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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真是一点不错。至少到了牛安这里，面前的这个两个老头他们就是彼此的恶人。牛安是拿裴老爷子没办法，当然了这跟封建礼教中的那些安名分，严尊卑，序贵贱，守上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点关系。
只因为裴老爷子是裴元庆他老爹，那就是自己的长辈。牛安虽然不在呼，但他却十分在意尊老爱幼这一中华传统美德，这也是做为一个中国人的最基本修养。老爷子朝他洒泼耍赖，牛安除朝他干瞪眼还真是不拿他没办法。好在这院子里不只有裴老爷子一个老头，不然在这洮州地界上，那可就真的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瞧这两位老爷子那吵得可叫一个激烈，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看那架势要是再让他们年表个一二十岁这会差不多也该，按在地上摔起来了吧！搞到最后，裴元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个老头嘴里骂的那些，哪里有一点得高望众的模样，真是怎么下流就怎么往外说。如今都能搞得裴元庆这家伙觉得觉得丢脸，至于那俩个老头都骂了些什么吓流话，这就可见一斑了。
无奈裴元庆只好朝牛安投来了求助的眼神，牛安却当着看见。如今这两个老头吵得正欢，牛安是打死也不会去触那个霉头。牛安稍稍的往后退了几步，在院子里随便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等着两个老头都吵累了，再看看能不能跟裴老爷子再谈点正事。
裴老爷子的亲卫已经过来添过两次茶水了，两个老头的除了精神头没有当初那么旺盛之外，但两人的嘴皮子却似呼依然没有罢战的意思。裴元庆已经开始有点坐不住了，朝牛安打了打眼色，那两只眼睛中想要逃之夭夭的神情溢于言表。
但是牛安却好像听得津津有味，朝裴元庆投去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便继续坐在那里等着两个老头子停为。牛安就不信了，这两个老头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这能有多好的精力来拌嘴？殊不知这话其实也是一件非常耗体力的活。不但耗体力，听说话说多了还很伤元气，至于是真是假，牛安没功夫去追究。但是这句话却足以正明，说话的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那是必定的。
终于两个老头在拌了个把时辰的嘴之后，也终于开始出现精神萎靡的迹象了。牛安这才走了过来，给二老重新添上了茶水之后，笑嘻嘻的接着一个时辰前的话题对裴老爷子道：“老爷子，人们都说这话多伤身，我看你们二老就别再为些小事而吵闹不休了，还是帮小子想想办法，那收押回来的差不多上万人的土匪，这事小子倒底得怎么办？总不能正的将他们全放了吧！那样用不了多久，小子敢肯定，一伙新土匪必定又要在这洮州地界上出现。这样一来，这剿匪就会变得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来一茬。”
当裴老爷子，见到牛安朝自己笑眯眯的走来时。心里就知道，自己刚刚计划已经流产了。本想接着与钟老匹夫伴嘴的功夫，让那小子失去耐心自己走掉，从而让此事不了了之。说实在的，如果说是有一万人的敌兵，叫我想个办法将其剿灭，那自己到是不在话下。可是对于那将进一万人的土匪，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对于政事那向都不是自己的长项，。
只是自己真的是低诂了那小子的耐性，居然更是坐在一边听两个老头子吵了一下午架，末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笑嘻嘻的过来全自己添水。这不得不说，这小子能凭他五百人的独立独，在半年之内就肃清了洮州的匪患还真不是靠运气办到的。
钟老头一听牛安这么一说，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拿起茶水滋溜一口后，拿着茶指着裴老爷子道：“我说你这老小子今天怎么专性了，跟个泼妇似的有兴致中老夫在这里唠叨了半天。原来你是打的鬼主意在这儿啊！我说你这老货还要不要脸皮，这后辈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这做长辈的出出主意，你这老货居然还躲躲闪闪的，拉起了老夫做挡箭牌。”
裴老爷子被钟老头的话一下子撮到了痛处，不由的有些脸红。但很快又恢复了他那流氓似的嘴脸，朝钟老头道：“老夫是没办法啊！谁叫老夫就是个舞刀弄枪的泥脚子出生。到是你这老货书比老夫读得多，字比老夫写得好。年青的时候还常在这些老兄弟面前，显摆你这老货那自命不凡的文采。一副伤春悲秋样子，缝人就提你那怀材不遇的破事。
现在好了，眼前就有个让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这小子可是当今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你要是能将这小子的麻烦事给解决了，那你扬名天下的事还不指日可待？”
钟老头听了也不动怒，反而笑了笑道：“现在不成了，要是老夫再年轻个二十岁，这点小事老夫还是有精力去解决的。只是现在不成了，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了。要不咱们就将这事，上报给朝廷得了。让那些在朝堂上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们去伤筋。”
裴老爷子听了，摇了摇头道：“这事还用你说，我早就递过折子上去了。但是这洮州是什么地方，你这老家伙又不是不知道。在朝中那些家伙眼里，这洮州早就变成了流放之地。这么一个破地方，又怎么能入那些将心思全都放在钻营上的家伙们的法眼？有为这些破事而伤神的功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多扳倒几个对手才是真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朝中真的有人费精力为这事想到边法了，你认为会有人甘愿来这破方吃苦受穷？”
听了裴老爷子话，钟老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自顾自的摸着胡子开始沉思了起来。裴老爷子见壮，一脸不肖的瞥了钟老头一眼后，便对牛安道：“你小子也看到了，我们俩个糟老头子，却实黔驴技穷了。你小子要是自己有办法的话，那你自己就去琢磨去吧！只要你不造反，你爱咋，咋嘀只要不再来烦我就成。”
牛安一听心里就乐了，对裴老爷子笑道：“老爷子，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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