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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问白萍为什么对他投怀送抱,为什么对他如此温顺乖巧,现在的他只想抱着白萍如桃形的紧实翘臀尽情地享受着属于他的美,肉,彻底地占有她的身和心。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将白萍压在身体下,两个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蓝灼不想起来,白萍也不愿蓝灼离开自己的身体。见蓝灼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白萍侧着脸,低声道:“如非被逼到角落,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只是……我想了好久好久,最终只能承认,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蓝灼满头水雾,白萍低声一笑,两行眼泪却无声地从娇嫩的脸庞上滑落了下来:“在你借我工资的前一天晚上,我化了浓浓的妆容去夜宴会所上班,那些男人伸向我的手让我想吐,实在忍受不住,只能逃离!妈妈桑是好人,没有为难我,只是让我考虑清楚要不要继续上班……”
见蓝灼满脸惊愕的样子,白萍抚摸着他的脸庞,用满足而幽怨地声音叹道:“第二日,我本来准备休学去会所上班,后来我看到招聘的信息,给了我一个渺茫却无助于现实的希望!但这终究是希望……”
知道白萍已经陷入了回忆,蓝灼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枕着侧脸凝视着白萍。眼波微颤,白萍娓娓道来她的心路历程:“您支付了我三个月的工资,我很开心!我几乎一路跑到了医院,拽着手中那薄薄的三张钞票问医生,医生十分同情而又轻藐的告诉我,这点钱连一次手续费用都不够!我彻底的绝望了!我恨我父母,就这样抛下了我和妹妹,又恨老天,带走了我父母,还刻意留下半死不活的妹妹,折磨她!也折磨着我!”
听到这里,蓝灼苦笑,也差不多能猜到前因后果了。白萍看着目光了然的蓝灼,她侧着头不敢去看蓝灼的眼神,深怕他恼羞成怒。
而在此审视白萍这个人,蓝灼发现,表面木讷不爱说话的她,其实城府同样非同一般,将他的心理拿捏地十分巧妙,至少现在,蓝灼即不愿沾手她身后的一堆麻烦,又不愿轻易放弃身下这具柔媚顺从的女人,看来只能向大姐求助了,不过马上要去美国了,到见面时候再说。
叹了一口气,蓝灼问道:“前因后果告诉我吧,不要欺骗,不要隐瞒!我会为你想办法的!”
“对不起……”豆大滚烫的泪珠从脸庞上滑落,白萍捂着自己的脸庞失声痛哭道,“只是想着,一个月前,我们也是父母心中最疼爱的小公主,我们也曾经无忧无虑不愁吃穿,我就好绝望!”
“不要哭了!”蓝灼为白萍擦拭掉眼泪,叹道,“既然想要我为你撑起一片天,至少告诉我事情经过吧!”
红着眼眶,白萍便轻声细声地将自家剧变娓娓道来。
84年,白萍出生在中部地区不发达的小山村,其父亲白水清是属于“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典型,早在82年就开始出来自己单干。那时候夫妻俩已是当时城镇有名的万元户,这曾经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荣誉,但是在当时的背,景下也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时松时紧的**终于促使夫妻俩下定决心,关闭了小店。1984年时局好转,闲不住的白水清再次出山做起了生意,在附近的镇中心开了一家水果店,从邻近乡进货,虽然利润不高,但是胜在稳定。一开就是四五年,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白水清再次关闭了水果店,带着妻子和两个女儿搬到弟弟的城市居住,也就是——东安市。
早一代用自己双手“先富”起来的民营老板,对大变革时代的历史性没有清醒的认识,对自己的高估以及当时历史机遇的普遍性,导致各自发展战略的失误。
当时的政治形势是第二代领袖为了扭转中国政治经济濒临破产的危机,催生了震动世界的政治经济改革(后搁置政治改革),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盛宴!用后世的目光去看,外资、国企、权贵瓜分了其中最美味的一部分,民营企业依靠数量上的总规模,凭着一小部分市场创造了中国最庞大的财富。
长达二十多年的卖方市场使中国第一代民营企业家轻松过关斩将,迅速积累起连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庞大财富。
小部分企业家认识到机遇的唯一性,他们成为后来的经济界的精英;而更多的如白水清这样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已经迷失在他们的成功中,他们不仅没有在如日中天时调整发展战略,收缩战线作未雨绸缪的准备。相反,在资金链极度紧张的环境下,他们反而犹如赌徒一般选择更加激进的扩张!
新千年,白水清看上了房地产这个利润丰厚,市场火热的市场!但后来国家对于非法建房开始清算。为了应对这场危及,将所有利润投入到扩张的白水清找上亲近官员,但得到的是冷漠。银行为了避免危及自身,只能选择落井下石,白水清名下的收支尚可的文具公司、酒楼、KTV等产业被迫拍卖还债。到了此时,情知老板已经破产的员工纷纷上门讨要薪资,白水清兄弟实际上已经无路可走。
8月22日,也就是蓝灼回东安的前五天,正在学校读书的白萍得到消息,自己父母和妹妹在开车回家的途中发生车祸……父母双亡,十四岁的妹妹被汽车的零件割断了双腿脚筋,全身三处骨折——根据目击证人,是白水清载着自己的妻女,一头撞上大货车的车头。
一夜间,曾经让白萍甜蜜美满的家庭成了记忆中最悲伤的画面,所有的快乐都成了不幸的回忆,留下了更加不幸的妹妹白荷和满目疮痍的家。
甚至,对于她们姐妹俩来说,她们连家都没有了——他们家所有资产已经被银行作为抵押资产强制收回。
回想到上一次,白萍脸上疑似栏杆的印痕,蓝灼终于明白白萍为什么如此憔悴了——她压根就是无家可归,那晚应该是睡在医院之中。
“那你妹妹怎么样了?”
白萍早已成了泪人,一双美目通红,令人心痛。她哑声道:“是亲戚帮我支付的,但也只能帮这么多了,我爸爸的工厂倒闭,他们在里面也有股份,现在只怕到处被工厂员工追讨薪资!”
蓝灼微微一皱眉,问道:“你爸爸究竟欠了员工几个月的工资?如果只有一个月的话,只怕不少人会放弃吧?”
白萍蠕动着嘴唇,低下头低声道:“少三个月,多则半年……”
心中尽管愤恨不屑,蓝灼还是叹了一口气,这似乎又是早期民营企业家最爱的伎俩——扣押工资,美其名曰作为对员工的行政约束,实质上这些钱已经被挪用到其他地方了,这样的压榨手段到十年后也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
看来自己为了贪图美色,却是得到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呢!
蓝灼头皮发麻地想着。
见蓝灼为难,白萍哽咽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父母死后,那些员工见我们兄妹可怜,也没怎么为难我们,更多的是找我叔叔亲戚以及政府要债!”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带着泪光,白萍凝视着蓝灼,神色幽幽道:“我知道你身旁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我不会奢望做你的女朋友。只要您帮助我妹妹,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哪怕只是隐形的!”
蓝灼心下一动,回忆起白萍在床事上的羞涩和娇软,以及那犹如罂粟一般甜美诱惑的声音,他觉得这似乎是一笔很好的交易——尽管在心深处,他的良心告诉他这是错误的!这是乘人之危!
但……
他有必要愧疚吗?
打定主意,蓝灼笑吟吟地抱着柔软无骨的身子,一边在她体内抽动,一边假装思考道:“看样子我有点吃亏!”
白萍脸一红,她当然知道蓝灼为了支付自己妹妹的手术费用以及后续的治疗开支有多么大,更何况可能还需要面对那些讨债的人……但是除了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拿出去叫唤的筹码了。
抱着蓝灼的脖子,白萍幽幽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量去做的!”
亲吻着白萍颤抖的嘴唇,蓝灼微笑着安慰道:“就这样做我的女人就好!别怕现在的窘迫,跟随着我,到时候……”
“我不会忘了你对我们的恩情的!”白萍羞怯地抱着蓝灼,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我不会忘记有这么一个男人,为我撑起了我无法解决的保护,伞!真心的…感激!”
翻身坐在蓝灼的身体上,白萍媚眼如丝,用水汪汪的大眼诱惑着蓝灼。
“让我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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