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茜的突然暴喝,吓得包括段辰在内的所有的人都是身躯一震,不少准备一饱眼福的男同胞都是讪笑着别过脑袋。段辰也做贼心虚的收回了四处乱瞟的目光,拧开矿泉水的瓶盖。
段辰将金茜受伤的腿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金茜受伤的地方是小腿,而小腿部位的裤腿也被顾明撕碎,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迹。
所以,段辰直接将金茜小腿地方的裤腿撕掉了,随着‘嗤啦’一声,露出了金茜雪白的小腿。随着裤腿被撕掉,小腿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金茜的脸颊也是唰的一下通红。
段辰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当金茜的裤腿被撕掉的一瞬间,金茜的小腿下意识的绷得紧紧的,或许是肌肉紧绷扯动了伤口,她有些痛苦的轻哼了一声。
“放轻松。”段辰安慰了一句。
金茜小脸通红,轻轻点了点头,小鸟依人一般。
没想到,刚才性格泼辣如带刺玫瑰的金茜,现在竟然可以如小女生一般的羞涩。
裤腿被撕掉,便露出了血淋淋的伤口。不得不说,顾明下手可真是狠毒,金茜小腿上的皮肉都被撕掉了一大块,若是没有好的灵丹妙药,说不定就会留下一大块一辈子都无法消除的伤疤。伤疤对于一个爱美,特别是本来就很美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像是摆脱不开的噩梦,而且这个狰狞的伤疤将会留在玉腿上。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忍着一点。”段辰提醒道。
“好。”金茜露出了一抹紧张之色,贝齿轻咬,准备忍受接下来的疼痛。
察觉到金茜的紧张,段辰觉得好笑,将干净的矿泉水尽数倒在了金茜的腿上,将金茜腿上的血冲净,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大块,包在了金茜腿上的伤口上。
凉水刺激到金茜的伤口,疼的金茜倒吸了口凉气,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可爱无比。直到段辰将包伤口的布给系好,金茜才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表情好转许多。
“行了,等下了火车,去医院抹点药就好了。”段辰道。
“谢谢啊。”金茜抬起脑袋,道。
“麻烦已经消除了,你们都回来坐着吧,别在那儿傻站着了。”段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对仍站在那里的乘客道。
“好。”
这些乘客站在那里老久了,腿脚身板也有些累了,听到段辰的话,乘客如同潮水一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是远远没有其他车厢那般喧嚣热闹,这里死一般的寂静。
段辰无奈摇头,这些家伙明显被吓到了。
“你叫什么?”等到段辰再次坐下,金茜问道。
“段辰,你呢。”段辰笑了:“哦,不对,我知道你叫什么,金茜,对吧。”
“咦?你怎么知道?”金茜惊讶。
“你刚才不是说‘敢动你金茜姑奶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了吗?金茜,难道那不是你的名字?”段辰道。
“……”金茜有些不好意思,嗔瞪了段辰一眼。
“你这是去东平市的吗?”
“没错,我去东平市有点事情要办。”段辰说道,他当然不能把他要去盗墓的事情说出来。这可是违法的事情,金茜也许不会说,但是火车厢内人多眼杂,若是走漏了风声,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再见到赵蓝雁。
“这次谢谢你救了我,等到了东平市我好好招待你。”金茜一副豪气云干的模样,顿了顿,道:“我看你好像也是一个修炼者吧,你是哪个宗派或者哪个武馆的弟子吗?”
“我只是一个散修,无名小卒。你呢,你是来自哪个宗派或者哪个武馆的弟子?”段辰好奇的问道。
“散修吗?散修应该挺自由的吧。我是金鹰武馆的弟子,恩……确切来说,我的父亲便是金鹰武馆的馆主。”话题转移到这方面,金茜的眸子中微不可察的黯淡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困扰在她的心底。让金茜刚才还愉悦的心情有些低落。
不过,金茜既然不想说,段辰也没有继续追问金鹰武馆的事情,而是笑道:“散修虽然自由,却没有强大的后盾,做起事来总是心虚。不论是修炼资源还是好的宝贝,散修都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去争夺。当然,散修和有门派归属的修炼者各有各的好处,只要能够修炼,都是好的。”
这让段辰想起了那个美艳到不可方物却无比高傲的慕容胜雪。
“或许吧。”金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恩,睡吧。”段辰点了点头,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金茜怎么突然情绪变得这么低落。
金茜别过脑袋,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眸。
火车仍然在平稳的行驶,车窗外的天色仍然朦胧漆黑,看不清天上的残星。
火车一摇一晃,势头很轻缓,时间已经到了深夜,车上的大多数乘客已经进入了睡眠,段辰也不例外,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
一轮耀日从东方的地平线缓缓升起,数缕金黄温暖的阳光投射在大地之上,驱散了沉淀一夜的黑暗。随着光明重现天地间,沉寂了一夜的生灵也逐渐复苏。
安静了大半夜的火车车厢也开始热闹起来,段辰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因为他在睡觉的时候有一具香软的娇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缕缕处子的幽香不断的飘入他的鼻子。
刚睡醒的男人火气是很大的,段辰也不例外,所以这具香软的娇躯引诱的段辰无耻的……硬了!
向两腿之间望去,小段辰早已摩拳擦掌的挺直了身躯,这种敢硬不敢动的感觉让段辰非常难受。
这种怪异的画面一直保持到金茜悠悠醒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是金茜觉得睡得最舒服的一觉。睡梦间,金茜依靠在了一个不算柔软却很坚实的地方,让金茜一颗没有安全感的心彷佛来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湾。这种感觉似乎只有在那快要记不清的儿时记忆当中才有,那个时候,父母依然健在。当她可以撒娇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的投入母亲那温暖的怀抱。尽情的享受母亲那溺爱的责骂。
这个美好的记忆,直到母亲患疾而终之后戛然而止。
那之后,父亲也彷佛变了一个人,脾气暴躁,常常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对于家庭也很少再去过问,甚至在过新年的时候都难以看到父亲的身影。
每次望着别人家的灯光,听着别人家的欢声笑语,闻着别人家年夜饭扑鼻的香味,她的心里就酸酸的,眼眶也是湿湿的。
她很想就这么永远的睡下去,她希望身旁的坚实永远也不要像母亲那样突然离去。
可惜,梦终归是个梦,在一阵恍惚中,金茜醒来了。
她不止一次的做过幼时的梦,她也逐渐习惯了现实与梦幻的差别,所以金茜并没有流露出悲伤不舍的表情。
尽管心中对这场梦有太多的不舍,至少今晚睡得很舒服,甚至连腿上的伤痛都没有多大的感觉。
“嗯~”
金茜惬意的舒展了一下手臂,被紧身服包裹的琳珑有致的身材再一次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绝美素颜上的一丝慵懒,看上去有种媚眼如丝的感觉,嘴里传出的一阵轻轻呻吟,更让金茜过分的诱人了。
于是,段辰火气更大,而小段辰也更硬了!
“啊!”
大脑逐渐摆脱了迷糊清醒过来的金茜,竟然发现自己躺在男生身上睡着了!原来睡梦中坚实的依靠竟然是段辰的肩膀!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让她的脸颊霎时间红了起来,张着红润小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早上好啊。”
段辰极为隐秘的调整了一下姿势,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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