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普名声和万思丝两人抱头鼠窜,从锦衣卫的营地逃了出来。[燃^文^书库][].[774][].[]
回到自军营地,看着外面数千夷兵,两人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普名声道:“走吧,夫人。那朱由诚像是看出了什么,再这么呆下去,咱们就活不成了。”
万思丝问道:“那今天晚上的宴会怎么办?”
“不去,那是鸿门宴。”普名声一脸得意,为自己用对了典故而自豪,“咱们要是赴宴,怕是有去无回。否则朱由诚那小子为什么要特意点出我的名字?我可不认为是因为我长得帅——虽然我长得确实很帅。咱们不去吃了,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还指望这一顿?马上收拾东西回去。反正我们的兵是土司兵,听调不听宣。奢崇明和安邦彦的叛军都消灭了,咱们回去也是理所当然。”
万思丝敲了他的头一下,道:“你这个笨蛋,要是不去,你才真死定了。”
普名声满脸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万思丝道:“难道千百年前的刘邦就不知道鸿门宴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去?因为他知道,去了还有一线生机,不去就九死无生。朱由诚设的宴也是如此。你没有听他说,如果有人不来,他会很生气的。你敢不去赴宴,他就敢行军法,杀你个哑@∵口无言。”
普名声无奈地说道:“难道咱们二人就这样前去送死?”
万思丝道:“项羽在鸿门宴上杀了刘邦没有?普郎,咱们也会没事的。我们还有一个依仗,就是朱燮元朱大人。刚才朱由诚故意生事,想除掉我。可是朱燮元那个老糊涂一开口,朱由诚不是马上就放人了吗?我想,如果朱由诚在鸿门宴上玩得太过分。朱燮元八成会出手阻止的。”
看着普名声愁眉苦脸的样子,万思丝说道:“要不你身藏利刃去赴宴,这样总可以安心了吧。”
普名声笑了,道:“要不咱把这些士兵也带上,情况不对,摔杯为号。把宴会上所有的人都一勺烩了。我来算算啊,朱燮元是五省总督,朱由诚是兵部右侍郎,还有信王,哇,大丰收啊。”
万思丝又弹了普名声一个脑瓜崩,道:“我们是去锦衣卫营地赴宴,你摔杯为号,是想让锦衣卫冲进来将我们乱刀分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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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酉时未到。朱由诚和信王就在大营门口迎客。
突然,信王用手指捅了一下朱由诚,道:“看,普名声来了,你的计策失败了。”
朱由诚一愣,良久才说道:“这普名声还真有胆识,不愧是脑后长有反骨的人。不过本官杀人的方法难道只有一种吗?我要是没见着他就算了,见着他。不干掉他,怎么对得起大明呢?”
中午是两支部队会师。是正规仪式,朱由诚和信王哪怕再怕热,也得穿着官袍接见朱燮元。现是是夜宴,属于私人场合,朱由诚和信王两人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便改穿夏服。
朱燮元的眼睛都看直了。问道:“朱大人这身衣服从何而来?老夫痴活一甲子,还没有见过如此清凉的夏装。”
信王骄傲地说道:“这么超凡脱俗的服装自然是诚……朱大人设计的。这套服装既清凉又不失庄重,实属避暑佳品。朱大人打算回京以后,就将这套服装奉献给陛下,希望他能把这套服装定为朝廷的正式服装。到时满朝文武都可以享受这份清凉了。”
朱燮元大喜,道:“如此,我就在西南等朱大人的好消息了。格老子,四川的鬼天气真热。”
天热无君子,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看,因为天气太热,朱燮元的粗话都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朱燮元踌躇了片刻,说道:“朱大人,我还带来了一个人……当然,你可以不见的。不过,见见也无妨……”
见朱燮元说得如此犹豫,朱由诚笑道:“什么人这么神秘呀?不管是谁,只要是朱大人您带来的,都是我朱某人的座上嘉宾。再说,像朱大人这样高风亮节的雅人,又岂会带恶客上门呢?”
话虽这样说,朱由诚也有些担心,朱燮元说的不会是普名声吧。普名声不久之后定会祸乱滇南,已经被朱由诚列入必杀名单。如果朱燮元执意要维护普名声,今天晚上的事还有些难办了。
朱燮元听到这番话,脸现笑容,对着身后说道:“孔第,朱大人已经同意见你了。你有什么话,就只管和朱大人说吧。”
孔第,这个名字很陌生,朱由诚想不起来在哪里和他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特地来求见自己。
倒是信王一蹦三尺高,道:“孔第,我没去找你的麻烦,你就应该去烧高香了。现在你倒好,居然还敢找上门来,真当我朱由检不敢杀人吗?”
孔第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只是连连叩头。
朱由诚暗暗奇怪,这孔第什么时候得罪信王了,怎么他一点都不知情呢?
于是他悄声问信王。
信王气哼哼地说道:“就是他,在贵阳城锦衣卫的驻地外面乱涂乱画,写些诸如‘胆小鬼’、‘畏敌如虎’之类的疯话,结果被我揪了出来。不过《大明律》没法治他,还是你帮忙找来提学官,这才恶整了他一顿。”
孔第哀求道:“晚生知错了,还请朱大人和信王殿下开恩,饶过晚生这一回吧。”
朱由诚问道:“不就是罚抄几个字一万遍吗?虽然有点累,不过只要写,还是能写完的。”
孔第一脸惭愧,道:“原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提学大人太严格了,只要写错一个字,加罚一千遍。这七个字我已经练得非常纯熟,可是落笔时,总会不经意地写错一点。现在我已经欠提学大人十万八千遍了。我可不敢再写下去了,再写下去,恐怕这辈子都写不完了。请朱大人和信王殿下开恩哪。”
“哈哈……”信王很没道德,很没形象地笑了起来。
朱由诚摊摊手,道:“此事由信王作主,他如果原谅你,我就帮你。锦衣卫不相信眼泪,也不相信跪拜,你怎么哀求也没有用。不过,我建议你可以想想,用什么办法能让信王看到你道歉的诚意。好了,你虽然得罪信王,但远来即是客,请入席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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