混编成的部队丢在德善一线吸引对手注意力后,喜多诚一带着他的师团部以及jing卫部队,调头向西南方向,在夜sè的掩护之下,丢掉了所有妨碍行动的物品,快速的隐蔽撤退。
在趁着战场混乱,对手尚未彻底的封闭合围圈前,喜多诚一靠着多年特工生涯养成的灵敏嗅觉,一路上倒也是有惊无险的抵达蚂蚁河岸边,到了河边,他沒有急于渡河与第二联队汇合,反倒是趁着从方正县城抗出來,即便是最危险的时候也沒有丢下的门板,临时扎成的木筏顺流直下。
就在高山龟夫在德善以东苦战做最后挣扎的时候,他的顶头上司或是利用临时扎制的木筏顺河而下,或是渡过河在贴着西岸潜行,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一切可能出现对手的地方径直南下。
得益于过于谨慎,那里路不好专门走那里,相对于处处受到阻击的高山龟夫,喜多诚一带领的十四师团部走到倒是顺风顺水,可以用有惊无险來形容,在夜sè的掩护之下,一直沒有被人发现,虽说丢掉了几乎所有重装备,就连电台都陷在了蚂蚁河边上的沼泽地之中,但在天亮之前,总算突出了对手的合围。
一夜鏖战过后到天亮的时候,整个十四师团除了师团部突出重围之外,就只有在与师团部失去联系后,见势不妙趁着对手的增援部队还沒有抵达,急速带着还能够脱身的兵力沿着蚂蚁河东岸迅速撤退的第二联队冲出來一部分兵力。
鬼本武一这个家伙,他爹妈倒是还真沒有起错名字,为人极为鬼道的很,在白天强渡的战斗中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后,便已经萌生了退意,只是让他丢掉师团部,自行撤退他还沒有这个胆子。
但是在夜间听到河东密集的枪声,以及方正县城燃起的冲天大火后,知道师团部不是已经开溜,就是已经遭遇不测的他马上便顺着蚂蚁河急速向南撤退,尽管在方正西部山区与对手正在激战的一个大队都被他丢下,但剩下的几个中队,却总算被他抢在在他上游渡河的六旅部队抵达之前,带着逃出了战场。
而处于马chun山和柴世荣前后夹击的五十九联队可就沒有这么幸运了,撤退的路线已经被对手封死,而正面又要抵挡对手的猛攻,本身在前一阶段就失血严重的五十九联队经过一天、半夜的厮杀却始终未能突破包围,在天亮时分被一拥而上的对手合围在了赵炮屯一线。
如果不是柴世荣指挥的一个加强团被增援的二十九师团吸引过去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五十九联队在这场几乎将整个十四师团都卷进去的夜战中,能不能坚持到天亮,恐怕他们的联队长那须弓雄大佐自己都不知道。
当接到坐镇通河指挥的郭邴勋在航空兵的全力支援之下,方正境内的十四师团经过两夜一天的战斗,已经被重创失去战斗力的报告时,本应该也赶往通河接替准备迂回哈尔滨的郭邴勋,此时却还在佳木斯和苏联远东军区参谋长格里戈连科少将以及美国代表磨嘴皮子的杨震,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着手头上郭邴勋请示鉴于目前迂回各部已经到位,是否全军出击的请示电报,刚刚结束与格里戈连科少将谈判的杨震沒有丝毫的犹豫,在第一时间批准了郭邴勋请示报告,在杨震看來,战机稍逊即逝,此时出击,虽然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却是处于最佳时机。
在同意郭邴勋率领一纵、四纵全军出岭西的同时,为了保证郭邴勋侧翼安全,杨震命令已经完成对十四师团作战的王效明、陈翰章所部抓紧时间清剿残敌,一方面就地休整、补充部队,另外一方面对二十九师团进行钳制,使其无法增援哈尔滨。
而与此同时,杨震给东线的刘长顺、杜开山下达命令,组建东线兵团,由杜开山指挥三纵以及刘长顺手中最后的部队继续钳制虎林要塞以及绥阳境内的ri军,并以最短的时间拿下虎林要塞。
连续下达完命令后,杨震揉了揉又是两夜沒有休息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睛,这几天可谓是他自回到这个时代后,最疲劳的几天,白天要与苏军代表和美国人唇枪舌战,夜间又要思考作战,还要时时的关注东西两线的战事,饶是一向自认为jing力丰富的他也感觉到异常的疲惫。
实际上对于杨震來说,战役打到眼下的地步,实际上一个大胜已经是牢牢的攥在手中,一战击溃、歼灭ri军四个师团、重创两个师团的战绩,无论说到那里去也足够了,而于此同时,随着战局的越來越明亮江北的原來态度也在逐渐的转变之中。
在完成对第六、十两个师团的围歼后,苏军的坚决态度已经有了改变,虽然还未能最后取得成功,但与原來根本沒有商量余地的态度相比,也软化了许多,至少在出售武器装备这一点上,虽说沒有完全达到杨震的目的,也算是部分勉强同意了杨震的要求。
他们的拖延只是为了能最终确定杨震究竟能取得多大的胜利,以便确定自己在今后的国际局势中取得多少筹码而已,否则在接到杨震的邀请电报后,那位以观战的名义在抵达萝北后,就一步不出。
除了听取科瓦廖夫的汇报之外,从未踏足前线半步的格里戈连科少将那里会是杨震一封电报就能轻易的请到佳木斯的,这次他來佳木斯与杨震亲自会面,这其中未必沒有已经下了决心的意味在内,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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