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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鹿岛一样,度国新君孙夺也已经开始战争准备,实际上他一开始,就打算使用武力解决问题了,真不知道该说他果断,还是该说他鲁莽。
一大早,孙夺就将他的生死教智者召集到养生殿内。
“各位,我一早就召集你们来,是因为鹿家的事,与鹿家开战,最早是你们提出来的,说说你们的计划吧,我要怎样才能打赢这场战争。”孙夺说道。
“君上,我等主战,自然有必胜的把握,若不能战而让君上轻起战端,等同卖国,绝非我生死教派所为。”
“接着说。”
“战争,首先要了解敌我双方的实力,君上,您认为现今敌我双方力量对比如何?”
“据我所知,鹿岛的鹿家军有甲士十二万人,骑兵三万,加上他家所养门客豪杰以及武丁,足足有十六万大军,而我孙家,只掌握有国防军十万人,其中八万步军,二万骑兵,另外禁卫军有一万人,共计十一万人,敌强我弱。”
“君上只说了个大概,请允许臣为君上仔细分析,君上说,鹿家有十六万大军不假,可其战斗力却是掺足了水分,首先,鹿家的一帮武丁,仗着有鹿岛这个靠山,飞扬跋扈,到处惹是生非,真本事却没有,只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罢了。而那些门客就更可笑了,只是会些鸡鸣狗盗的小把戏,鹿家欺男霸女,恃强凌弱,真正的豪杰侠士,绝不会为虎作伥,因此这一万人的战力,得划了去。”
“那还有十五万呢?对付咱们仍然绰绰有余。”
“君上别着急,君上说他鹿家军有十二万人,这十二万分成了三部分,第一部,四万人,鹿家重臣常故为主将,第二部,四万,鹿家大儿子鹿木为主将,第三部,四万,鹿家小儿子鹿石为主将,其中第一部主将常故不但武力非凡,而且善于带兵,又因一部经常与山木国交战,具备丰富实战经验,因此有很强的战力,第二部主将鹿木,勤奋好学,聪明灵活,知道勤练兵士,其部虽不及一部,但也有些战力,至于第三部,大部分是贵族子弟,鹿石整天带着他那帮少爷兵,吃喝玩乐,根本不具备战斗力。骑兵嘛,鹿岛视其为生命,因此不管其武器装备,还是人员素质,都还是不错的。综上所述,咱们需要对付的,不过是一二两部八万人,加上骑兵三万一共十一万人。”
“可是即使这样,最多也只是势均力敌而已,仍然没有必胜的把握。”
“君上,这些都是内因,还有外因没有考虑。”
“什么外因?”
“其他国家的干涉!”
“你是说,还有其他国家会介入此事?”
“这是必然的。”
“谁会介入?”
“帝国,联邦,百金,山木四国!”
“他们如何介入?”
“君上,咱们每年与谁交战?”
“山木?”
“正是,虽然山木每次进犯,都会被鹿家挡在国门外,双方因此积怨,但别忘了,山木进犯的目的是什么?是夺得我西南部的盐湖,鹿家为了这次生死之战,恐怕会用盐湖做交换,请求山木出兵。”
“那我方岂不势微?”
“还有,我国向来附属于帝国,而邻国百金,与帝国最大的对手联邦是盟国,而且据我所知,鹿岛与百金国一直有往来,因此,怕是百金与联邦也会暗地里帮他。”
“那岂非更无胜算?”
“不,君上,我们有帝国,这个最大的盟友!”
“哼!自从帝国换了君主之后,那帝国皇帝就与元老院和智渊阁争权内斗不断,会有心思管我们?”
“哈哈哈哈,君上,帝国皇帝与那帮老臣的确有分歧,但分歧是皇帝主张主动扩张,而老臣们主张静待时变,再行扩张,而我国清扫门户,正是时变呀!这件事情上,那帮老臣一定会与帝国皇帝一条心的。”
“这倒也有理。”
“帝国一向重用我生死教派的智者,我们会去说服帝国向山木国施压,逼迫山木国中立。”
“好!”
“另外,我教教主得知君上.将要发兵,特派三名生死教三级武者以助力君上。”
“生死教武者?”
“他们正在赶往度度国的路上,等见到他们,君上就明白了。”
“可是你们说过,有必胜的把握,我怎么没听出必胜胜在何处?”
“胜在民心呀,君上,不论帝国还是联邦,他们若真掺和进来,谁更强大我们就投靠谁,投靠谁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不论投靠谁,他们都希望得到一个稳定的度度国,而不是一个动乱的度度国,鹿岛此人,自私狭隘,将他自己的利益置于国家之上,若他统治,度国必乱!”
“好吧,我大概了解了,具体作战方案,就教给你们了,若是赢了战争,你们都是我的功臣。”
“谢君上!”
......
度度国很快就走到了内战的边缘,王室孙家与财阀鹿家之间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就要爆发了,鹿氏不仅派人去了百金国请求帮助,还派人去了山木国和联邦,而且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王室则联络了帝国,而且正如智者们所说,元老院与智渊阁都极力赞成帮助孙夺平叛,双方都已剑拔弩张。
很快,鹿氏率先以孙氏昏庸,替天行道为名宣战,而王氏则以铲除逆贼,护国安民应战,双方二十余万大军对峙于度国中部萨满平原。
鹿岛军帐之内,鹿家第一战将常故正向鹿岛请战:“大人,我仔细观察过敌军军阵,很是一般,今天天气不错,属下请求出战!”
“常将军,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请大人尽管放心!”
“好!常故听令,命你领鹿家军一部将士四万及骑兵一万出战,务必取胜!”
“得令!”
常故接令后,立即带队到了国防军营前,摆开架势,叫阵起来。
孙夺军帐内,国防军领军将军孙隼正欲请战:“君上,请让臣去应战,定砍下那常故的脑袋,到时候用他的脑壳为君上盛酒!”
孙夺正欲下令,一个声音止住了他:“区区一个常故,何劳将军动手,君上,臣下请求出战!”
孙夺一看,请战之人似乎不是他度国国防军的,因为他的甲胄与国防军完全不同,便疑惑的说道:“你是何人?”
“臣下今日上午刚到度国,是生死教三级武者。”
“哦,你叫什么名字?”
“臣下没有名字,臣是生死教三级武者。”
“年轻人,打仗不是儿戏,首战胜败影响我军士气,我看你还是...”
“君上,臣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胜,必提头来见!”
“好吧,就命你出战,不过你要记得,你的脑袋,还存在我这里。”
“谢君上!”
“你要多少兵啊?”
“臣一人便可!”
“这...”
孙夺话还没说完,那武者已经拿了兵器,出了军帐,骑上战马,到常故军前迎战去了。
常故正骂得兴起,忽见一年轻人骑马从军营里出来,心里顿时不悦,自己好歹是鹿家第一员战将,度国之内堪称冠勇,孙夺竟然只派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来应战,分明是瞧不起自己,首战即便是赢了,说出去也不光彩,以老欺少,以强击弱,胜之不武。
“大爷我不杀无名鼠辈,报上名来。”常故这句话,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叶名野!”
“叶野?(爷爷)”
“唉,乖孙子,快领兵回去吧,省得爷爷把你屁股打开花!“
常故被眼前这毛小子耍了一通,心中大怒:“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敢这么跟你常爷说话,真是活腻歪了,今天常爷就让你长长见识!”说罢,策马向武者驰去,手里那柄大刀带起的气浪竟将坚硬的地面划起一道痕迹来。
“虚式功法,而且与帝国海军统帅苏吝同是一脉,可与苏吝相比,你这个连皮毛都算不上!”武者很是淡定,因为自常故运功的那一刻起,他便看清了常故的招数,常故所习虚式功法只是些皮毛,只能做到在武器表面附一层内力,增强武器砍杀时的力道而已。
武者并没有丝毫动作,任由对方砍杀过来,孙夺军营内的战士以为他被吓愣了,着急的大声呼唤他,可就是唤不醒,眼看着常故冲到跟前,高高提刀,营内战士赶紧扭过头去,生怕看到这惨烈的一幕,可让他们意外的是,常故高举的大刀未落,其向上人头却骨碌碌的的滚下马来。
“赢啦,赢啦,武者赢啦!”听到有人大声欢呼,其他国防军的战士才反应过来,连忙齐声高呼:“武者,武者,武者!”
军士们的欢呼声早已传至孙夺帐内,也是让孙夺心头一喜,这时,一名卫士冲进帐来向孙夺禀报:“禀君上,武者大人赢啦,他正提着常故叛贼的脑袋,回来复命!”
“快,让他进来!”
武者快步入军帐来,将常故的脑袋置于身前,单腿下跪,双手抱拳道:“臣下已把贼将常故脑袋斩下,为君上盛酒!”
孙夺起身,亲自将武者扶起:“先生果然不负承诺,我一定重重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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