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赵季札得意的赶向秦、凤等州的边界去视察的时候,赵匡胤父子也在在观看禁军军校的学生在训练。
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在学蛙跳,一蹦一蹦的,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可笑。
赵匡胤今天是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来看看这个什么军校,没有想到确实看到了这一幕。
赵匡胤现在也算得上是一位老将了,经过的战事也不少,训练的士兵也是不少。
人家训练士兵都是训练排布布阵,还有枪法什么的,自己儿子弄的这个什么军校,自己还当上了什么校长。
这训练的什么兵,练兵有这么样子的吗?这不是胡搞吗?赵匡胤纳闷还是有点气愤。
带着这个疑问赵匡胤终于忍不住的问了赵旭:
“旭儿,你搞的这个什么禁军军校就是这样的训练这些士兵的,他们会有战斗力吗?”
赵旭就知道他老爹会问出来,不仅是他老爹,很多人也问过,当时赵旭都没有说什么。
可是他老爹问他也不做隐瞒:
“爹,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训练没有用呀,那好爹你就随便挑几个人,和你的卫兵,比试一下就知道了。”
赵匡胤虽然怀疑儿子的能力,他还是随便跳了几个人出来,他也没有特意的挑选,就是随便点的。
“张大虎、李二牛、王小二你们三个出列,和这几位殿前司的兄弟比试一下,就当是平常训练一般就行了。”
赵旭叫名字的几个都是赵匡胤点的几个人,被点到的几个人都齐齐的出列来。
整个过程他们的动作都是一致,没有一丝差错,眼睛紧紧的盯着赵匡胤的三个护卫。
赵匡胤的眼皮突然狠狠的跳了几下,内心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几个士兵,说不定真的能给他个惊喜,也说不定。
果然,一刻钟的功夫过去,赵匡胤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三个侍卫都是倒在了地上,丧失了战斗力。
这三个护卫可是跟了他好多年,都是军中的老兵,实战经验十分的丰富,没有想到,不是这三个人的对手。
他也看出来了,如果没有赵旭事先的吩咐,这三个护卫一定被杀掉了。
他从那三人眼里面看到的是作战时候的冷漠,好像一个只会挥舞着战刀的人。
可是当赵旭喊停的时候,他们三人立刻就停了下来,动作依然是那么的整齐。
以他的判断这三个自己随意点出来的士兵,绝对入伍没有三年。于是他不由的问道:
“你们三个入禁军多长时间了?”
赵匡胤转身对他们三个人,眼睛盯着他们,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是他们三个却没有人吭声。
赵匡胤又问了一遍,依然没有人回答他。赵旭走了过来:
“你们回答都虞侯你们当兵多长时间了。”
这时候他们三个人才缓缓开口:
“是,校长,我们是半年前才入伍的,以前在家是农民……”
赵匡胤目瞪口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雄武军节度使韩继勋现在正在雄武军的治所内,来回走动着,倒不是后周的大军就在他的对面,他心烦。
而是他听说皇上派赵季札来边疆巡视。
他本来就和赵季札不和,平时这个小人赵季札就在孟昶的面前不断的说他的坏话。
还好他这多年在朝中用的银子不少,也有了很多硬的关系,孟昶这才没有查办他。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孟昶派这个赵季札来巡防边事,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无论自己干的好坏还不是赵季札那张嘴吗,这下可怎么办是好,这个小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于是他和凤州刺史王万迪刺史一商量就是给这个赵季札送礼,这招是百试不爽,两人这么一合计就开始干了。
于在他们商议的时候赵季札经过“急行军”趾高气扬的来到了秦州城外,望着高大的城池,老赵的嘴角充满了笑意。
韩继勋虽然是极其的不情愿,但是也是不敢失礼的地方,自己也会死亲自出门迎了出来。
韩继勋的低姿态让,赵季札很是满意,他高高兴兴的进城了,嘴里还哼着小曲。
看他这样韩继勋真想狠狠的去揍他一顿,妈的什么玩意,可是现在他不能这样做,他这个节度使不好当呀。
来到韩继勋的府中,两个人分宾主坐下,用过茶点之后韩继勋就想请赵季札去巡视边防。
可是韩继勋一开口,赵季札就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谈“工作”。
妈的,这老小子还给我来这招,真是个老匹夫。无奈的他只有招招手,立刻就有人端来一个托盘。
韩继勋打开上面盖着的红布,出现在下面的是黄澄澄的黄金,满屋的金光。
被韩继勋推到了赵季札的眼都直了,心里想着这可有千把两黄金呀,我这次为了捞这个差事可是花了不少的钱财。
老赵这次可就差一点就流口水了,可是他还一本正经:
“韩将军,你这是干啥?你以为本官是那等贪官污吏,你这是损害本官的名声呀!”
赵季札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是眼睛一点也没有离开那些黄金,甚至还狠狠的咽了口水。
气的韩继勋直骂娘:
“狗日的,还装什么清高,老子搜刮这么久,你屁没有放一个,就送给你了,你还装清高什么玩意?”
他心里这么想,可是他并不敢这么说,脸上还陪着笑:
“赵大人,你这话怎么说的,你我同朝为官,可谓是同谊,我也知道大人素来清廉,所以送给大人一些土特产,表表心意。”
“这样的土特产,我倒是想多多益善。”韩继勋一边说,还一边嘀咕。
“怎么赵大人还要拒绝,这是不给本将面子嘛?”韩继勋故意的板着脸。
其实他的内心真是极其鄙视这家伙。
赵季札听到这里就立刻喜笑颜开了:“原来韩大人是给本官的是土特产,要是本官在推辞就是不是抬举了,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就不迫不及待的将黄金向自己的怀中放去,尼玛我就不信你能装得下去。
当婊子还想立个牌坊,什么玩意。
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谁还能抢走,可是赵季札还在那里装黄金。
良久发现自己根本就装不下,才讪讪的放下,嘿嘿的干笑。
这黄金的威力真大,一会儿的功夫赵季札就快和韩继勋差一点烧黄纸,拜把子了。
很爽快的就和韩继勋走上城头去视察秦州的布防,也不说什么舟车劳顿,要休息之类的话了。
反而神采奕奕的,不禁让人感叹还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不是鬼推磨。
韩继勋尽心的向这个贪财的赵季札不断的讲述着自己的部署,他对自己的部署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打仗自己确实是个好手,不是这个草包能比的,这一点他是自豪的。
谁知道这个赵季札,也是不甘寂寞,到处指点这个不足,说那个不行。
并且说自己的祖上是战国的赵国的赵奢,自己的家学渊源,军事了如指掌。
并拍着韩继勋的肩膀,那意思是说,老弟听哥的吧,保准没错,哥也是名将之后。
老韩更是气的不行,名你个头,你祖上是赵奢,你祖上还有赵括呢,赵括只会纸上谈兵,最后还不是万箭穿心而死。
送给钱就好了,你还给我在这里瞎指挥,按照你这指挥我还不得被杀掉,不是被周军杀死就是被陛下砍头。
陛下,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憨货来这里,要不是你是陛下的宠臣,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周朝的奸细,
就这样一个饭桶偏偏自己还不能得罪他,真是郁闷至极,韩继勋时不时的点点头。
好像很赞同赵季札的说法,但是这也只是他口头上的,在行动上,他可是一点也不支持。
老赵这家伙还在哪里滔滔不绝的,在大秀自己的军事才能,可是韩继勋这货就是不甩他。
这让他极为的恼怒,不过也没有办法自己很想就此杀了这个韩继勋,可是这周围都是他的人,自己那样做太危险。
但是我可以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坏话,让皇帝撤你的职务,看你还怎么猖狂。
赵季札在自己暗暗想道。小人就是小人,此时不是想着报效国家,而是想着内斗。
赵季札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意思,第二天就启程去了凤州。带着满腔的怒火。
凤州刺史史万迪忙着自己公务,无暇顾及来迎接赵季札,这让老赵很是恼火。
你们就等着瞧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哼,赵季札在心里狠狠的想道。
匆忙的史万迪犯了他一生中太自认为最大的一个错误,那就是他居然忘记给老赵送礼了。
这次赵季札连进凤州城都没有进,就气呼呼的回成都去了,而且是带着满腔的怒火走的。
一回到成都的皇宫,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孟昶哭诉,说韩继勋和史万迪是如何如何的无能。
把边防布置的是怎么怎么的不堪,像这样下去边疆,危险呀。还诅咒发誓说自己讲的全部是事实,如有半句假话,就让他不得好死。
换成柴荣是孟昶他觉得会再次派人调查清楚,而不是一味的相信这个赵季札。
可惜孟昶不是柴荣,他也不是个明君,这家伙居然相信了赵季札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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