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一会儿凉水澡,平复了一下心情,段辰才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这个时候,金韵已经穿上了浴袍,坐在段辰的床上。
看到金韵穿上衣服,段辰才打开灯。
啪!
灯光瞬间亮起,将房间照的通明。
灯光之下,金韵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浴袍的并不大,只能遮挡到大腿的位置。所以,金韵露出了一双修长笔直的雪白玉腿,脚上穿着一双拖鞋,露出了粉嫩的脚趾。这双完美的玉腿、玉足足以让许多有恋腿癖、恋足癖的男人迷失自我。
金韵坐在床边是,随着灯光亮起,她的身体也是一紧。似乎是觉察到了段辰的目光,金韵的脸颊也是绯红起来,宛如傍晚的火烧云,美艳不可方物。
段辰悄悄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面坐了下来。他觉得现在这个场景挺像嫖客嫖完姑娘洗完澡准备结账的样子。
一时间,两人都是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静的房间,少女的幽香静静流动。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金韵突然松开了不断搅弄的手指,抬起脑袋看着段辰。
“当然不会。”段辰没想到金韵突然开口,不禁吓了一跳,然后摇头。
“母亲去的早,父亲将我和妹妹带大,这么多年,父亲一直是当爸又当妈。当我和妹妹长大之后,爷爷也去世了。母亲的死,是对父亲的一个打击。爷爷的死,对父亲又是一个打击。爷爷一死,金鹰武馆的打理和发展的重担落到了父亲的肩膀上。你跟我妹妹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相信你也应该多少了解了一些金茜的性格。外表看似大大咧咧,内心却很敏感。”
“她一直让别人认为她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将自己武装起来。后来,父亲为她找了一户大人家,也就是张家。”
“张家?不会是今天血衣武馆的那个张恒吧。”段辰讶然道。
“不。”金韵轻轻摇头:“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父亲给金茜介绍的那个青年便是张家的二少张源,而那个血衣武馆的馆主张恒竟然是他的大哥!”
段辰揉了揉太阳穴,没想到其中的缘由这么复杂。
“我妹妹不答应这门婚事,而我父亲执意让金茜嫁给张源,所以,金茜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血衣武馆行事卑鄙,偷袭将我们金鹰武馆的一位灵动境中期的修炼者打的筋脉寸断。”说到这里,金韵的眼睛泛起了愤怒的火花:“这些年,我看过太多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所以我逐渐不相信有人会白白的帮你一把而不要报酬。”
说罢,金韵灼灼的目光望着段辰,看的段辰颇不自在。
“咳咳,这说明你的是非观有些……扭曲,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段辰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现在的新闻、报纸不是挺多好人好事上头条的么?”
“坏人坏事也不少。”金韵总是一针见血。
这话让段辰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段辰,你睡觉了吗?”
“是金茜。”段辰脸色一变,看向金韵。
金韵也是脸色大变,她这个样子,若是被金茜看见,会成什么样子?
“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段辰也是急得团团转,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金屋藏娇被正牌老婆突击检查走投无路的痴汉。
金韵也是涨红着小脸,身子趴下,钻到了床底下。这个令男人飙鼻血的动作,让段辰小腹一阵滚烫火热。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房间,段辰才一副做贼心虚模样的打开了房门,顿时一股酒精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
“段辰,你怎么现在才开门?是不是没做好事?”金茜涨红着小脸,笑嘻嘻的说道。
“你喝醉了?”段辰心脏一跳,旋即皱了皱眉。
“我没醉!”金茜一摆手,推开段辰,大步走了进去。
段辰苦笑着摇了摇头,今天晚上是别想安生的睡觉了。
金茜轻车熟路的走进房间,一下坐在了床上,表情惬意的伸起了懒腰。
木读到这一幕,段辰赶忙别过了脑袋。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逗,他的欲|火旺盛的程度都快要让他****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段辰不知道他会不会变成一头凶猛的‘禽兽’。
“你喝醉了,不如回去睡觉吧。”段辰笑了笑,道。
“我不去!我都告诉……你了!我没醉。”说完,金茜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段辰有些惊慌,因为金茜现在的表情像是一个醉酒的大叔看见一个小萝莉的表情,很黄很暴力!
金茜冲过来一把抱住段辰,含糊不清:“段辰……你真厉害,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吗?”
段辰身子一下僵硬在了那里,他呆呆的听着金茜的表白,半晌,道:“你是开玩笑的吧?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说嘛!”金茜的小脑袋趴在段辰的胸膛上蹭了几下,眼眸里哪有半分醉态。
“你年龄太小了,我……我送你回去吧。”段辰没有发现金茜的异常,在心中苦笑,拍了拍金茜的肩膀。
“我困了,我要走了。”金茜哈哈一笑,推开段辰,表情醉态十足,一摇一晃的开门,走了出去。
砰!
关上门,金茜彷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背靠房门。豆大的泪珠儿在眼角滚落,指尖触摸着冰凉的房门,轻轻抽泣起来,夏季叶风骤起,而后金茜失落的背影渐行渐远。
“你为什么要拒绝她?”
身后传来了幽幽的声音。
“她只是酒后之言,哪里能做的了真。”段辰转身,笑道。
“真的是醉酒之言吗?”这话,像是金韵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段辰。
“真的是醉酒之言吗?”
段辰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难道刚才金茜是在故意借着醉酒之态来向自己表达她的意思,询问自己的想法的吗?
“谢谢你。”
金韵轻步走进段辰,轻轻踮起脚尖,柔软温润的粉唇轻轻贴上段辰的嘴唇。
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佳人离去,幽香渐淡。
良久,段辰的目光移向城市的喧嚣灯光,眼神复杂。
金茜虽然漂亮可人,但是段辰对他只是单纯的欣赏,欣赏并非是爱。
东平市,是他人生第一次来到这里,也或许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段辰内心的最深处,还有未完成的心愿。
使劲甩了甩脑袋,将这些让大脑迷惘、混乱的东西放在脑海的最深处,不再去思考,不再去想它。
……
早晨六点钟。
夏天的早晨总是亮的特别快,金鹰武馆的诸位弟子虽然闹腾的很晚,但是却起得特别早。
偌大宽阔的练武场已经有不少的弟子在进行平日间的训练,嘿哈之声响彻云霄。昨日金鹰武馆的胜利,大大激发了他们内心修炼的渴望。
金韵和金茜并肩而行,朝着练武场走来。
不少男弟子瞟向这两道倩影,下手训练更加卖力,吆喝声大振,彷佛想要证明什么。
“段辰,已经离开了。”金韵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金茜一滞,旋即笑了笑,问道。
“不知道,大概昨晚就已经离开了。”金韵说道。
“是吗。”金茜眼中闪过一道失落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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