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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婉清的一再央求下,不语只得带上这个在靡音城无依无靠的可怜女子,况且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即便不语再怎么担忧却也不敢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对李丹青那个女人来说这无异于送羊入虎口,而依依则是很明智的一直拽着不语的衣角,不语感叹三个女人一台戏,以后的日子看来不好过,无奈带上了她,然而除了南宫一剑和三胖以外还多了一个人——太叔莺,她并没有解释也无须解释,本就淡泊的性格让其他人没有反驳她的理由,这似乎是李丹青听到的最好听的消息了,她心中大概能猜到那头老龙的计划,然而她本就是‘拖着天下人一起沉沦’的性格,自然不会好心提醒不语太叔莺是海王神的女儿!
离开之时不语在江琴音的带领下去了一趟万碑罟楼,也正式的看到了那个被捆在山壁内的苦命女人,第一次见到不语,莫瑶出奇的安静,之时嘴巴里喃喃自语精神有些恍惚,她的脑中有灵力淤塞,所以普通的修行者只会让她的病情加重自然也就谈不上为她清神明智,然而不语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特殊的存在了,神种力量毕竟有别于灵力,它比灵力更为纯粹和洁净,当那股金色的沛然力量贯穿莫瑶的神经,将她脑中的淤杂分解掉时,莫瑶因为疲劳过度昏了过去,然而这也许是她十几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江琴音无法描述当母亲平静的睡在自己面前时心中的那种感情,她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给了不语,因为不语已经是她另外一个亲人。
江若心离开了,是在不语他们离开靡音城的时候,尽管不语知晓神秘的诸若寺就在这一城之中,却也弄不清为什么江若心执意要离开,如今莫瑶已经醒转,他到底还要追求什么?江琴音并没有多去关注那个男人,而是的的确确按照她之前所说的,把《迦兰经》和降魔杵都交给了不语,不语看不懂那些看上去十分空洞的文字,对他来说和《道德经》毫无区别,所以他把这本最为传奇的经文垫在了马鞍的下面,而降魔杵也因为太丑送给了天心神算,江琴音并没有丝毫不满,对她来说相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似乎是两个美貌的女子总是会发生磁场不和,明明对谁都欢声笑语的江琴音偏偏对太叔莺十分的针对,而太叔莺也对她不感冒,连吃饭都不愿意在同一张桌子上动筷,生性单纯的婉清则是十分细致的照顾依依,丝毫没有介入她们之间的战争。
“现在天色已晚,蜀城多盗匪,虽然我们不惧却也生怕多生事端,今日就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动身。”南宫一剑说道。
不语下马表示同意,依依早已经在他怀中睡着,即便她在山中长大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江琴音和太叔莺虽然不和,但同为女子都爱干净,一路从西部而来蒙尘较多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洗漱一遍,欣然答应。
“老板,先来六个猪肘子!!!”刚刚踏进一间客栈,一向默不作声的三胖忽然大声吼道,大马金刀横坐凳上,哼哼唧唧的完全就是一副你不给我吃饱我就杀你全家的作势,老板也是个老实人,被他气势一震,又让厨房添了三只烤鸭,说是小店免费赠送的,三胖是个会客气的人吗?
客栈不乏一些刀尖舔血胆子较大的地头蛇,眼见突然涌进来了三个如此美貌的女子,一下子眼睛都直了。
“大哥,这不是还有个蒙面的吗?要是个丑货怎么办啊?”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小的人眼见几位带着混饭吃的大哥都留着哈喇子看着那几个女子,傻傻问道,结果被两个大汉一人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
“蠢货东西,那身段你也不看看,就算是个丑货蒙着面玩一晚上我都心甘情愿。”
太叔莺和江琴音等人听得清清楚楚,不语刚要冒火却被太叔莺抢了先。
“你刚才说什么?”
几个大汉看着淡漠入水的太叔莺,一下子有些惊慌失措,忽又想到她只是一个小妮子,调戏也就调戏了,于是颠着腿耍无赖,嘿嘿笑道:“怎么的,看上本大爷了想要投怀送抱是吗?我说你就算是个丑货,我都能玩······”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大汉整个的如同一个皮球般从窗户倒飞出去,啪的一声跌在地上不再动弹了,另一名壮汉眼见形势不对,转身朝着大门跑去,却没来由的被一根亮闪闪的银针刺穿了脚踝,钉在旁边的木柱上,余下几人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磕头叫姑奶奶。
夜幕降临时,散发着柔和光辉的月亮挂在空中,江若心和婉清住在同一房间,本想把依依也带过来一起睡,然而太叔莺却不应,吵闹过后被不语吼了一声也只能作罢,结果却因此记恨上了不语,说她喜欢外面的野草,于是打发他自己一个人睡,南宫一剑和三胖自然是在一个房间,可怜不语一人守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就着一碟小菜喝着闷酒,心中苦涩自然不用说,以前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和三个和尚没水喝是一样的道理。
初春窗外的寒风总是有些微凉,带着三分湿润,就像蒙上细雨的微风,洒在不语的面颊和手上,正当不语搜索着白夜的记忆想着怎样才能突破瓶颈的时候,门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不语有些疑惑,能如此文雅的叩门,已经排除了江琴音和三胖以及师傅了,依依已经睡着自然也不太可能,难道是婉清?他有些心猿意马,思绪又开始飘飞想着是否能来一幕紧张刺激的偷情丫鬟游戏,于是欣然拉开房门,却没想到门前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太叔莺,而且她应该是刚刚洗浴,头发依然有些湿漉,身上也散发出花瓣清香和女儿的体香。
“你好像不欢迎我?”太叔莺今天没有蒙面,任由倾国倾城的面貌展露在人前,一贯冷若冰霜的她看到不语竟然带着三分促狭和几分玩笑意味,着实让不语有些恍惚。
“换做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不欢迎你,我也不例外。”不语见今晚没戏,随意道。
太叔莺走进来先是绕着屋子逛了一圈而后轻轻道:“原来男子的房间是这样的啊。”
不语嗤笑:“客栈所有的房间都一样的。”
太叔莺见窗边有菜有酒,于是嘴角微微翘起,捏着裙子坐了下来,取过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却皱着眉头不断哈气,不语看了哈哈大笑,她也顾不上其他,抓起不语用过的筷子夹了几口菜,等这股劲头过去之后面色也泛起了红晕,不断拍打着胸口直呼难喝。
“有人说美酒佳酿可登极乐,却没想到这般难喝,实在是不实之人的性口雌黄。”
不语点了点头道:“这话也对,对于很多富家公子小姐来说体味不出人生百态,自然也就品不出老酒芬芳个中滋味,不过你这样牛嚼牡丹也太糟蹋我的酒了。”
太叔莺杏眼一瞪:“你说谁是牛?”
“···我是牛,我是头老牛!”
太叔莺听完噗嗤一笑,头脑却有些发昏,但还是强撑着不让他看笑话,随意道:“那日我见你还是个孩童,为何再次见面却成了这般?你能告诉我吗?”不语听完思虑片刻才想到这妮子说的是几年前不语城的那一夜晚,当时自己都半身不遂了却硬是撑了过来,便淡然道:“我的经历有些特殊,只是到了一个时间规则被改变过的地方,遇到个死变态,有句诗说‘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这也算老天爷对我厚爱让我死命追赶上你们的生长速度了。”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这句诗真好听,但是好像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才能写的出来,是你作的吗?”太叔莺越发的头昏了,强撑着昏头昏脑又灌下去一杯酒,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不语丢了一颗花生到嘴巴里漫不经心道:“我可没那么多故事,在我看来无意义的为赋新词都是无病**,百无一用是书生罢了。”
“这我可不同意,我的家乡就有一个人很厉害···很厉害,他叫做墨剑,他·····”太叔莺说了一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站起忽又站立不稳跌倒在床上,不语皱了皱眉心道你喝这么多酒等会可别吐我床上,于是起身准备把她送回房间,却没来由的被太叔莺一把扯倒一同跌倒在床上,正对她绯红的面庞。
“额···”
“我漂亮吗?”太叔莺朱唇轻启,羞涩说道。
“漂亮···”
“爱我···”
不语看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的吻了下去,太叔莺嘤咛一声娇软在不语的怀中,一双滚烫毛糙的大手顺着她细致的蛮腰徐徐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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