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这周围的野生动物半夜袭击,所以我们在帐篷区外面放了一圈的硫磺,这个花芦笙真的是什么东西都带在身上,这一圈硫磺耗尽了他身上所有的硫磺储备,他本来还一直都不想把自己的这些硫磺给奉献出来,要不是那几个女生苦苦哀求,花芦笙打死也不会拿出来驱赶虫蛇。
现在我们在帐篷的中间搭建了一个篝火,这一天晚上大家的精力都是比较好的,所以才有心情搞一个篝火晚会,但是我感觉这个篝火晚会只是为了缓解这个地方诡异的气氛而已,蝴蝶谷的入口这个地方的确是阴风惨惨的,就算现在有一堆火在这边,我依然是感觉后背发凉,这种感觉始终是挥之不去,大家的歌声和笑声只能勉强的缓解这个地方的诡异,我希望这个篝火晚会就这样子搞一晚上,但是什么东西都有一个终点,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大家的兴致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减淡许多,疲劳让大家都开始睡入了帐篷之中,而我却还想继续,心中的恐惧让我渴望大家谈笑一晚上,但是现在没人愿意继续在疯下去,并且还让我把篝火给灭了,我勒个擦,我倒是成了一个处理后事的人了。
转眼睛大家都进入到了帐篷之中,看着一盏一盏的帐篷灯慢慢的熄灭,我急忙跑到我的帐篷那边把帐篷灯给点起来,有了之前的那个噩梦的先兆,现在我总是感觉周围有人在看着我,我很害怕,急忙把篝火给踩灭,然后便是躲回了帐篷里面去,回到帐篷里面紧绷的心勉强是要感觉安全许多,但是还是觉得外面阴风惨惨的。
我一直都没有把帐篷灯给熄灭,我蜷缩在睡袋里面,慢慢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之中,让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不再帐篷之中了,这个时候我居然站在蝴蝶谷的入口之中了,蝴蝶谷之中瘴气很重,加上现在的幽暗气氛,让我顿时浑身都麻了,我急忙朝着周围呐喊,我喊着其他人的名字,但是没有一个人应我,我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在这个峡谷之中回档开去。
眼下也没有办法,我只能是硬着头皮逃跑,我想要跑出这个峡谷,但是怎么跑还是在这个瘴气之中,峡谷两边的藤蔓好像都是活的一样,也看越是觉得这些藤蔓在动,就像是许多的蛇搅在一起一样。
我不敢看,只能盯着地面上,盯着地面朝着前面奔跑,就算跑不出去我也要尽量努力离开这个是非地。
就在我奔跑的途中,突然之间我一头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猛地一下扑倒在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慢慢的蹲了下来,我看着那双皮鞋好像是有些眼熟,我一抬头一看,我的妈呀,吓得我要死,居然是我爸,我爸已经死了,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我爸,他脸色苍白,穿着他死的时候穿的西装,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没有害怕,我却要吓死了。
“儿子,你别怕,这只是梦,这是我给你托的一个梦。”井俗说道。
我慢慢的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我没有想到这个梦居然会如此的真实,以前就听说人死过后会托梦,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被人托梦,眼下是我第一次被人托梦,我气喘吁吁的问道“老爸,你想干嘛?你别吓我啊,我宁可你不托梦给我。”
“小子,听好了,这一趟你最好不要去,蝴蝶谷不要去,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有去无回,当年要不是为了调查墓河图的事情,我可不会去这个蝴蝶谷,但是就是这一趟不该来的旅程毁了我的一生,你是我唯一的香火,你还没有传宗接代,我不想你死在这个地方。”井俗说道。
这些话感觉上很真,眼下既然是托的梦,那我就要问清楚一些我不清楚的事情,我急忙问道“那当初你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墓河图和这个蝴蝶谷有什么联系?”我问道。
井俗笑了一下说道“当然有联系,朱允炆的僵尸军便是以这里的降头作为核心来研制的,僵尸术便是产自这个地方,听闻胡惟庸以前曾有一段时间隐居在这个地方,而胡惟庸和墓河图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了调查胡惟庸在这里的目的,我来到了这个地方,但是这却让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所以你万万不能进去,我不想膝下无子,你要是孝顺就听我一言。”
我顿时犹豫了,我不知道这种托梦是否真假,但是我还是说出了我的想法,我说道“可是我得了血斑病,只有这个地方的洗血草可以医治,我不进去那也是死啊。”
听我这么一说,井俗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抓了过去,他一看,顿时脸色更加的难看说道“你小子干嘛去了?你去过隐山了?”
我承认我有些怕我父亲,被他这一训斥,我还真的有些不敢说话了,一时间结结巴巴的。
“哎,洗血草的确是医治这个绝症的唯一办法,但是这谈何容易啊,洗血草只有三株,并且在蝴蝶古墓的最深处,那里危机四伏,当年我也没有办法得到这洗血草,所以才命丧黄泉,作孽啊,我死在这血斑病之上,我的儿子也要死在这个上面,真是作孽啊,墓河图你是永生宝典还是诅咒之卷啊?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不该去寻找你。”井俗在那边扬天长啸到。
我心里面有些感概,准备过去安慰一下他,并且打算问一些以前的一些我不清楚的事情,但是就在我把手拍到他肩膀上面的时候,突然之间我感觉有人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面,我猛地一下醒了过来一看,发现大家都盯着我看,原来那真的是一场梦,现在大家都围在我身旁,而我已经被拖到了帐篷外面,我有些不解,这个时候我感觉头昏脑涨的,身体发热得严重,我感觉我好想是发高烧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昨晚你可能被一直蜈蚣给咬了,现在你的身体正在发高烧,我已经从你伤口把毒液都给吸出来了,吃了这些药,一会你就会慢慢的恢复过来,但是在此之前你最好穿多点,这种蜈蚣会让人浑身发寒,虽不致命但是却会让人很难受。”伍天生说着就把几颗药递给了我,他的确是一个老江湖,啥都有准备,被他这么一说,我开始觉得我做的那个梦可能是因为这个蜈蚣的原因,也许那都是我的幻想。
我吃了药,拍了拍伍天生的肩膀说道“谢谢啊,你是用嘴帮我吸出来的吗?”
“不,是这个。”说着伍天生就把一个东西拿给我看,我一看,我的妈呀,那是一根肥肥的水蛭,这家伙居然随身带着水蛭。
“不是吧,这东西?”我问道。
“你别看这玩意,这在野外可是好东西,这是我故意培养的,很卫生的,专门用来吸血所用,中毒的人第一时间用这个比用血清还要管用,但是这个东西是一次性的。”说着伍天生把那只蜈蚣扔到了远处的火堆里面,我听到火堆里面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听得我直发麻,伍天生把他的那一罐水蛭放到了包中,然后对其他人说道“我们现在这里缓和一下,这小子估计还要十几分钟才能够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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