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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杭这样说,上官尘呆了,心道:这个干姐姐是傻呢,还是脑子坏了呀,竟然要自己的心爱人去跟别人女人做那事。
上官尘摸了摸陈杭的头,说:“姐,你是不是病了,在说胡话呀。我怎么能去做这样的事呢?不过,姐,你放心,我肯定会把黄老师的病治好的,但要给我一些时间。”
“不行,马上就去,一刻也不能耽搁。”
陈杭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严肃,并不是在跟上官尘开玩笑。
看到陈杭的表情,上官尘急了“姐,你听我说,我上官尘今生爱的是你,对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我这样做了,是要受到惩罚的。我知道你是好心,是为了黄老师早日解除痛苦,可是,这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只要给我时间,我肯定能把黄老师治好的。”
陈杭听到上官尘的这番话,心中甚是欣慰,这说明了自己在上官尘心目中有了稳定的位置。
“好弟弟,听姐的话,去帮帮黄姐姐,你要知道,黄姐姐是我最好的姐妹朋友,我不能看这她这样,如果这样的话,姐姐我心里会很不好受的,尘,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姐不开心,不快乐吗?再说了,这是姐同意的事,是姐心甘情愿让你做的呀。”
“不行,不行,姐,这不是别的事,如果是别的事,我上官尘不用你说,我都会去做的。”
“尘,你说的我也懂,可是,佛曾经说过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也是在救人一命啊,让思怡早点脱离折磨呀。你对我的爱,我心里都知道,我谢谢你,今天你必须要这么去做,否则,你就不配做我的男人。”
陈杭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扑在上官尘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过了一会儿,陈杭平静了下来后,牵着上官尘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把上官尘推进了房里。
黄国刚上午一到办公室,就见到凤天集团的老总吴乐和他的手下司马锋等人来到了村委会。
这一次,他的身边少了一个人,那就是马四,因为,县长黄三义被免了职,又对其进调查,使她的计划流产了。最后不得不来到罗天村,要求重新在罗田开发区进行投资。
“黄书记,请问上官主任在吗?”
对于吴乐的到来,黄国刚很是不解,心道:这个时候她找上官尘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来找麻烦的啊。
他看了一眼吴乐说:“吴总,上官主任去京城办事去了,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或是等他回来再说也行。”
看到如此美丽的吴乐,黄国刚跟她说话时,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好象看她一眼,魂会被她勾走了一般。
“哦,既然上官主任不在,我就跟你谈谈吧,我们是来履行合同的,我们对前几日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向你们郑重道歉,向上官主任道歉。同时,为了表达我们真诚的歉意,我们公司特意向罗田村工业开发区捐款五百万,用于开发区的基础设施建设。”
黄国刚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吴乐口中说出来的,前几日县里要收回罗田开发区,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上官尘得罪了眼前这位凤天集团的老总吴乐。时间仅仅过去了几天,吴乐的态度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而且还主动向开发区捐款五百万。
“吴总,你太客气了,你来我们开发区投资,我们已经很感激了,你又捐这么多钱,这叫我们如何是好啊。”
“黄书记,快别这么说了,其实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公司不对在先,我本人更是不对,所以,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谅解。”
看到吴乐说话时的态度,语气,黄国刚觉得吴乐是真心来道歉的,他连忙说:“吴总,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代表罗田村村两委,开发区管委会,对你们公司来罗田开发区投资,表示衷心的感谢。”
随后,黄国刚又把吴乐一行人带到了开发区现场参观了一下。
当吴乐看到整个开发区的布局,很是惊讶,这个开发区虽然只有一万亩,但整个布局是极其的合理,自然。
从整个规划图上看,这些企业都如同在花园中一般。厂区内除了厂房和道路,几乎全都要栽上树,一条大道贯穿整个开发区,而且从罗田新村到开发区这段距离虽然只有二公里,但这两公里的路程,如同是一条绿色的长廊。一条河流从开发区每一个工厂前面流过。
再看看罗田新村,更是让吴乐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哪是农村呀,简直是人间仙境一般,一幢幢外型漂亮的别墅,都掩映在绿树丛中,每个幢房子前面,还有一小块菜地。让人们居住在这里,也能过上田园生活。
看到这些,吴乐心中不由对上官尘敬佩起来,她又想起了上官尘,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上官尘带来的。
想起了上官尘,在她心里既爱又恨。有时候她自己也在想,自已到底恨上官尘什么呢?上官尘哪里又得罪了自己呢?
连自己都不明白。
上官尘,你这个小冤家,你曾折磨了我一世,难道这一世,你又要折磨我吗?
吴乐想到这儿,两滴眼泪潸然划过脸庞。
“吴总,你怎么啦?”
站在一旁一直在偷看吴乐的黄国刚正好看到了那两滴泪水划过她的脸庞。
“呵呵,没什么,黄书记,我只是被这规划感动了。”
吴乐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之举。
就在吴乐为上官尘流眼泪的时候,上官尘正在房间里给黄思怡用双修之法解开穴道。
陈杭则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至于电视里演了些什么,她全然不知。
时不时的朝自己的房门望去,每看一次,眼泪都在流一次,至于为什么要流下眼泪,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说自己吃醋了,那可是自己心甘情愿让上官尘去做的呀,上官尘不愿意,自己还生气。可是每每看到紧闭的房门,眼泪又为什么会流下来呢?不仅眼泪流了下来,心里却还是有点酸酸的味道。
正当陈杭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开了,尽管是房门开了,却把她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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