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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你们好歹是俩身经百战的土夫子,怎么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薛炎一屁股坐在地上怨声哀悼。
何昌星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薛炎气愤的暗骂老大多事,非要把这几个累赘带在身边。
“什么身经百战啊,我们跟老大总共就掏过两个墓,一个是北方的山贼窝,一个是个满清正黄旗的王爷陵。”赖子解释道。
“哎我说你们淘到宝物了吗,有什么危险。“阳平也好奇这两个人的真本事问道。
“哪有啊,第一个还好说,没什么危险,除了一些贬值了的袁大头金条外也没啥。“
薛炎倒吸了口凉气,还没啥,这要搁他们身上这好事早就乐疯了。
“至于这第二个墓就有点。。。。。“何昌星打断了赖子的说话搞得赖子欲言又止一副吞肚子里的东西又吐出来的感觉。
薛炎急切的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反正现在也出不去还不如听听故事。可是何昌星就是不让赖子说,只是草草的交代道。
“没啥,就是遇到了几具尸魁,翻了几条臭咸鱼罢了。“
薛炎还想再问点什么,可何昌星却黑着一张脸闭口不提赖子也不敢在多说半句。
“赖子,拿表看看几点了。“何昌星命令赖子道。
薛炎不解这跟看不看表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被困在这墓穴暗无天日的,就算太阳上得老高我们也看不见。
何昌星解释说是以防万一怕丢失了时间概念很容易中迷阵一类的幻术。
“我看看啊,哎我刚买的欧米伽怎么不转了,不该啊难道机械表也会没电?”赖子拿着手里的表左右来回的看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叫你买个数字表,你就不听,拿来我看看。”
何昌星接过了赖子手中的欧米伽手表左右的端详了起来,确实表针不转动了,时间指向了大概晌午12点左右。
薛炎阳平也凑过来头看了看。
“水货吧,我给你说下次再买名表找我啊。。。。。”薛炎嘚吧嘚的做着推销,阳平盯着手表疑问道。
“你说会不会,我们从走散后时间就一直没变啊”
何昌星大声叫骂道“不好又尼玛上当了,哎呀。”
此时甬道的地板砖出现了裂痕,四处的墙体也开始出现了大幅度的移动,甬道的两端点起了一束束蓝盈盈的火把照亮了整个甬道。
整个陵墓都在错位变形,刚才还平淡无奇的墙砖现在却拥有了千百种变化,湛蓝的火光似爪牙般呲牙乱舞,呈现在四人眼前的正是一条条岔路回廊沟壑形成的庞大的迷宫。
“该死,难怪时间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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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墓的后室中
韩仙盘腿坐在了大厅闭目养神,淮南王慵懒的坐在王位上笑咪咪的看着打坐的韩仙忽然觉得点兴奋的感觉,坐在那咯咯傻笑。就像盯着自己食物的老猫一样,稍纵片刻必将是鲜血四溅。
韩仙沉了口丹田气,胸口顿时舒服了许多,口吐一口兰气说道“搬山之术,移花接木,不过是道家的形义把式罢了,你改的乌七八糟真的是道家耻辱。“
“哈哈哈,黄口小儿说的就是你啊。“
“你只知道这搬山之术是形义,却不知我已经把它做到了神似,这搬得动时空斗转星移啊,哈哈哈。“淮南王嘲讽道。
韩仙不愿承认自己不敌淮南王,如果在敌人面前输了阵仗必将是全军覆没。
淮南王抬手一个化镜之术投在韩仙面前两面屏幕,屏幕上显示着薛炎江让何昌星等人的情况。
“小娃娃,看啊,猫鼠演义开始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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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何昌星现在急红了眼,一次次的戏弄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迷阵当中,这让他的自尊心很是受打击。
甬道的一边涌出来了十来号阴兵,现在的何昌星一伙人正处于一个大圆盘的中心,四周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岔道,很容易就被阴兵包抄。
其他的甬道也渐渐袭来了阴兵。
“找小道赶紧跑,他们不一定追上来。“何昌星命令道。
薛炎临了把一瓶子矿泉水撒到了阴兵的头上,阴兵根本没有愣神继续追了上去。
“哎哟我草,这老孙子不带眨巴眼的,真可怕,我跑。”薛炎感慨的说道。
古时候有人说一绝千骑卷平岗,现在看看这场面真是宏伟壮丽,千骑勇士奋勇追赶几个弱小的人类,确实有几分成吉思汗射大雕的英勇雄姿。
“我草,有办法阻挡它们吗,跑不动了啊。“阳平气喘吁吁的说道。
何昌星从包里拿出了四把藏银色的匕首每人分别发了一把。
“记住了啊,这刀子对付这些低阶阴灵,但是刀子有实效,顶上的结印消失了就失效了,如果有水寒刀就好了。“何昌星给众人解释道。
“你说啥,这玩意还有耐久,还要我充钱才能用完整版的吗?“在呼啸而过的阴风里薛炎只能扯着嗓门喊。
阳平操着一口陕北方言喊道“说个撒,现在不光网络游戏的商城坑人钱嘞,连刨个坟都要屠龙宝刀完整版嘞。“
刹那间,一杆寒芒银器捅了过来,赖子反手就是一刀子,两人打了个照面穿擦而过,锋利的鬼魅之气幻化成银枪划破了赖子的手臂,持枪的阴兵也被刺穿了一个小洞。
赖子手臂上的裂缝崩着鲜红的血,里面的肌肉因为阴兵的寒气已经渐渐外漏;而阴兵却不知道伤痛,抚手摸了摸肩膀上冒着黑烟的窟窿不知所以。
另一条甬道前也传来了千军万马的声响,何昌星命令薛炎阳平托起赖子向侧面的岔道跑,他一个人在后面拿着小匕首持恒着阴兵的步伐。
三两下的功夫这不结实的防御就被打破了,何昌星呲着牙空划着刀子。
阴兵对待这只落网之鱼采取了慢慢逼近的攻势。
眼看就要被就地绞杀的何昌星被一只突如其来的飞刀打破了僵局。
飞刀蹭着何昌星的脸直愣愣的扎向带头的阴兵,阴兵一瞬间荡然无存,根本没有给人任何思考的时间。
阳平一把拉住了坐在地上的何昌星叫嚣道“墨迹个啥,赶紧的吧。“
四人玩命的被百十来号阴兵追赶在狭小的窄道,更何况肩上还搀着个流血快流虚脱的大块头。
“哎呦,我的妈妈,不行我晕血,红。。红彤彤的一片大高粱。“
薛炎啪了一巴掌拍在自己背上说胡话的赖子,阳平在一旁喊这么大个的人了怎么还晕血。
何昌星也不好意思解释,这赖子是小时候被狗咬了,从小的杀狗吃狗肉看着血呼啦的狗血留下的后遗症。
不让人笑掉大牙就好了。
“别嚷嚷了,我看到前边有光。“薛炎插嘴道。
果不其然,眼前真的有一团光,离近了瞧好像还是扇门,门里还有个黑漆漆的团子,在跑两步,看清楚了,是个穿着衣服的大老鼠啊。。。。什么大老鼠!
门口蹲着的大老鼠朝着四个人招了招手示意赶紧往里来。
三个清醒的大活人张着大嘴吧就这么进了这大老鼠的瓮里。
阴兵看了看门里头的四个人,默默的退出了众人的视线。
大老鼠递过来一段织锦绸缎来给他们擦擦汗擦擦伤口,薛炎累得气喘吁吁的头也不抬就接住了一个毛茸茸的小爪子递过来的布。
“呵呵,它们这些玩意不敢来这儿,这儿可堆着上千斗粮米,五谷之食,产之地下沐浴雨露,滴滴浸透着汗水,颗颗铺满了阳光,真是对付凶煞的好东西啊。“大老鼠自得其乐的说着。
赖子刚醒过了神就被眼前的变种动物吓傻了,这尼玛嘚说有一百来斤的吧,不是说那啥以后不让动物成精的吗。“
在看着大老鼠,身披鎏金黄马褂,头戴八方八宝帽,一身的灰皮毛上赫然树立这三缕金鬃毛,金睫毛,金须子,滴溜溜的大黑眼镜珠子,想是哪镇海的夜明珠发着异样大暗光,处处无不透漏着珠光宝气的华丽。
大老鼠溜溜瞪大了眼睛说道“我出生父母生我养我三十年,得到修炼一百五十年,幻化出仙根,又用了一百五十年。这三百余年里,光待在这地牢里就是二百余年。不知道怎么就聪明机灵上知道天上星星多少颗,地知道这片土地上改朝换代多少载,中通人性人心。。。。我觉得人们书上描绘的白玉堂非常符合我的气质,所以我叫白玉堂。“
薛炎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净往自己脸上贴金,真不怕那天脸红烧化了金水呼你一脸大燎泡。
“白玉堂,白玉堂,我是你的脸啊,这么帅的脸,你就怎么不要我了。“阳平恭恭敬敬的说道。
何昌星盯着这只道貌岸然的大老鼠,似乎是看出了些端倪但他没有说出来。
白玉堂掐媚这脸说道“你们是不是要找那个死了几千年的臭咸鱼刘安干架啊,叫上我吧!在这呆着确实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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