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机灵、灵活、灵便、灵魂、心灵、灵感、灵性、神灵、精灵、幽灵、灵魂
簋,读作“诡”(Guǐ),是中国古代用于盛放煮熟饭食的器皿,也用作礼器,体型厚重,表面多用兽面纹作为装饰,有的器耳为兽面形状。簋是重要的祭祀礼器,和鼎配合使用,其使用数量有严格等级限制。
张璋一夜没睡踏实,老早起来就上山跑了一圈,等回来,家里已经没人了,此刻,他便蹲在门槛上,发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只装死的甲虫,脑子里却是胡思乱想着:灵?簋?灵簋?难道沈曦是个吸收了日月精华修炼成精的‘饭盆’妖怪?靠,这世上除了玄生,还真有妖怪?或者,沈曦这笨蛋原本想要附在什么灵簋上化形的,结果倒霉的反而和那东西融为一体了?啊!!!既然不解释,干嘛说出来?真是徒伤脑筋!
“吃饭了。”顾阳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碗牛肉面条,村里没有围桌吃中饭的习惯,卤都是早就做好的,谁饿了谁吃。
“哦”接过面条,张璋想着心事吃了半碗面头,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头,略带疑惑的转过头看向同样有些发呆的顾阳:“怎么了?”
摇了摇头,顾阳道:“没事,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
顾阳想了想,吐了口气道:“没事,估计是我多心”
“你确定?”
顾阳犹豫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面条,拉着张璋走到东面放杂物的房子里,有些局促不安的搓着手,低声道:“村里,有没有那东西?”
张璋挑眉,将还端在手里的面条放下,等着顾阳把话说清楚。
顾阳神情怪异的忧郁了一会,才继续道:“玄生,村里有没有玄生?”
张璋愣了愣:“为什么问这个?”玄生只有在化形和攻击的瞬间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他还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那东西。
“这世上除了玄生,还有没有其它妖怪?”
“大概有吧。”顿了顿,张璋又道:“你不是那种会杯弓蛇影的人,有什么怪事吗?”
“一定认为是我在胡说八道。”
“你知道我思想有多开放。”
“他们要用活人祭祀。”
“……恐怕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张璋看着顾阳苦笑的神情,抓狂道:“大哥,你才刚回来一天半!”
“我知道。”顾阳郁闷道:“只能说我运气太好了。”
…….张璋投降状的举了举手,无奈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你记得小时候,我们俩经常去的后山那个山洞群玩吗?”
“记得啊。”
“早上我送老头老太太去县医院,回来路过后山,就想顺道去看看。”
“去医院干嘛?”
“我爸十多年前就开始老是头晕,让他去做个检查。”
“你干嘛不陪着?”
“这还是我死活逼着他去的呢,他也得让我陪才成啊,我妈陪着呢。”
“干嘛不让陪?”
“他们让我回来照顾你。你能不能不打岔?”
……
顾阳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紧张的气氛都被张璋破坏了,没好气的继续道:“结果,我正好撞见村长他们在那洞群里开会。”说着,瞪了眼张璋不让他打岔,继续道:“那山洞一个连着一个,我也是走进去才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几个人?都是谁?”
“三个,村长、和一个穿警服的秦队,还有一个看不出身份,他们管他叫邢局。”
张璋皱眉,顾阳也一脸疑惑:“我不敢太靠近,听得不是太清楚,他们说的也不多,估计是早便计划过很多次了,这次不过是最后再确认下分工。”
“都说什么了?”
“先是村长问秦队地方是不是还在溶洞里,秦队点头后,村长又说:当天,老刘会和往年一样送5个人过来,到时,秦队和邢局接了人就送过来,我来安排祭祀的事情,秦队还得注意一下人失踪后的善后工作。”说到这里,顾阳停下来看向张璋苦笑道:“我很希望你能告诉我,是我脑子进水了,想多了,误会了。”
张璋眨巴眨巴眼,长出一口气:“他们说时间了吗?”
“……..后天。”顾阳突然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望向张璋道:“换做以前,我肯定不会往这上面想,现在怎么还有什么活人祭祀!而且,怎么可能?我在这里长大,整个村子一共就那么几十户,没有我不认识的,怎么可能?”
张璋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若说不相信,他比顾阳还要吃惊。猎狩者的总部就在林子深处,可能会有玄生为了借用这里的灵气冒险藏匿在边缘,但他真的想不出有哪个笨蛋会选在这里做什么祭祀,而且看样子,这事他们干了有那么几年了。祭祀可不是能够隐藏气息的活,相反,祭祀的时候,所有气息都会被放大数倍,难道族里就没有人来看看吗?真的,是祭祀吗?他们在祭祀什么?抑或,只是一种献祭?
“这事交给我吧。”听到院里传来老头老太太的声音,张璋连忙将顾阳推了出去,自己也端着碗跟着出去。
“啊呀,顾阳”老太太没好气道:“那屋里都是土,你这孩子,就这么招待客人啊。”
“一边吃一边四处看看。”张璋笑道:“我也吃完了。医生怎么说?”
老爷子抢过话头道:“能怎么说,就是老年病,开的全是西药,我没让拿。”
“爸,有病还是要吃药的。”
“我不信西药,全是副作用。”
顾阳好气又好笑道:“副作用和头晕,哪个难受?再说,您都70了,就算有点副作用还能怎么着?”
“顾阳!”老太太一听这话不高兴了,顾阳也自知说错了话,敛了神色道:“爸,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老头子倒是开朗,笑道:“对不起啥,爸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老子就是不爱吃西药,这你别劝我,劝多了我烦。”
顾阳惭愧着,呐呐不再多言,张璋一笑,缠着老太太的手臂道:“婶,给我讲讲村子里的事呗。”
老太太被张璋缠着,心里美滋滋的,一边往里屋走,一边笑道:“这破村子能有所啥大事,风景好倒是真的,有空让顾阳带你山里转转,比那什么风景区漂亮的地多的是,还没人收门票。”
张璋打了个哈哈,道:“咱村子我看还是挺偏远的,这旅游能开发到这种程度可不容易,什么人投的钱啊?”
“我一老太太,不关心这个。”
跟在后面的老头子道:“你事你得问我,我当年,可是出过主意的。”
“又开始吹了。”进了屋,老太太便去煮面,顾阳走过去帮忙,心思却全在老头和张璋的对话上。
老头撇了撇嘴,坐到一个板凳上,点着一根烟袋锅子,砸吧两口,对坐在旁边的张璋道:“咱这村当年啊,穷得叮当响,风景是好,可没钱修路。没路,谁上咱这旅游啊。”
“是啊”张璋尽职的当着听众的角色。
“有一次,村里来了个客人,说是愿意投钱,还把旅游局局长带来了。当时老村长别提多高兴了。”
“老村长?”张璋看了远处顾阳一眼
顾阳也看向老太太:“我离开村子的第二年村长就换了吧?”
“是啊”老太太点头。
老头道:“是啥啊是,我说的老村长就是顾阳走后新换的,现在的村长是五年前上任的。”
张璋微微挑眉:“这么说,那位村长把咱村经济搞上去后,就退了?”顾阳离开也就十几年吧?五年前换届?这村长没当几年啊。
“哪是退啊”老头道:“是失踪了。”
“失踪???”
“可不,走的时候说是去林子里看看有没有值得开发的旅游点,结果就一去不回了。”老太太唏嘘道:“这林子太深,往哪个山空隆里一掉,没得找的见。我记得当时连秦队长都来了,找了一个月都找不到。”
“秦队长?”顾阳心思一动问道:“当年那个旅游局局长姓什么?”
“那谁记得”老头摇头道:“你问这干啥?”
“就是问问,我不也在政府机关嘛,多认识几个朋友总是好的。”
“也是。不过,咱村除了村长,也就那个成天不干正事的老刘和旅游局熟了。”
“东街的老刘?”顾阳突然一阵子后怕,这事看来不简单,自己当时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是他,成天投机倒把,听说,还跟黑社会有点联系。”
顾阳和张璋对望一眼,几个人都凑齐了……
旅游业的兴起,老村长的失踪、那几个人的秘会、提到的所谓祭祀,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如果继续查下去,肯定会找到近年来数起附近的人口失踪案。
但是……张璋在心底骂着沈曦,本来就很乱了,被沈曦一搅合,全都乱了,事情千头万绪,那家伙还总是说话说一半。什么灵簋,灵龟还差不多,那家伙就和个千年的王八一样狡猾!
这事他怎么也得解决好,不然顾阳肯定不放心,唉。
不是有人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变得毫无用处。哼,那家伙既然来了,就出点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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