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小的时候,我的老管家就告诉我要尊老,不管是什么样的老人,都值得我用一颗心去爱戴,去仰望,这点我现在仍然再做,而且做得要比大部分人要好,但是李老,我并不尊重你。【舞若小说网首发】”
……
“小子,你家管家是王姓吧。”
一个吃着盘子里牛排的老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须发皆白,眼睛上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上贯下。
“是的童老。”我微微一笑,这个老人叫童贯,是夏侯家仅有的少数异姓董事,也是当初跟着夏侯元让老爷子一起打天下的一杆虎枪,当时东北绰绰有名的镇南山就是他,手底下几百人的大悍匪。
在抗日时期,率领手下几百人硬生生在大山里面端掉了数千名日本鬼子,到最后手底下兄弟死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也敢拽着一把砍刀活剐了日本宪兵队的长官,是个不折不扣的热血汉子,也是我很佩服的一个人。
这并非是朴雪跟我说的资料,而是我印象里老管家一个字一个字的跟我讲的,现在的摸棺七家,像这样的老人,是很多的,也是值得尊敬的。
童贯点了点头,随即不再说话。
“小子,你再说一遍,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敢在我夏侯家说这番大话,你信不信我让你出不去这座别墅?”李密砰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像他这样的人,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可能容忍我这个小辈的挑衅。
我笑了笑,盯着他看:“李老,我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座别墅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让你连这个大门都出不去,你信……还是不信?”
“放肆!林悲,你真当我李密是软柿子不成?就算你爷爷林半闲活着的时候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李密大吼一声,支撑在桌子上的双手缓缓的颤抖着,是因为愤怒而产生的颤抖。
“小子,这话就托大了,李密怎么说也是我夏侯家的人。”一个胡子斑白的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情绪并没有太多波动,其余的夏侯家二三代人也全都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玩味,似乎我这样的张狂,在他们眼里是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我爷爷的名字也是你这样的败类可以叫的?”我大吼一声,猛的一拍桌子,一步窜出,径直踩在了桌子上的空当位置,手腕一抖,犹如电光一般,噌的一声就将那纯银的叉子直接贯穿进了李密的手掌之中,砰的一声贯穿了整张桌子。
然后随着一声犹如杀猪般的沙哑叫声,整个桌子上的人全都浑身一颤,这个时候那些低头吃饭的老人才全都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
“一九四零年,连同日本人运送大批鸦片进入内地,残害人数多达上万人,你李密因此赚了个盆满钵满,我说的没错吧?这是不义于我国家,建国之后你向美国人进贡白银数万两换取大量违禁品销往国内,又一次暴富,我没说错吧?跟夏侯老爷子打天下的时候,因为害怕家里人拖累你,你竟然下毒毒死了一家老小,这是不孝。”我说着,一把抄起旁边的叉子砰的一声又插进了他的手掌之中。
引得李密一阵惨叫。
“之后在黑市你盗用夏侯家的名声,组立私兵,自己开始独自盗墓,牵扯人数不下百人,这期间来找你想要进入夏侯家的人才全都落入到了你的囊中,紧接着就人间蒸发,这是对自己的老当家不忠,我说的有半点错误吗!”
我抄起一根银质的筷子砰的一声插进了他的手腕之中,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让其余人全都浑身一震,李密更是眼睛猩红的看着我:“没错!没错!林家小儿,你有能耐就杀了我!杀了我啊?哈哈。”
“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义的人我真的想不出你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如果你觉得我不敢杀你你就错了,我敢在吴三金的眼皮子地下挖了他护了几十年的墓,敢跟纪温侯玩心眼,你在我眼里,一无是处。”
我向后一伸手:“刀来!”
鸦杀尽噌的一声拔出妖刀泣血朝着我扔了过来,我手腕一抖嗖的一声将刀握在手上,然后看着李密:“一九五零年,我爷爷在北京勘测风水的时候,你暗地里下绊子,让我爷爷折损了十年阴德。”
“别……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李密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哭诉道。然后猛然扭头:“大哥!大哥,你看在我这么多年为夏侯家勤勤恳恳的份上放我一马吧,求求你了,大哥。”
夏侯元让抿了抿嘴,这个时候李密要是还不明白就真的是个**了,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他动手,可以说是跟夏侯老爷子的一个默契,如果我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夏侯元让就开口阻止,我断然是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搞他的。
不过既然夏侯老爷子没开口,就证明他是让我拿这个李密来树立威信,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夏侯老爷子想看的就是我的果决性。
换言之,我现在做的事,是夏侯老爷子想做但是不能做的事,虽然李密的为人他一清二楚,但是怎么也是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人,只凭借这一个理由就杀了他,势必会引起李密的反弹,这对夏侯家是有害无益的。
而我的出现,却恰恰解决的这点,这恐怕也是夏侯老爷子最想看的解决方式。
“下去的时候记着跟我爷爷问好。”
红光一闪,李密瞪大着眼睛缓缓的瘫软在了地上,我没去看其余人或惊恐或惊讶的眼神,而是扭头看向了夏侯老爷子:“抱歉让大家没有了食欲。”
鸦杀尽缓缓的吞下一块牛肉,恍若未闻。
“妖刀泣血……幸好你小子没把血溅的到处都是,不然我这个老头子可就真要骂你了,不过这饭是吃不下了,哈哈。”夏侯元让摸了摸胡子,大笑道。我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缓缓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从双腿颤抖的侍者盘子里拿起一杯红酒。
“摸了连纪鸿都没敢碰的云南墓,之后又在武侯墓大放异彩,手底下能人辈出,就连刘玄策那个后辈都跟着你了,敢跟七家正面叫板的人,这么多年除了陈经藏,你小子还真是头一个。”
那个胡子斑白的老者抬了抬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我:“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你来之前,我们这帮老家伙的资料已经全都被你记在了脑子里了吧。”
“传闻夏侯老爷子有一胞弟,论谋略点穴跟我爷爷不相上下,名夏侯妙才,这人,就是您吧?”我笑道。
“夏侯妙才是我,但是说我跟林半闲不相上下,太抬举我了,论点穴的功夫,就是十个夏侯妙才也不如一个林半闲,哈哈。”夏侯妙才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大声笑道。
“老爷子谦虚了。”我说道。
“你的事当家的已经跟我们说过了,虽然想法很好,但是要实现起来,太难了。虽然你小子现在不错,发展的也很快,但是想要搬倒七家只能说是螳臂当车蜉蝣撼大树,你现在能够这么悠闲是因为七家觉得你还不足为惧,莫说是林家,就是我夏侯家想要覆灭你那林家,也不是很难的事。”
一个光头老者双手搭在桌面上,他的右手已经没有了,换成了一个跟海盗一样的金色铁钩,他说话的声音很有力,也很严肃。
“但是要吃下我,想必夏侯家也要付出很多的代价,而且斩草除根,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点,我想各位都没意见吧?”我开口说道。
“这话不假,但是仅凭着你三言两语就让我们夏侯家给你林悲做一件嫁衣,是不是有点痴心妄想了?”夏侯青衣夹起了盘子里的青菜,她是这桌少数用筷子的人,也是盘子里唯一一个只有青菜的人。
“我林悲能够保证的事情只有一件事,就是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夏侯家就永远不会倒下,未来五十年,我能够保证夏侯家的位置较之今天,只高不低。”我敲了敲桌面,开口说道。
“口气大了。”光头老人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你凭什么?”
“凭我今年不足三十以能够跟一般世家抗衡,凭我手底下能人辈出帝师刘玄策是我左右手,凭我能够单身来夏侯家而安然回到杭州,凭我以一己之力挖了吴三金护了几十年的大墓,凭我有万人之中只有一人能拥有的阳眼……”我抬起头,扫视着在座的所有人,我能感觉的出来他们眼中的各种各样的情绪。
“凭我是林半闲的孙子。”
我仰头将杯中红酒尽数吞下,眼神如电。
“哈哈,好好好,生孙当如林家孙,这句话老头子我记住了,光凭你这一句话,我童贯同意了。”白发白须的童贯仰头大笑。
“林悲,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的话,我就答应你。这是当年陈经藏问我们七家所有当家的一个问题:‘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事是对的吗?”
“人生如路,我则走大路,不偏不倚,横眉冷对,万死莫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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