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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到处都是一片惨叫,山呼海啸的侵略踏破了人们的心理底线。丧尸一般的怪物仿佛潮涌般一下子增多了数十倍,尸潮一下子席卷了成千上万的无辜群众。
李蓝花和局长正在考虑着如何处理这具死尸的时候,突然有许多人群向他们迎面而来,一个个都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局长一把拉住了一个跑过来的年轻人问道“前面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跑过来。”
“别拉着我,前面有成波成波的丧尸涌了过来。”年轻人哭丧着脸扒开了局长的手,边跑还边叫道“妈的,电影里都是骗人的他们都是跑过来的,谁被追上谁死啊。”
李蓝花这时陷入了沉思,遇到这样的情况自己应该是履行一个人民警察该有的职责和义务呢?还是苟且偷生抛弃队友?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这时眼看这尸潮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了,他们成群结队踏过了一辆辆汽车向这个方向如一台割草机一样席卷而来。
局长一把拉过来了愣神的李蓝花“愣什么神呢,没看同事们都跑了吗,你傻么,当时要不是你是我侄女,我才不会同意你考什么警察还偏偏进我管的辖区,快走吧!”
李蓝花心里一暖,至少这个无形中有这么一个舅舅在一直帮助着自己,让她在这个时候有燃气了莫名的勇气。
李蓝花踏过了大嘴的脸,跟在了同事的身后一起踏上了逃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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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听到了直升飞机上播放的话,三步并两步急忙的窜下了楼。他现在多么希望自己的父母就在那个防空洞里避难,父母养子二十载,子欲报恩而亲不在,江让在心里早已祈祷了千万遍。
保安亭旁的草丛里,小保安依旧在哪瑟瑟发抖的躲着。
看见又一次跑过他面前的江让,像豹子一样的速度就冲了出去一下子可就跪在了江让面前。
“大哥,带我走吧,现在街上都是丧尸,我怕啊。”保安的鼻涕眼泪已经浑浊在一起,头恨不得低到了水泥地里头。
江让想这家伙可真可怜,看来是真的很害怕,可自己又不能带到他一起走,要不这到猴年马月也到不了防空洞。
于是江让看到了一旁的别人丢弃的不锈钢灯架子,他上前拾了起来用脚踩断了灯架的头部,又拿着在地上摩擦了几下。
“挺尖的了。”
江让对着磨好的不锈钢棍子吹了口气,叫来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保安。
保安应声抬起了头向江让这边看去,只见江让掂了跟银晃晃的棍子向他递了过来。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棍子“你这是?“
“我这是教你自保,拿好你手上的家伙,那就是你披荆斩棘的真理之剑,想在这里活下去就要有斩杀一切魑魅魍魉的精神,害怕了就想着自己要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上阵杀敌在打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就好了;饿了渴了就去路旁的便利店拿反正不要钱,是吧。防空洞见祝你好运!“
江让背着上向后挥了挥手手缓步走远了,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映照在小保安的眼前,是那么的高大雄伟。
“这就是真理啊!“小保安痴痴的说道。
江让远离了紫荆花小区就掏出了手机给董香橼打了个电话,想提醒他早些离开。可打了几通都是无人应答。
江让不信这个邪又给薛炎打了一个电话依然是无应答。
“该死,还有阳平,给于阳平打啊。“于是他又拨通了于阳平的电话。
“嘟嘟嘟——喂,怎么了有事快说。”电话里同样传来了焦急的声音,江让听到后会心的一笑至少自己找到了一个同伴。
“喂,喂,我给你说你现在赶紧去东城的防空洞避难,有。。。”江让着急忙慌的说道。
这时,于阳平插嘴道“有丧尸吗,我知道了,我们一家子正往防空洞赶得,主干道上都是堵车,我们现在一家人骑着自行车沿小路走呢,你自己小心点,挂了。”
江让通知到了一个至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往建设路的方向走去。忽然,他的电话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拿起来一看电话上显示的是在皖西市上军校的雷亚。
江让边跑边接起了雷亚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了闲适的声音“喂,小让,你们那怎么样,地震过去了没,我搁着待了有一周了都快发毛了。“
“地震?雷子你在说什么啊。“江让疑惑不解的问道。
“哦,你们那没有地震啊,我本来还想着皖西和北湖离得挺近的会受到波及的,没事就好!我们这地震,政府组织我们到防空洞里避难,都他妈一周了闲死老子了。。。。”
江让挂断了雷亚的电话皱起眉头细想,地震,丧尸,封锁全城,信息封锁,这事肯定有猫腻。
“喂。。。。“另一头的雷亚拿着手机说着说着突然被挂了电话,他还头一次见江让这么慌的挂断了电话,不过他这人脾气好不会在意这么多,扭头就跟他身边的一位大哥聊了起来。
“喂,大哥。你看过新拍的《僵尸世界大战》吗,你说如果门口站了一堆僵尸,我能不能像皮特那么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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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一直骑车走到了四川路,一路上到处都停满了车辆,车里头空无一人。到处都弥漫着烧着的汽油味和那掩盖不住的血腥味,仿佛一时间整座城市被搬空了。
四川路附近都是一些旧城留下的小区,临街的楼与楼之间有很小的缝隙,里头到处是被抛弃的尸体。几乎每走十步都能发现一具,这里有人的尸体也有丧尸的,不过数量
完全不对等明显的人类的死亡率高一些。
江让驻足想那些官员警察都跑去哪里了,现在的城市与暴luan之城有什么区别。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江让一把抓住了他问道“怎么了?”
中年男子紧张的说话磕磕巴巴的“别拦我哪里有一波变态,在找人跟他们一块捉丧尸玩。”
江让问了问中年男子那群人的方向,就推着车走了过去。
“尼玛比,可逮着一只,剥了他的皮看看是个啥玩意。”
江让就站着巷子口看着一群十七八的年轻人五六个人围成了一圈,手里拿着又是铁枪又是砍刀的,在他们脚底下躺着一只呲牙咧嘴的丧尸。
那只丧尸体格挺壮实的,就是长了一颗不成比例的小脑袋,就跟小儿脑萎缩似得。他别一张尼龙绳的捕兽网网住了,脚上还夹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捕兽夹子,可见这帮子人是做好了陷阱来着以多欺少。
那帮年轻人似乎也看见了江让,领头的一个穿着皮衣梳着冲锋头的男子打量着江让,江让也憋着眼打量着他,两人谁都不待见谁。
“哪来的杂鱼啊,干嘛你也想来玩玩?”皮衣男子伸出手里的砍刀假装递给了江让又嗖的一下收回了“我就不给你,要玩自己去逮去啊。”
“傻逼,那天你爹脑袋扯了皮才会跟你玩这玩意,食屎把你。”江让摇头笑了笑蹬车就走,谁承想那皮衣男子顺手就把砍刀给摔了出来,江让车把子一撒歪头侧身一俯,那砍刀就蹭着耳根子过了去,江让起身摸了摸耳朵还有些发凉。
“妈了个逼的,老子让你走了没。”皮衣男子叫嚣道。
旁边的小弟递给了他一杆铁管子焊的扎枪,他就惦着枪指着江让一脸的不忿。
江让暗骂自己为什么要揽下这破事,现在可有的头痛了。
皮衣男子看江让站在那一动不动,笑得就更加猖狂起来,一杆枪尖眼看就要逼近江让的脖子。
江让在他离自己还有几十厘米的时候,突然抓住了自行车的座椅子右手捞着车把子一用力,整辆自行车可就砸在了皮衣男子的脸上。
皮衣男子眼看这一辆自行车砸了过来忙去用手挡,谁承想人太轻车子没挡住,人先给弄趴了。
江让完全没给那皮衣男子起身反击的机会,一把就把他从车底下阻碍了出来,照着他的眼睛就是一个电光炮,看着皮衣男子眼上的乌青江让越发的高兴于是又给他另一只眼补了一拳,现在可好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国宝大熊猫了。
在后面的一帮子年轻人看到江让这么欺负皮衣男子,顿时举着刀枪棍棒一股脑的捅了过来。
江让灵敏的把皮衣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那些小混混眼看自己的扎枪就要捅到皮衣男都纷纷在止住了。
皮衣男这会晕晕乎乎的醒了神,摸了摸头上被车蹬子划破的额头“嘶,日他娘了,真疼。”他又发现了江让紧紧的卡着他的手臂肩膀顿时破口大骂道“逼崽子,快放开我。”
“放开你,行啊,自己在这抽自己大嘴巴子,你以为小爷我想跟你在这玩过家家啊,我还赶着去防空洞了。”江让乐呵的说道。
说完江让放开了皮衣男子,去赴他那辆自行车。
皮衣男子挺有自知之明的,并没有趁着时候偷袭江让,而是在一旁癫狂的笑着。
“防空洞,防空洞!别去那了,来跟我一块捉丧尸杀丧尸吧,比在哪憋屈的防空洞躲着有意思。”
江让推着车子向巷子外走去,嘴里挤出来一句“神经病,吃药了。“
皮衣男子眼看自己没有留下江让,忙改口道“你别走,我给你说个秘密,我叔叔是政府当官的他知道内幕。“
江让听到了这一消息顿时来了兴趣,他把车停靠在墙边斜靠在车座上一副慵懒的又戏谑的样子看着皮衣男。
“说吧。”
皮衣男看江让回头忙兴奋的说道“其实这丧尸是某个跨国大公司搞得实验项目,现在泄露了出来了这么一群怪物,各国的领导人军队都介入了不也是被打的七七八八躲在避难所不敢出来。何况是我叔叔,他可是这个市的市委书记真正的一把手,现在还不是跟在群众在防空洞里苟且偷生。”
皮衣男子勾住了江让的肩邪笑着“所以那,我们不是那些中东的大土豪有地下城市供他们正常生活,我们就算有在大的本事不也得四处逃吗。兄弟,听我的现在这个城市都是我们的屠杀场,现在我们就是暴徒,把以往干不成的事都在这暴luan的城市里实现吧,哈哈哈。”
江让一手扒开了皮衣男的手“你有亲人吗,有喜欢的人吗。我看你这疯子,平时都不正常啊,脑子里都装的是屎吗。”说着江让捡起了地上的砍刀指着皮衣男“在跟我在这逼逼,信不信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暴徒。”
说完江让把刀子一把的插到了皮衣男的肩膀上,皮衣男捅到了自己立刻痛呼了一声,叫着叫着脸上却溢出了一份嗜血兴奋的表情,仿佛血液是兴奋剂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江让揉了揉脑袋没有再管这个变态的行为,今天的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刚从墓里出来的压抑和抑郁没治好,到是有些狂暴症状泛滥。
巷子口,突然被个两米多高的大家伙挡住了去路,江让低着头去推他那辆自行车,刚摸到车把手就感觉车子被抬了起来。
江让不情愿的抬起头,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正站着个大号的丧尸
“哥,别慌,你才是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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