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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欢子不太明白这欧阳太为什么会认为这倪沅今日大败,问道:“大公子,楚越斋今日明明挺火的啊!您为什么说他败了呢?”
欧阳太讥笑解释道:“都说两军交战勇者胜。他倪沅头一次交战,就这么窝囊,这不算败了是什么?都说这地头蛇拥有地利,他倪沅拥有等于无啊!开局败,气势弱啊!可惜了!”
欧阳欢子更家不解的问道:“大公子,倪沅那老家伙败了,对大公子您不是挺有利的吗?”
欧阳天摇头阴笑道:“他败了,对本公子的确是有利。但他败的太容易也不太好啊!本公子还准备看场好戏呢!没想到他这么不争气。唉!也罢!容易也就容易吧!本公子倒希望他倪沅败了之后,这老二和大伯他们又会有何反应?嘿嘿!本公子期待万分啊!”
欧阳欢子见这欧阳太这么说,又问:“大公子,那我们要不要去张破那走动走动?”
欧阳太摆了摆手,道:“不必。上次叫你送过去的鱼,就已是走动了。有时候走动的次数多了,并无好处。相反,要少而精。这才是关键。我们继续关注这场大戏吧。这场戏既然已经拉开了帷幕,本公子相信一定会十分精彩的。”
“恩!大公子说是就是!”欧阳欢子一副崇拜的样。
欧阳太斜睨了一眼这欧阳欢子,见这厮对自己这么崇拜,心中有点欣喜也有点满足。
杜家宅子。
“父亲,照您这么说,这倪沅今日所做所为完全是针对老师而来?”杜华问道。
杜仲点点头,道:“恩。看这阵势就知道了。可惜的是老倪今日这第一战就败了。败的太上不到台面上来了,这和他的这身份地位不完全不相符啊!”
杜华听后也叹息道:“恩。这倪沅败的是太容易了!”
杜仲遥望南边,道:“目前看来,就只有看这老倪的后手如何了?若他在未来的日子里不能拿出较好的应对之策的话,这楚越斋也就这样了!没必要再存在下去了。”
杜华却摇头再次叹息道:“父亲,这商场如战场,一旦开战,头次交锋就败下来,要想再扭转乾坤,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更何况他倪沅遇见的事老师,这高手交手,只要有一个失误,这形势就会直转其下,永远也翻不了盘了。这老倪若是遇到的是与他才智相当的人,也许凭借这地利之势,还有希望将这盘棋的情形扭转过来,但是他偏偏遇见的是老师,这就只能怪他的命不好喽!”
杜仲听后点点头,道:“华儿说的有理。张先生布局了这么久,老倪现在已经钻进了这笼子中,想要再出来,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杜华又道:“可惜了这倪沅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可惜啊!”
杜仲此时却摆手道:“华儿,这战局还只是刚刚开始,这老倪的英明是否就这么毁掉,一切还为时尚早,不可这么轻易盖棺而论。”
杜华望着杜仲,笑着问道:“难道父亲觉得这盘大棋,这老倪还可以翻盘?”
杜仲微笑道:“恩。这盘棋,老倪可不可以翻盘,这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是龙是虫,完全在乎他自己的一脸之择。”
“哦?父亲,这盘棋还可以怎么翻盘呢?”杜华不解的问道。
杜仲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儿子,道:“华儿,人一旦到了有性命之忧之时,是不会再吊死在一颗树上的,明白了吗?”
杜华这才终于明白了这杜仲的意思,道:“父亲言之有理。这良禽择木而栖,人也是如此。这倪沅若是这良禽,自然可以从这盘其中黯然退出,毫无损失。但他是否真的这么做,就只有看他自己的了。不过这确实不失是一种上策。父亲,那我们就看看这倪沅会怎么选择吧!”
杜仲见他儿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的点头道:“恩。那我们就翘首而盼吧!”
一连几日,这楚越斋都是爆满,这倪沅这几日也是赚的大发。虽说如此,但倪沅自己却知道这些表面上的风光不会持续多久,不解决根本上的问题,这隐患一旦爆发,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再说这几日对面的泽通虽说没有像自己这边这么天天爆满,但他们的生意却依然是客源不断,非常的稳定。从这一点上来看,这泽通的火锅已经深深的在这鄂州城内的人们心中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倪沅自己也知道夏日火锅说起来特容易,不就是清淡二字吗?但是这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的奇妙,若你真的仅仅做到清淡两字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清淡对于鄂州城的人们来说尝尝鲜还行,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会食之无味了。正是因为如此,倪沅这才在欧阳元天授意的老仆人的紧逼之下,仓促之间避重就轻的采取了这种经营模式。
这些在一些外人来看,他们看到的是这楚越斋的生意红火,但又有几个内行的人又能真正明白这楚越斋的生意红火对自己来说,实际上根本就无济于事呢?因为欧阳元天要的是那泽通从这鄂州城的地界上消失,而不是仅仅将其势头扼住。倪沅的心中在发愁,不仅愁怎么样才能击垮这泽通,还愁这老仆人的紧逼,更愁倪玉,他女儿。
倪沅最近听说这欧阳平在外面藏了一为绝色美人。这欧阳平除了去铺头打理下家族中的事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去那女人那。只留下倪玉一个人日日独守空房,夜夜以泪洗面,人都瘦了一圈。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逼迫倪沅这前方的这条路,自己到底该如何选择?到底该如何继续走下去?按理说倪沅应该会反抗,但考虑到这倪家上下的这么多亲戚朋友,倪沅又不得不暂时屈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伤心、流泪。倪沅望着对面的泽通,见里面的人有声有笑,自己的心变得更加的扭曲,更加的悲哀,因此对这泽通的恨又增加了一份。
倪沅看着对面的泽通,经过一番挣扎后,终于下定决心,道:“倪东,吩咐下去,从明天起,凡事进本斋进餐的客人,除了可以享受开业七日内的特殊优惠外,愿意再吃火锅的客人,这火锅一律不收一文钱。七日后,凡是能带新的朋友来本斋进餐的,无论带多少人来,吃火锅也是一律不收一文钱。若是没有带新朋友来的客人想吃火锅的话,这火锅一律半价。”
倪东有点舍不得,问:“东家,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划算了啊?”
倪沅道:“这个你就不用理了。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其他的事,由老夫来处理!”
倪东见倪沅自己都不担心,他自己瞎担心也是枉然,只好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倪沅继续望着对面的泽通,心中想着:“泽通,张泽,虽说我倪沅暂时还没有较好的新式火锅良方,但这鄂州城毕竟是我的地盘,老夫就不信赢不了你。”
南湖客栈内。
欧阳欢子禀道:“大公子,据兄弟们得来的消息说,这二公子最近在外面金屋藏娇了。而且这女子非常的漂亮和绝艳,二公子每日除了去下铺头打理下这家族中的生意外,就直奔那女子那去,很好回家。这事令少夫人十分不满,但少夫人又无可奈何!”
欧阳太冷声笑道:“哦?这老二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啊!查清楚了那女子的来头没有?”
欧阳欢子继续禀道:“查清楚了。据说这女子并非鄂州城本地人士,其老家是黄州那边的。据兄弟们查探得知,这女子父母早亡,由其叔父一手含辛茹苦的带大。前些年其叔父因生意破败,家道衰落,家境凄凉,这女子的叔父一直因此而郁郁不乐,前不久刚刚过世。听说这女子二楼凑钱葬其叔父,把自个卖了。但这买她的人,据兄弟们暗中打探,竟然发现这买她的人竟然是大公子您的熟人!而且还是非常熟的人!”
“本公子的熟人?是谁?”欧阳太感兴趣的问道。
“是大爷!”欧阳欢子低声的回道。
欧阳太一怔,不一会就又恢复明智,恍然道:“原来如此。这老二虽说一向沉迷于烟花之地,但他却一直都有分寸,一向都只是逢场作戏,懂得什么人可以带回家,什么人不可以带回家。此次竟然为了一个陌生女子甘愿冒欧阳家之大不韪,可见老二这才是玩真的了。能够令老二这个登徒浪子,死心塌地而且还不再去烟花场所的女人,嘿嘿,自然是非一般的女子了。看来大伯他们早就预谋很久了啊!可惜这老二还被蒙在鼓里。大伯这招美人计使的好啊!本公子服了!”
欧阳欢子也是欣喜不已,道:“大公子,这样一来,这戏可就更加的精彩了。”
欧阳太点头冷笑道:“恩。是越来越精彩了。这家主夫人一向爱子如命,不知此次这家主夫人会如何处理?这件事若是一旦处理不当的话,这可不仅仅是家主夫人和老二的事了,还有这倪沅和倪玉的事了。这可是上升到两家的大事,此事不得不慎重啊!”
“大公子说的是,这场戏,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往下看呢!”欧阳欢子笑着说道。
欧阳太沉思半刻,又道:“恩。等着看吧!不过也别忽略了这楚越斋与泽通之事。另外此事派人传信给张兄,让张兄心中有个底。”
“是!我这就去办!”欢子说完就迅速的去安排了。
东湖边张破小屋子。
张破再次做完每日两次的导引术,慢慢擦拭完这身上渗出来的汗水,躺下来展开这信慢慢的看着。这一目十行的本事可真是不是吹的,眨眼功夫不到,张破就将这信再次合上了。
闭目凝神,寻思着着欧阳太的来信,张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这一丝诡笑实在是令人心生恐惧,若是不认识的人,还真以为这是一张魔鬼的脸,但是若是张破的熟人,看到这张脸,自然明白了张破在这鄂州城内的事又有了新的进展。
“欧阳元天的装病?欧阳平的上位?家主夫人对欧阳天的陷害?倪沅的楚越斋?欧阳彪的美人计?倪玉的眼泪?这一切的一切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些对于张破来说犹若在亲自拍一部年度大戏一样,而且这场大戏还一定会走红,红得布满这整个鄂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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