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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在拉大,想抢功劳啊!小尘,别理他们那一套,你该怎么做还怎么办,我倒要看看他们会整出什么妖蛾子来。”
乔怀平又接着沉着脸说:“明天下午,你安排一下,我正式在宁阳县露面。同时,把这个消息散布到省里去,这一次,我就要为你们站站场子。”
“乔老这样不好吧?再说了,你要是露面了,你的安全怎么办?”上官尘还是担心乔老的安全。尽管有自己,有黄灿,还有这一大帮兄弟在,可万一要是在宁阳县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上官尘能担得起来。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要是你和黄灿保护不了我,还有谁更能保护我?再说了,我一个大老头子,还有什么可害怕的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你来接我出去。”
乔怀平此时说话有点重,他是在生省政府那一帮大老爷们的气。
看到乔怀平的态度是这样的坚决,上官尘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看到队员们又回到了场地,上官尘拿出早已熬好的汤药倒入温泉中,便命令队员们脱下衣服,下去泡着,进行伐经洗髓。
看到黄灿不站在那里,上官尘便问:“黄哥,你不想伐经洗髓了?”
听到上官尘的提醒,黄灿这才想起来,自己盼望已久的训练到来了,现在却给忘了,于是他连忙脱下了衣服,也跳到了水中。
队员们一个个泡在这温泉池中,再加上药物的浸泡,很快这一池温泉水渐渐变成了黑色的水。
乔怀平看到池中的水渐渐发黑,便问上官尘:“小尘,这水怎么渐渐变黑了?”
“乔老,这是在给他们伐经洗髓。这些黑色的水,是因为他们体内的杂质被洗了出来。这样,等他们体内的杂质完全洗没了,体质会变得更加强壮,更有战斗力,培训时,接受能力就更强。”
对于乔怀平的疑问,上官尘是尽量仔细地回答。
上官尘随后安排好接下来几天的培训工作后,就离开了训练场。
推开黄思怡的房门,只见黄思怡还没有睡觉。
“尘,你回来啦。”黄思怡就把这里当成了她与上官尘的家。
她给接过上官尘手里的包,然后又给也泡了一杯茶,便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上官尘。
此时,黄思怡把头埋进了上官尘的怀里,倾听着上官尘的心跳,听着听着脸不由得红了。
“尘,去洗洗睡吧。”黄思怡抬起头看了上官尘一眼。
当上官尘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时,黄思怡也钻了进来,看到黄思怡光洁如水的皮肤,上官尘这时不能自己了,那根健壮的金枪一下子就挺直了起来。
黄思怡见了,“扑哧”一下子笑了起来。她连忙抓住了那杆金枪,细心地把玩了起来。
这时,淋浴喷头的水哗哗地撒了下来,黄思怡也顾不得这些,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精美的玩具一样。
上官尘这时却是*烧心一般,既难受又享受。此时,他也顾不上这里是卫生间了,连忙绕到黄思怡的身后,就势开战起来……
战场从卫生间后来又转移到了房间,黄思怡是越来越有信心战斗,死死的缠住上官尘不放。
由于第一次战斗黄思怡身体不能动弹,但这一次完全大不相同,她拿出全身的本事与之交战着,这双方的交战是在打持久战,各自不肯呜锣收兵。
直到黄思怡举手投降,上官尘这班师回朝。
“尘,我这一辈子都不离开你,我也不要名份,更不会给你添麻烦,只想在你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你,如果你累了,可以来这我这里休息一下,我时刻等着你。”
黄思怡倦缩在上官尘的怀里喃喃地说。
听到黄思怡说的话,上官尘又想起了他的几个学姐“三妍一平”。她们几个都是这样说的话,难道我上官尘这辈子真的有如此好的艳福吗?可是,自己又是信佛之人,佛祖帮了自己这么多大忙,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怎么对得起佛祖他老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思怡,不能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那我上官尘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吗?也更对不起黄叔叔呀。”
就是这种纠结,令上官尘感到是无比彷徨,别看他在处理其它的问题是果敢而坚决,唯独在这件事上让他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尘,不会的,我爸不会怪你的,你也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我自愿,没有谁对不起谁,也没有谁一定要谁负责任,我黄思怡是真心地爱你,不要你承担什么责任。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或者内疚好吗?”
“思怡你听我说,这不是责任不责任的问题,而是道德和良知的问题。再说了,我跟我姐相爱着,如果再跟你这样,我也对得起我姐呀,对不起干爸和干妈呀?”
听到上官尘的话,黄思怡便“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尘,你真笨,在这方面你就不懂了,如果杭姐不接受我跟你的爱,那天她会主动地让你来那样我吗?其实,杭姐心里早有这种准备了,他也知道你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不光是我,就连你的学姐她都能接受。”
看到上官尘的目光,黄思怡又接着说:“怎么?我说的你不信呀?要不,哪一天我跟杭姐一起伺候你,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黄思怡并没有说假话,其实在陈杭心里乃至张玉梅都很清楚,上官尘这么优秀,他不可能只属于陈杭一个人的。所以,既然爱了,就索性不去管这些了,只要上官尘开心就好。
刚才黄思怡的话,上官尘听了心里的愧疚感更强了,更加觉得对不起陈杭。如果陈杭骂自己一顿或许心里还好受一些,可偏偏陈杭不这样做。
女人的心啊,真得是搞不懂,难怪说:女人心,海底深呢!你永远搞不懂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方的也太大方了,小气的也太小气了。
就如原山河镇兰必春镇长的老婆,就因为兰必春的一点破事,搞得是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结果家不像家,业不像业,甚至连兰必春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看到上官尘有点走神,黄思怡连忙问:“尘,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跟杭姐一起伺候是什么样子的吗?”
“不是,不是,思怡,我刚才在想别的一件事,我上官尘哪能叫你俩一起伺候我呀?”
这时,黄思怡把上官尘抱得更紧,便轻轻地说了一句:“亲爱的,我又想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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