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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了二流子河,进入到土谷浑的地界时,牛安认为自己要是在上辈子的那个时空的话,现在应该是从甘肃到了青海。但那是以前的地理知识,牛安可没打算完全套用最多也就是拿来做下借鉴。必竟这时间上相差了甚远,而这里的历史他老人又没有按着常理来出牌,这关呼着好几百人性命的事,牛安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经验主义给葬送了。
面对着眼前起伏延绵的茫茫草原,风吹草低的景像牛安到是见识到了,可草底下的牛羊却没有现出来。要不是有程咬金在前面带路,自己还真不知道在这草天一色的地方,到底怎么才能将自己要打劫的对象从这起伏延绵的草原上给找出来。想到此处当初自己想来这里找过冬粮的想法,不得不说还真是有点像头脑在发热。
不过好在自己的运气向来都不错,有了程咬金这么个经验丰富的向导。这才走了不到半日的功夫,程咬金就跑来跟自己说:“团长再往前走最多三四里路的功夫,应该就能看到党项人的黑牛部落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养足下精神到时好将他们给一锅端了?”
牛安向前看了看,在这不断起伏的地方,自己想一眼看过去三四里显然是有些不可能的,同理对方也不可能一眼看到自己。便朝自己的三个营长点了点头,随即大队人马便开始原地修整。
趁着这点时间,牛安便拉着程咬金问起这黑牛部落的情况来。“老程你可知道这黑牛部倒底有多少人?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就算是妇孺到时只要上了马背,摇身一变就成了能控弦的骑兵?”
程咬金一听牛安的话,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笑了笑道:“这放牧的又哪里有不会骑马的,但要说像团长你说的那样上了马背就能跟咱们抡刀子干杖,那可就不一定了。当初我老程在这里纵横四野时,虽然骑的是马而不像咱们现在用两条腿来跑路。但当时我老程身边也就只有十几号人,要是这党项人真的如团长所说,妇孺上了马背就是骑兵,那老程这点人手。冲到他们部落里后又哪里还有命在?话说回来都是些老百姓,就算比咱们大齐的老百姓要彪悍一些,但归根结底还是老百姓。
这正真能上前跟咱们拼命的最多也就是些留下来看家的青壮。而在这洮州附进的部落里,至少还有一半的青壮都被抽调入伍了。留下来的看家的其实没也多少人,只要咱们在这一带游走时,别撞上了他们的骑兵,劫个部落以咱们的人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到时等咱们抢了这个黑牛部,弄到了马,骑到马上摇身一变成了马贼,到那时打起劫来才正真叫一个痛快。到时就算碰到了对方的骑兵,咱们也都不用怕了,只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来。以咱们神武军在对岸的那三万人马,难道还干不过人家一队骑兵的吗?所以说团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只管带着咱们放心大胆的去抢就是了。”
被程咬金这么一蛊惑,牛安还真觉得有些急不可奈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牛安还是在行动前习惯性的派出了一批斥候上前先去打探一翻,在确定眼前的那个黑牛部留下的青壮不到两百人时,牛安终于带着他的部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浩浩荡荡的扑了上去。
一时间安静的草原便变得人叫马斯,那些正在打草料的妇孺还真向程咬程说的那样,转身就跑。而不是提着刀子冲上前来与自己拼命,真正跟自己来拼命的,或者说是前来掩护自己的族人逃跑的全都是青壮。
一时间这些散落在四周的黑牛部落青壮,从四面八方向此处汇聚了过来。由于牛安来的突然,首当其中的那几个青壮还没提起马速,便独立团的军卒用长枪给从马背捅了下来。而虽后奔过来的人,却因为时间仓促,虽然结成了队形,但却显得稀稀拉拉不够密集。这就让牛安的鸳鸯阵有空子可钻了,飞射而来的箭羽被排头兵的大盾给挡住了,骑在马上的党项人刚要挥刀,结果就被扑面而的竹芽子打措手不及。
虽然骑术精湛没有从马上摔下来,但立刻便那些桶黑枪的长枪手给桶得个稀巴烂。要不是他们的马速过快,让很多长枪手都来不及桶上第二枪,相信他们可能想留个全尸都难。谁叫他们人数太少只有两百来人,冲过来的阵形又太过涣散。
但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马速太快,让牛安手下有很多军卒在桶出了一枪之后,来不及收回来而被飞驰而过的骑兵给带飞了出去,摔得个骨断筋折。这一场群殴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也就是一个骑兵冲锋的时间便结束了。
然而结果却是让牛安很是难以接受,自己这个在剿匪中所向披靡的鸳鸯阵,一到了这草原上的第一场架只对上了半数的骑兵,居然就让自己损失不小,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军卒在这第一场架找完后,虽然没有死翘翘但却都因为各种原意伤了筋骨从而失去了战力。
看着那被自己赶得到处跑的牧民,除了程咬金跟几个老卒抢到了战马,追了上去但那也是杯水车薪,能起到的作用微呼其微。最后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骑在马背上的牧民,扬长而去。
加上牛安也不是真的想将这些牧民斩尽杀绝,最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在牛安发现自己没有他们的速度快之后,当下得抓紧时间打扫战场。跟往常一样凡是能拿得走的东西都尽量带上,反正那些牧民能骑走的马匹也不多,总能给牛安留下一些。
加上先前跟之干架的那两百个骑兵留下来的战马,牛安想将这个叫黑牛的部落搬空其实也挺容易的。
看着军卒们一个个赶着牛羊骑着战马,牛安这颗刚刚受挫的心也终于找到了些安慰。牛安骑在马上吆喝了一声,督促着部队快点闪人。刚刚跑掉的那些牧民天知道会不会把帮手给叫过来,自己这点人手刚打的这一架还是在人家措手不及之下都弄成这个鸟样,要是再来一场有准备的,那自己可能就别想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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