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见我们如此惊异,就笑了笑说:“这没有什么值得稀奇的,只是一些雕虫小技而已。”
老鬼闻言,就连忙说:“您可别这么说,您这雕虫小技可是救了我们一命啊!能给晚辈说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吗?”
老者哈哈一笑,说:“你们也不用太过奇怪,因为我练过的功夫比较多、比较杂,所以之前也服用了不少药物。其中就有一些药草的成份,对这雪甲虫有奇效。而且,服用之后会在血液里长留。所以,我的血液可能会对这些雪甲虫起到一定的作用。”
听老者说出这样的结果,我们觉得奇怪,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困难是因为他的血液而被解决了。同时,也意识到,老者说的这种长留的药性,肯定是对身体有一定的伤害的。
老者又说:“其实,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你们虽然看到我的功夫和某项技能超群,但是你们没有看到这背后的艰辛和所要付出的代价。”
听老者这么说,我们也是由衷地相信。任何事情,都不会那样轻易达成的。老者的特异功能或者他的返老还童,说不定也是不受自身控制的。也可能是某种功夫或者药物的不良后果。
老鬼连忙打岔说:“前辈,你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您那是什么特异功能了。而更像是某种药物的克毒性,这就少了很多神秘色彩了。其实你可以不告诉我们的。让我们对你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感。”
“哈哈,有意思的年轻人。”老者说,“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崇不崇拜那都是虚的。事物的本身就是一种存在。再说了,我也从来不在乎别人的什么在乎不在乎的。”
我想到我和老鬼、钱成、大个儿四个人刚刚那么紧张,差点儿就吓死在当场。而老者却一声不吭,一直无动于衷,这着实有些奇怪。我心下有些生气,就问老者:“前辈,刚刚我们都紧张成那样了。您为什么一直无动于衷呢?难道,你就对我们如此狠心。还是有心捉弄我们一番不成?”
老者呵呵一笑,说:“不是我想捉弄你们,只是刚刚形势紧急。不仅没有时间来解释,就算解释了。你也未必相信。而且,我还要去就两位姑娘不是吗?于是白费口舌,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让一切行动起来。”
“那您就那么十分有把握么?”我问。
“说实话,我没说话的另一个原因,也在于此。”老鬼说,“由于之前没有接触过,我也不敢肯定到底有用还是没用?”
“那您不肯定,为什么也不跑呢?”老鬼插嘴问道。
老者语气淡定地说:“这有什么稀奇?我明知道跑不了。我还跑什么呢?”
老鬼立马就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你说的不对!您不是会人体悬浮术么?您要是浮在半空,我相信,那些甲虫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吧?我看那。您是存心不想救我们。”
听老鬼如此提问,老鬼便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我的体力有限,人体悬浮纵然是可以。可是,一旦体力耗尽,好不照样要落地?而且。到那时候,就再也我没有力气逃跑了!”
老者又补充说:“与其这样冒险。还不如放手一搏。要生要死,权由天定。不是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吗?要是天意亡我,我们就是在努力、在反抗也是白搭!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早就将生死看得淡了!”
老者的解释合情合理,我们倒也无话可说。可是,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不是是怀疑,还是感动。总之,说也说不清。
这时候,大个儿连忙问老者:“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既然这些甲虫对我们无害,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老者摇了摇头,说:“那也不是。我的血液也就是能抵挡一时,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管用了。毕竟,它会有干涸的时候。”
我和老鬼大吃一惊!也就是说,老者的这个以血驱虫的方法也就是管一时,却不能长时间有用。那我们还得赶紧想别的办法,不然,等他这法力一过,我们依旧还得死翘翘!
众人当下又是一阵慌乱,各自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钱成说:“那就赶紧吧!我们何不趁此时赶紧逃走呢?要是真的等时间一到,可能我们想跑都来不及了。”
我和老鬼极其赞同钱成的说法,我们各自拉着多多和丽莎,当下就准备动身逃跑。
“等等!”这时,老者突然叫住我们,说:“大家先不要惊慌,我们得想好办法才能行动!”
“哎哟,时间都没有了,还想什么方法?”钱成和老鬼这次倒是出奇地一致,同时说:“我们还是边走边想办法吧!”
老者连连摆手,说:“不然,不然!这样做的话非常危险!”
“何险之有啊?”老鬼问。
“首先,我们不知道这洞里面的更深处,还有没有更多的雪甲虫。其次,就是我们的抗药性能坚持多长时间,还真的不好说。万一要是前面没有出路,我们的药性又过了,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钱成一想,说:“前辈说的有理!我们要是光这样跑了,那是治标不治本,一点儿实际的用途没有。那些可恶的食肉虫子,一旦见了荤腥,哪里还能放过我们?恐怕到时候,我们就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我和老鬼听了连连点头。老鬼说:“只是,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又在这么短的世界内?能想出什么办法呢?还有……各位,我手里的手雷抓的是累死了,到底该怎么办?你们倒是替我想想办法啊!”
见老鬼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我就知道他快支撑不住了。人长时间握着手,那是非常累的一件事儿。更何况,老鬼手里握着的,是关乎几个人性命的手雷。连紧张加劳累,双手可能早已经麻木了。
当下赶紧从包里拿出胶带,一道一道地给他缠上了。等我缠绕完毕,老鬼也是满头大汗。看样子,他也是支撑到了极限。等我给他缠好了之后,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儿。
刚刚那阵子形势紧急,老鬼这急性子和丽莎就准备一了百了了。可是危机解除了,老鬼手里的手里就一直没有扔掉。由于手雷的拉环别针已经被老鬼给扯掉了,而且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再想找回来给他别上,那几乎是不可能了。
要是将手雷扔掉,那就更不可能了。抛开这里的空间密闭、狭小不说,这手雷是大杀伤性的,扔到哪里都是个祸害。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却毫无办法,这着实让我们几个人都有些焦躁不安。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大家都沉默着,都在各自思考着,想着逃生的办法。
老鬼可能由于太过紧张,有些结巴地对我说:“东、东家,你说我们这次还能走出去吗?自打我们进了这山洞,就一直没有太平过。一路坎坎坷坷、状况百出,貌似就没有顺利过。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山洞是死路一条,根本就没有出路,我们这次非得折在这里不可。
依我看,你还是放开我手里的胶带,我们痛痛快快的上路为好。”
我一听老鬼说丧气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希望不能没有;什么都可以乱,但是军心不能乱。我就毫不客气地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谁说没有出路的?我就感觉这里非得有出路不可。
我们一路上是遇到不少困难,还有几次险些丢了性命。但是,你有没有想到,我们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的路还长着呢!现在情况还没有到绝望的哪一步,你就不要轻言放弃。不要说出那么怂的话来,把你泡空姐的那劲头拿出来!”
“是啊……”老鬼显然还是士气不高地说,“我还欠美国大妞一夜情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大个儿此时却说:“够了!”
我大吃一惊,难道,大个儿也失去耐心了?这可不是个好的征兆啊!众人没有说话,只有老鬼满不在乎地问大个儿:“什么……够了?”
大个儿说:“时间完全够了!”
老鬼刚想在发问,就见到大个儿已经着手开始行动起来。见他从自己的背囊里拿出的几样东西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是想象之前的那样,自制一个丙烷喷射器来!
刚刚大个儿也在无意中提到了这个方法:只要提高温度,这些凶恶的雪甲虫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见是老办法,已经是领教过一会了。所以,我帮起忙来也是轻车熟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将一个完整的丙烷喷射器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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