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余米的距离,对于身为训练有素的军人來说不过是眨眼便到的距离,尽管试图以火力打散对手的攻势,而且也因为事先有准备抢得了不少的先机,并给对手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但当两军搅在一起的时候,在对手大量装备的自动火器的横扫之下,首先抵挡不住的却是擅长白刃战的ri军。
沒有想到对手的反应速度如此之快,自己不管后面如何,全力撤退的命令刚刚下达,还沒有來得及展开行动,就被两面冲上來的对手缠住高山龟夫此时却恨不得一枪毙了那位惹事的少佐。
要不是他不经请示,贸然开火自己就成功的撤走了,这个白痴,他难道连走火与有目标的shè击都听不出來,现在自己要弹药沒有弹药,要支援沒有支援,这仗怎么打。
现在自己手头上除了几挺轻机枪之外,为了轻装突围所有的重机枪和迫击炮都丢在德善,就是拼火力,都拼不过对方,而从对手部队的反应速度和战术动作來看,很明显在兵员素质上并不比自己差到那里去。
在弹药匮乏的情况之下,与一支与自己素质相差无几,兵力如果连还能行动的轻伤员都算上,大致相当,但却弹药充沛的对手作战,绝对是一个愚蠢的不能再蠢的主意,不算上火力与弹药,这明显是一支势均力敌的对手。
而在势均力敌的对手面前,自己速战速决的想法只能是想想而已,弹药所剩不多,只能留在最关键时候使用,面对扑上來的对手,现在几乎是束手无策的高山龟夫倒是被激出了骨子里面的那股子兽xing,牙一咬,举起指挥刀带队迎了上去。
当然高山龟夫并不是要真的在这里决一死战,虽说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不多,但毕竟是大佐联队长的他,也在短时间之内想到了一个办法。
尽管知道将对手在短时间之内击溃,希望极其渺茫,但他却还存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能将这股子敌军打退,哪怕是让对手暂时的退却也好,以便可以摆脱他们的纠缠后,马上撤退。
高山龟夫很清楚,在这种形势下恋战,很明显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想尽一切办法脱身,才是上佳之策,虽然很多的时候,大多数的ri军军官脑筋虽然死板了一些,但是他们并不傻,也不全是死脑筋,形势不利的时候,他们也知道撤退。『*言*情*首*发』
尤其这位高山大佐,脑袋不仅不死板,还灵活的紧,高山龟夫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在对手的援军赶到之前,将眼前的敌军打退,哪怕是暂时能摆脱他们的纠缠,争取到撤退的时间的也好。
只是高山龟夫不知道,此刻他面前的对手被他在方正县城内放的那把火,给彻底激怒的上级已经给方正境内各部队下达了死命令,就算将整个方正东部翻一个底朝天,也要将他和他带领的部队找出來,并干净利落的消灭干净。
原本对于德善前线跑了一股ri军,陈翰章并未在意,方正前线的部队,击溃ri军一个师团还有可能,但要想全歼ri军一个师团,兵力便明显不够用,整个战场上眼下已经打成了一锅粥,绝对会有不少的漏洞出现的。
但是在接到报告,从德善前线溜走的那千把ri军就是忠厚屯挟持百姓做肉盾,还将其中几乎全部妇女都糟蹋了,在临撤退的时候,在方正县城放了一把火的ri军时候,怒火中烧的陈翰章甚至沒有与王效明商议,便给四旅和六旅下了死命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将这股ri军彻底的消灭干净。
陈翰章一般的情况之下极少发火,但是这次站在被ri军临跑之前,在方正县城放的大火造成的废墟前,听着死伤惨重的老百姓的哭号声,还有之前在忠厚屯那些被ri军jiān**女的痛苦,让这个平ri里行事作风,颇有儒将风格,极讲原则的纵队政委动了真怒,罕见的下达了追杀令。
高山龟夫临跑的时候放的这把火,虽说是匆忙之间所为,但却几乎将方正这个不大的县城整个都化为了灰烬,城中的百姓更是在这场大火之中死伤惨重,追击高山龟夫进城的陈翰章与段子权面对着冲天大火,只能停下來救火。
面对在大火中死伤惨重的无辜百姓百姓,为了尽快扑灭城中被ri军点燃的大火,不使更多的百姓伤亡,陈翰章不仅将手头上的两个营留下來救火,还将此时部署在城东的十七团调进城一个营参与救火。
实际上南下德善追击逃窜ri军的部队,只有一个营的兵力,否则,高山龟夫就算选择的突破方向是谷金生部署的最薄弱地区,但那里会那么轻而易举的。
最起码就在他在德善一线激战,试图从正面突破德善与五十九联队汇合的时候,南下的十七团就可以轻易的将那个漏洞给填补上,而且如果追击的两个营不被大火拖住脚步,以被他留下的那些杂兵,又那里顶的住。
不过高山龟夫虽然利用大火,吸引住了对手大部分的兵力,但却沒有想到仍旧失算了,与海敬清的遭遇,不仅拖住了他不顾一切想要逃命的脚步,还将他一手推进了全军覆灭的深渊。
就在他与海敬青死死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接到陈翰章不惜一切代价全歼高山高山龟夫的命令的十八团的主力,已经以急行军的速度正在北上,准备参与对这股罪大恶极ri军的围歼。
实际上就算援军赶不到,高山龟夫在这场整整两千人参与的肉搏战打到一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以肉搏战打退对手的纠缠,至少将自己十五联队带出來的想法,成功的希望极其渺茫,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高山龟夫惊愕的发现地上倒下來的人居然是原本一向以白刃战能力自豪的帝国士兵。
在这场此次战役从发起到如今,规模最大的一场肉搏战之中,十八团将自己凶悍的战斗作风发挥到了几点,而单兵火力差,手中只有三八大盖的ri军在面对对手装备的数量巨大的冲锋枪和快慢机,以及有效的战术组合面前死伤累累。
实际上有了去年秋季作战经验后,今年的战役发起之前,始终无法破解杨震所部利用快慢机和冲锋枪加上单发步枪组合的ri军曾经专门下达过一个命令,那就是在对手弹药充足的情况之下,尽量不要与对手进行白刃战。
而此次战役第一阶段结束后,面对着经过与全部是原装原料的前ri军士兵组成的磨刀石部队演练后,对ri军白刃战战术弱点更加清楚的对手,第五军司令部改变了原本是尽量不要的命令,而是下令绝对不允许与对手打白刃战。
因为单兵火力贫弱的ri军,在近战中奈何不了对方手中装备的高shè速冲锋枪,在对手弹药充足的情况之下,以往ri军犀利无比的白刃战组合,在对手密集的子弹面前,除了送死之外,沒有第二个词可以形容。
尤其是在战役的第一阶段作战中,ri军更是惊恐的发现,在对手现在更加犀利,似乎对自己白刃战的弱点了如指掌,知道向什么地方下手最致命的近战组合面前,ri军一贯引以自豪的白刃战,更是一败涂地。
所以在这次战役发起到现在,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之下,一向以白刃战能力自豪的ri军,居然少见的尽量避免与对手打白刃战,虽然一直在最前线,但是向來执行上级命令不走样的十五联队士兵,并沒有和二纵打过白刃战。
有了这些先决条件,高山龟夫面对这次白刃战,自己受过特种训练的士兵居然会输,相当的感觉到不可思议倒也就不足为奇了,既然十五联队的专业步兵都无法与对手抗衡,那些临时改行的炮兵、辎重兵就更不是对手了,更是一败涂地。
相对于心彻底凉了的高山龟夫,在后边指挥的海敬清对于眼前的形势还是比较满意的,到底去年冬天的一冬苦练沒有白费,部队在近战、白刃战能力上进步很大,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海敬清对着身后的一个作战参谋道:“你那些照明弹这个时候不用,你打算什么时候用,在打上两发照明弹,把战场再搞亮一点,省的误伤到自己人。”
就在听到他命令的参谋刚转身去执行命令时,一直保持着和旅里面联系的报务员又跑过來将手中的送话器和耳机交给海敬清道:“副团长,现在有上级首长马上要直接和你通话。”
听到不是自己团长,而是上级首长直接找自己,海敬清微微一愣,这个上级首长,是哪个首长,除了自己的旅长和政委之外,还能有那个首长,总不该是纵队司令员和政委吧。
虽说被这个首长搞的一头雾水,但海敬清不敢耽搁,连忙接过耳机和送话器,他刚一戴上送话器,听到耳机传來的声音不由的一愣,发现里面说话的并不是自己的旅政委,而是纵队陈翰章政委。
发现和自己通话的居然是纵队政委,海敬清吓了一跳连忙回答道:“我是十八团副团长海敬清,请政委下指示。”
那边的陈翰章在确定了通话的人是此刻正在与从德善脱逃的ri军激战的指挥员后,也毫不迟疑的道:“我是陈翰章,我现在命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就是打光了也一定要将你当面之敌给我死死的拖住。”
“你们团的主力马上就到,谷金生的一个营也在兼程东进,进行追击,你在援军抵达之前,务必要拖住这股ri军,绝对不能让他们跑掉一个人,我再说一遍,绝对不允许他们跑掉一个人。”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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