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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这种二了吧唧的丧尸江让大可不必理会,趁人不注意就可溜之大吉。但他又深思了一下觉得不把着地下树闹得天翻地覆就不自在,这也许就是江让的悟空精神在作怪。
董香橼可不是像他这么想的,她觉得这样一闹反而会惊动上层注意或许地下树就能乱成一锅粥,这样一来对于行动都有很大的帮助。
炮击手在稍作调整后纷纷登上了机枪台,此时此刻的现场实在是有些骚乱,另外三位炮击手因为要调整炮台的设施还要注视着行为诡异的实验体,无暇顾及最后一架炮台的存在。
江让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坐上了最后一架USV移动机枪台。
“你还别说,以前总看美国大片里打机枪扫射了,今儿还真见到了真玩意儿了。”江让先用双手抚摸了一遍那黑的发亮的金属炮架一个劲的给那赞叹,在一旁的士兵看着土包子的江让露出了一脸的鄙视的神情。
赞叹归赞叹,可是这密密麻麻的操作台让江让抓耳挠腮,在他想不就是一个炮台吗至于用这么多按钮操控吗。
这时董香橼已经悄悄的站在了江让的炮台后面,谁都没发现这里少了一个士兵,这就证明了他们的计划还是蛮成功的。
董香橼看见江让跟好奇宝宝似得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些按钮的时候,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真的不该让江让去操控机枪台。
江让还在聚精会神的研究开火的按钮在哪了的时候,董香橼就在后面压着嗓子喊他。
“喂,喂,你在搞什么啊,快握紧机枪,扣动扳机,会了吗,别光顾的玩,别人都准备就绪快要射击了。”
董香橼的话听到江让的耳朵里都是断断续续的,但起码他听到了要扣动扳机这一关键词。
江让猛地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的说“哎呦,我咋把这重要的一点给忘了,这不就是一把枪加了个座位吗,没什么难的,让我来把你们通通射在墙上。”
因为炮击手都是经常有训练的素质部队,只要一遇到需要他们出动的时候,都会有一名小班长带头研究射击方针,并且所有炮击手都是听到哨声才能统一攻击目标的。
可正在做最后一步安全检查的炮击手并没有等到那熟悉的哨子声响起,却先听到了机枪缓缓的运转然后哒哒哒扫射的声音。
所有人齐刷刷的望向了江让,只见他握紧了机枪扣动了扳机,一颗颗橙黄的子弹随着高速推射出枪管形成了一串势不可挡的火舌,机枪带来的高温热浪混合这硝烟的味道朝江让扑面而来,对于头一次用这种大型热武器的江让来说这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
丧尸笨手笨脚的模仿赖子跳芭蕾舞,跳的正起劲了谁承想一顿灭顶之灾迎面就朝他袭来。实验体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婴儿,就连掩蔽的方法都不会,哪能挡得住这千军万马的杀神。
不知道是子弹冒着火,还是火里包着子弹。那一刹那间,空气中的人都屏住了气,有人还在惊讶这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开火,有人却早已放下了担心是否能打死丧尸。
实验体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被子弹打了个透心凉,而他的皮肤就像是果冻一般,又一次把一颗颗滚烫的子弹收入囊中。子弹虽说在众人的眼中就这么消失的无形无踪,但是留在实验体身上的弹孔却没那么快消失掉。
尤其特别明显的是正中央的丧尸鼻子被射穿了个大窟窿,就像《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一样变成了没鼻子怪,这滑稽的模样被眼尖的士兵发现了,包围圈里渐渐响起里窃窃私语的讥笑。
赖子看到了被射成筛子的丧尸后慢慢的停下了舞步,第一台机枪台的班长站了起来朝向最后一台紧靠里头的江让吼道。
“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没有号令就敢开枪,万一激怒实验体了我们都得跟着一块完蛋。”
江让显然还没从热浪的冲击中缓过来神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就在班长怒骂完后有个炮击手惊讶的指着江让喊道“班长,这不是二柱子,他不是我们班。”
江让平生就恨这样打小报告的人,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些人都是收了老师的贿赂要不就是这些人都是老师的儿子。
班长显然是发觉了不对劲怒吼道“你到底是谁,二柱子了。”
班长看样子也是个急性子,为了不让所有人都怀疑他们,为了这场戏能成功,江让勉强用手摁着太阳穴缓解了下冲击,忙解释道“别,别开枪,我是自己人!这不是二柱子拉稀去上厕所了吗,我就代替他来打俩枪吗,这不是他的胸牌都扔我这了么。”
说着江让从兜里掏出来了董香橼刚刚偷偷抛给他的胸牌,小班长看到了真的是二柱子的胸牌气消了一半。
但他还是有些担心的问江让“你这半吊子到底行不行,赶紧下去别拖我们后腿,我们可一直是优秀部队。”
江让听着小班长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就是一阵的作呕,可表面上还是要努力就是要不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别别,我真的没问题,你看这里都是新兵对不,就我可以胜任这项工作,我没进部队前可是顶顶有名的射击冠军,从未拖靶,那可赢了不少布偶。。。。。”
董香橼在背后听了江让说的就忍不住偷笑,因为她知道江让说的是公园里两块钱十发的BB弹枪,那可不是布偶能赢一大箩筐吗。
小班长也不听江让胡说八说的,举手示意他安分的听指挥在射击。
机枪台一共四架,经过调整的后都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丧尸依然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伤口慢慢的愈合,没有了赖子的指挥他们就只不过是一具具什么都不会的婴儿。
渐渐的士兵也明白了这一点,胆子变得大了些要想上去生擒实验体。
这时候却被炮击班的小班长制止了,太很有责任感的想众人解释道“现在还不知道实验体是否会突然爆发,队长也不在,我们炮击班有义务制止大家的冒险行为,交给我们吧。”说完小班长还给予了大家一个正义凛然的眼神。
江让心想着小班长自我感觉太好了,说难听点就是脸太大了都不知道往哪趁。
随着哨声响起,哒哒哒不绝于耳的机枪子弹打扫射了出去。
倘若一把bu枪的威力能把丧尸打伤,一架机枪台的威力是把丧尸打成筛子,那么在这四架机枪台的弹幕中存活的实验体就像是一滩散落在空中的烂泥随处翻腾。
看着不成形的丧尸江让轻松的哼出了小曲“打机枪,啪啪啪,我是射击的好能手,射完东家我射西家,射出千军万马来你家,要问我是谁,就叫我隔壁王叔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么充满童趣的歌词正描述了江让现在愉快的心情,但听到士兵的眼里却令是一番滋味。
还在射击目标的小班长喝声制止道“那个兵,你唱的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我停了。”
江让看小班长急成猪肝色的脸怒骂自己一手还得留意这射击目标的表情就想笑。
“不不不,班长你误会了,我这是为战友们加油打气的歌,我忘了说了,在入部队之前我不光是射击冠军,还是歌唱选秀比赛中的第一名,大家安静不要声张。”
一梭子炮轰过后那,枪声伴随着机枪转轮减缓的声音停了下来,士兵们放在江让身上的目光都转向了实验体所在的地方。
刚刚还成群结队的丧尸,现在只不过是烂泥一团摊在地上,在众人眼中很难在看见有什么生机。
董香橼虽然站的靠近后面,可她却看得一清二楚,这一滩烂泥并不是没有生机而是在缓缓的蠕动,好像有凝聚在一起的势头。
果不其然,烂泥在众人样子微不足道,甚至士兵们都在谈笑声中准备收队。
生命给予了一切生灵最大的能力就是求生的欲望,看似不起眼的烂泥在士兵的践踏中慢慢的汇聚在了一起。
这时的烂泥站了起来汇成了一具人形,吓倒了周围的士兵。
烂泥光滑的面上渐渐有了人的面孔,他改变了以往那副无知无畏的呆面孔,幻化出了一张朽烂破裂的似火烧般的脸,就想恶魔弗兰迪一样。
无知无畏的人在悄然中教会了这个婴儿一种叫做仇恨的情感一种叫做杀戮的做法,在他被血污染红的瞳孔中可以透视到他大脑中那些不安定的因素。
江让看到了这一幕,果断的跳下了机枪台,拉起了董香橼拽过来发呆的赖子就向反方向跑去。
大厅里再次陷入了恐慌与嘈乱之中,群龙无首的士兵再一次的成为了这棵地下树中最弱下无知的人。
在四处慌乱的人群中,江让拉扯这两个人玩命的奔跑,他自己觉得这次的事情玩大发了,并没有多么高兴而是有一种很深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不需要言语便显露在他的脸上。
董香橼看到了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趁乱抓紧找活体实验室。“
赖子被江让拉扯着像一只脱线的木偶。
他脸色有些惨白,嘴巴一张一合的问道“哥,为什么打死他们啊,我觉得他们。。。“
话说至此,欲语还休。前路渺茫,各自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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